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汐柔不说只是不知道怎么说,这几年她向来独立,从最初全府人看笑话到现在活出自己的样子,真的挺不容易的。
一早跟叶白芷练武的时候,她也没觉得不舒服,就是回来后,吃过了早饭,就觉得浑身没劲,没一会就开始发热,因为有伤,她以为是正常表现,若因这点事就叫大夫,没得又让人看了笑话。
搬去了新院子,叶白芷拿手指怼着她的脑门,“死要面子活受罪!把药吃了,好好睡一下。”
叶汐柔烧的悄脸通红,这会倒是乖,服下药老实地睡了。
却没有看到叶白芷那一瞬间变的阴戾的双眼。
景小鱼的药不可能解不了叶汐柔胳膊上的毒,如今又中毒,只能说,她那院子里的人不干净!
关键这个毒……叶白芷眯了眯双眼,叮嘱杏儿看好叶汐柔,她便去了角楼。
景小鱼一听,她的药没解开净人家的毒,这不是打脸吗?
“不可能,那飞镖上的毒很是常见,我怎么可能没有解干净?除非有人再给她下了药……啊,叶小胖,你在这等我呢?”
叶白芷耸了耸肩,“确实是另下的毒,没有意外是在早饭中。”
景小鱼眯了眯眼睛,“你啥意思?”
叶白芷凑近她,“我这不是挂念我那好兄弟吗,这好吃的,总得给他留点!”
说着,她拿出一个帕子,上面是一坨乌黑的血块。
这是从叶汐柔胳膊上刮下来的。
景小鱼不住点头,“走走走,下毒什么的最好玩了,尤其是对这种不仁不义的家伙。”
两姑娘偷摸去了厢房。
书房里,景辞憋着嘴,说,“少主,再这么下去,我家小鱼儿会被二小姐带坏的。”
唐渊在书架前翻着一本又一本的书不知道在找什么,就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以后就是三小姐了。”
景辞:这是重点吗?
厢房里,叶祈文早就醒了,就是浑身都不能动,任他如何努力也冲不开被封住的穴位。
看到叶白芷,叶祈文两眼泛起红光,“贱人,你把我怎么样了?”
这话把叶白芷给问乐了,“我把你怎么样了?大兄弟,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是你自己掏了把药粉把自己迷晕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不是我!是你,就是你迷晕了我!”
叶祈文瞪着两眼珠子,跟要吃人似的冲着叶白芷直吼!
其实这话倒也没说错,毕竟是叶白芷一口气给吹回去的。
景小鱼呲了呲牙,“这是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要不是你告诉过我他二十多岁,依目前这情况来看,我还当是个五岁的智障呢!”
叶祈文一下瞪了过来,“小贱人!”
景小鱼上前就是一巴掌,拍的叶祈文两眼冒金星。
“你个智障,敢骂你姑奶奶,姑奶奶就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毒。”
说着,把叶白芷那个带着乌黑血迹的帕子就塞他嘴里了。
那浓浓的血腥味令他一阵干哎,可惜嘴巴被景小鱼堵着,他呕着呕着就咽了。
接着脸就黑了。
“给我解药给我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