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胖被他这么一说顿时一惊赶忙擦了擦自己嘴角,发现没有口水还被安小七和申寅嘲笑一顿顿,顿时有些恼火怒哼了一声借机小跑两步去安慰他心中的女神去了。
“小七,你觉得山中好,还是山外面好呢?”
申寅将到他腰部的安小七抱起放到脖子间,看着旭日东升后远处茫茫壮丽的山川问道。
“小七觉得,山中有山中的好,山外面有山外面的好!”
安小七大张着双臂感受着水珠拍打在脸上的舒爽感,闭着眼睛幸福的哼着小调。
“哦,那你说说都怎么个好发被?”
申寅目光眺望了远方一阵后,转身边向回着边问坐在他脖子之上的安小七。
“山中有奶奶,先生,胖哥,师姐,师弟,还有其他学堂里的师兄师姐们陪着,
小七很是开心,自然是极好的!”说道这里安小七的话音里有些落寞:“可是外面有我不知道去向何处的父母,他们才是小七最想见到的人!”
说着还有两滴热泪落在了申寅的头上,这不仅也让他想起了不知生死的母亲,顿时也有感伤在在心中涌起。
“不过小七不怕,奶奶说,等小七长大了,学成了一身本事,自然能找到爹娘,
到时后师弟愿与我一同见见我的爹娘吗?”安小七微胖的小脸蛋有些红润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当然!”申寅毫不迟疑的回答道:“不光要见小七的爹娘,还要痛痛快快的与二老饮酒,让他们知道我将小七保护的很好!”
“太好了,我爹娘一定回很喜欢你的!”
安小七不疑有他,快乐笑着闹着,迎着阳光与申寅一同往回走去。
“申小子醒来!”
一声如雷鸣般的断喝让沉醉在梦境中的申寅忽然睁开了眼眸,等他看清周围环境后不禁一惊发现自己竟然在独眼老妪的小院子里,南宫文和独眼老妪还有大黑熊将其围住,一个个脸上露出焦急之色。
“我...我怎么了?”
申寅感觉浑身酸痛无比,一股股麻痒难耐之感涌上心头,让他想要抓挠自己的胸口,但是双手根本不听从自己指挥,就连舌头都有些发麻,这让他很是恐慌。
“孩子,莫慌!莫慌!”
南宫文见浑身裹着一层雷霆的申寅有些惧怕了,赶紧上前一步,一伸手抓住他的肩,忍着钻心的疼痛安稳道:“你刚刚被李老太婆雷引入体,淬炼奇经八脉冲破全身的窍穴时进入了梦境,是老夫一声断喝让你清醒过来!”
“似..吗?”
申寅的舌头有些酥麻,说话多少有些不利索,听完南宫文的话努力的回想着自己何时被师父雷引入体的。
“不要试图去阻止雷霆游走全身,不要试图沉睡,一旦闭上眼睛你可就在也醒不过来了!”
独眼老妪也一把抓住申寅的肩膀,左手一挥一壶烈酒灌入了申寅的口中,使他更加清醒了许多。
“我,我想起来了,我刚刚求师父帮我雷,雷引...”
此时的小少年因浑身疼痛说话都显得没有一丝力气,但还是要紧牙关坚挺着,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他又进入了黄粱一梦,但很快又被独眼老妪给断喝警醒。
“大黑,去厨房将那个放血的大盆拿来!”
独眼老妪见申寅浑身抽搐不止,痛苦不堪,让大黑熊去将大木盆拿来,让其坐在里面。
“老太婆,雷引入体重塑经脉和窍穴这么大的事,为何不予老夫商议商议啊?”
南宫文见申寅坐在大木盆里,又有老妪往他嘴里塞了几株奇花异草吊住性命,这才松了口气后坐到一旁质问与她。
“老婆子记得交酸腐学问的事,归你管,武道之事归我管!”
独眼老妪坐到一旁摇椅之上,不疾不徐的吐了一口烟圈道:“再说了就算与你商议,你还能帮他受苦咋地!”
“那倒不能,但是也不能看着你如此鲁莽的就给他雷引入体吧?”
南宫文气的花白的美髯翘起来老高抬手指着天空怒道:“而且还是这滚滚的天雷!”
“天雷又如何?”独眼老妪吐了口很圆很大的烟圈笑道:“当初咱们四个,那个没有与这滚滚的天雷抗衡过,就算是紫色的天道御雷老婆子我也怡然不惧。”
“那是你,不是他!”
南宫文喝了一口香茗道:“他不过是一普通人,没有惊人的天赋,没有深厚的背景,没有幕后的操手,没有天道的眷顾,你指望他....””
“他现在有了!”
独眼老妪打断了南宫文的话后嘿嘿一笑,吐了一口滚圆的烟圈微微闭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