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了”紫芙蓉开口道,“至柔,让天行进屋来。有什么话好好说嘛,看把你气的。”说话间,紫芙蓉上前一步拉着凤至柔的左手,拉她到屋子里坐在凳子上。
这个时候,步天行也是笑眯眯地才步入客房。“云之大哥,是我说呢,还是你说”步天行道。
“你说吧。”凌云之以挑逗的口吻说,“你说要比我说好一点,至柔可是只听你说,我说的她未必相信,还以为我在给你打掩护呢!你想好了再说,可别乱说,我俩是去花船了……哈哈。可不像至柔想得那样……你说吧。”
步天行轻微咳了一下,瞄了扭头生闷气的凤至柔一眼,这才把昨天干了些什么一五一十地说了。听到他一开始说起滢河客栈的大柱子邀请他俩去了花船的时候,紫芙蓉便暗中瞪着凌云之脸色微微有点不悦,直到听他说他俩不过在花船上吃了一顿饭喝了几杯茶就离开了花船跟踪一个陌生人去了河西城之后,不但紫芙蓉的脸色恢复如初,连凤至柔也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冲他噘了一下嘴转怒为笑了。
误会解除了,紫芙蓉打趣道:“你俩也是的,怎么不早点把话说明了,惹得至柔都生气了。”
众人都附和着笑了。“你的伤病好了”步天行瞄着含烟,关切地问道。
“好了。多谢关心。”含烟莞尔一笑,走过去给步天行和凌云之各倒了一碗茶水端给他俩,说,“至柔误会你俩了,含烟代至柔向二位公子致歉,二位公子可别忘心里去。”说到这里,含烟又故意冲凤至柔和步天行伸伸舌头挤眉弄眼扮了个鬼脸,又逗得众人笑了。
该说的说了,笑也笑了,步天行和凌云之跟女伴们商讨起皤冢山的遭遇,女伴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说自己的看法,他两坐在桌子旁喝着茶水只管听。
听到最后,客房里静下来了,凌云之才说:“说到点子上了,龙须峡那十几个跌落河中被呛死的青壮年,他们应该就是觅迹山山洞里打铁的铁匠或是帮下手的帮工。要说那巫崖的吆喝声,天行一再说像似几百人在操练武功,而我们仔细眺望过山崖,不曾瞄见崖上有崖洞啊!”
听凌云之这么一说,凤至柔想到了什么便说:“你们下次去的时候带上红鲤和我,让我俩帮你们去巫崖找是不是有崖洞,你们查探崖底有没有河水流通要是有的话那么崖洞肯定在崖底。光听到有几百人的声响,却看不到人,像似从崖中传出来的……”
“他们有可能是躲在崖中的。”凤至柔思索片刻,才又说,“能让几百人躲在里面的崖洞,那该是多大的一个洞啊!如此大的崖洞,要是在山崖上,声音听起来不会像天行哥哥说的那么闷的呀!我打小在凤栖湖长大,凤栖湖周围是十指崖,栖凤崖下就是凤栖湖,崖底是空的,我经常和女伴们扎猛子游到崖下的崖洞里去玩,那个崖洞大着呢!也足够容得下几百人。”
不听凤至柔说还真的不知道,凤至柔这一番话无疑给步天行带来了希望,原来崖底也可以有崖洞的,而崖底有崖洞就会有流水贯通……步天行和凌云之对瞄一眼,当时和胡捕头三个人谁都没有想到崖底会有崖洞,也不曾查探崖底是不是有河水流入流出。这么一来,只能等到下一次去皤冢山再查探究竟了,再去的时候少不了要带上凤至柔,还有得把出身龙江的红鲤也带上,查探河流贯通的崖底有她俩帮忙可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