当下,他盘腿端坐在柴草里,众人见他运功都沉默下来不再说话,也就在入静之后,步天行试着运功想要运行一个小周天,但是光有意念不行,气息却十分的微弱,不足以跟着意念运行,无疑想要运气打通任督二脉当下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贤弟,不可强求,元气受损,强行运功,可能会反噬的。”凌云之瞄出端倪,赶紧不忘提醒说。
果然如勾魂说的,步天行不想明知不可为而强行为之,他收敛意念,稍微喘了两口气,说:“还真是的。就这么试着运了一下功,就感到气喘。看来也只有将息调养慢慢恢复了。没有十天半个月,元气怕是恢复不了。”
“恢复不了不过也只是暂时的,那个女……”凤至柔虽然不怎么高兴,但是这个时候看到天行哥哥服食了勾魂给的药丸,解了烟毒,她打心里其实也挺感激女鬼的,便也改口道,“勾魂说了,要你好好将息调养,数日之后就会恢复的。你可不要着急呀,天行哥哥。你不过只是损伤了元气,就算是没有了功力,有至柔在,看谁敢欺负天行哥哥。”
瞄着凤至柔说话时的认真劲儿,步天行、凌云之和紫芙蓉、趁娇、流霞都差点笑出声,乐女、香凝和红鲤的笑却是十分的勉强。
“功力没了,我仍然是个男子汉,就凭我的体力,一般人也欺负不了我。”步天行没有在意乐女、香凝和红鲤微妙的神色,瞄见凤至柔冲他斜瞪眼,他便从柴草上站起来以自我解嘲的口吻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真要有谁欺负我,至柔妹妹这么好的身手,还不把人家打趴下。”这么一说,凤至柔嗔怒之余转过身去抿嘴笑了。
“阮禄阮大人生前可真是风光,阮家的宅子够气派的,这方圆怕是没有再比阮大人家更气派的府邸了。只可惜……唉!”白跑一趟,没有查到任何线索,步天行有点不甘心,想到阮将军的嘱托,无奈之下不无同情地说,“阮老爷当年能在荒郊野外救得阮将军,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哪!再者,阮大人在朝为官多年,跟谁究竟有多大的怨仇,何以家人遭此劫数……”
步天行东张西望扫视着偌大的阮府,即使心里也清楚时隔这么多年,阮府不可能还留有当年凶犯作案的任何证据或是哪怕一丁点的线索,使命使然,他还是想在阮府到处走走看看。
他邀请云之大哥一块朝阮府里面走去,凤至柔不放心当即手握凤鸣剑跟在了他俩的身后,紫芙蓉和怀抱雪貂的乐女还有其她女伴留在院子里照顾含烟。比步天行和凌云之先到的阮宅,所以凤至柔一边走一边把她已经熟悉的阮府的情况跟他俩说了。
跟凌云之后来福禄村的步天行当时从门楼上跳进阮府大院之所以遭到凤至柔和几位女伴的袭击,那是因为她们都把他又当成了是猞灵子施了魔法的稻草人变化的恶灵。在含烟中烟毒昏迷之际,在阮家大院里听到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凤至柔警觉地让紫芙蓉和趁娇背着昏迷的含烟,带着不会武功的乐女、香凝躲进了阮府的一处阁楼里,她则和红鲤和流霞就近藏了起来。
“我说至柔妹妹,我跳进阮府大院使用暗器袭击我的肯定是你了,用暗器的手法独到,既狠又准,应该是妹妹拿手的凤凰钉了。”转过之前藏身的房舍和阁楼,来到人工开挖的一方水塘边,步天行瞅了凤至柔一眼道。
“那是的。”凤至柔努了努嘴,狡黠地回道,“你既然说我使用凤凰钉的手法独到,又狠又准,却还是被你躲开了呀!看来我还得勤学苦练,哪一天要是至柔使出的凤凰钉使得天行哥哥都躲不过,那就厉害了。”说到这里,凤至柔冲步天行掀鼻子挤眼睛,滑稽的样子逗笑了凌云之,步天行忍不住也跟着云之大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