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谭阳外婆家呆到了假期的最后一天,金正赫就提前回首尔了,当然剩下的时间金正赫也没有再去过爷爷家。
金正赫本来想戴帽子,但是压得他伤口疼,无奈之下顶着个网状纱布去上班。
“社……社长。”老幺朴宇硕目瞪口呆地看着金正赫。
金正赫拍拍朴宇硕的肩膀,“别看了,快去工作吧,我没事。”
这一路上,员工们都一脸古怪地看着他,金正赫保持内心的镇定迅速走进办公室,然后关上门。
按了下内线电话,叫来了吴海皓。
“我们的布局,可以启动了。这是刚刚
那边经纪公司发过来的合同,你拿去给法律顾问,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然后给我签字。”金正赫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合同,递给吴海皓。
“扔到
去磨练磨练,其次再考虑华夏吧,毕竟
市场开发得早,文娱体系成熟,可以赚更多的钱。其实我很想带着这群孩子们进军华夏,虽然大陆有很大的潜力,但音乐市场真的不太成熟,版权意识太低。”
吴海皓翻看了合同的期限,随即对金正赫提出建议:“虽然这家公司在
的实力数一数二,但社长我们还是不要签太久了,到时候看看市场反应如何再考虑考虑续约的事。”
“嗯,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不想让太多人看到我。”
吴海皓终于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问着:“您这是怎么弄的啊?“
“急刹车的时候脑袋撞在方向盘上了。“金正赫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噢噢噢,原来如此,您多休息,那么我先走了。”
…………
这半个月金正赫都很尴尬,一直窝在办公室哪里都不去。平常中午都是和大家一起出去吃饭,这段时间就让吴海皓把饭打包带回办公室给他。早晨出门上班的时候碰到了李知恩,李知恩看到他的板寸还差一点就笑出来了,金正赫满脑子黑线。虽然如此,金正赫也不后悔和金正民打架这件事。
花了半个月的疗养,终于取下头上的纱布了,金正赫一时得意得有些忘形,从诊所回来后,就打开家里的音响夸张地跳舞。
“喂,正赫啊,今天晚上有空吗?”权文律这时候打来了电话。
“有空,你不会又要找我打游戏吧!”
“害,你真是小瞧我了,年初大家都忙着家里事,这不就找个时间聚一聚嘛。”
“说吧,去哪里?”
“梨泰院。”
“啧啧啧,看来你女朋友应该不在你身边,不然不会拉我陪你去酒吧。”
“嘿嘿,嘘,反正到了之后联系我。”
“行,听你安排。”
金正赫去衣柜里挑了一件浅色的卫衣,搭了一条特别宽松的黑色裤子,把以前非主流时期的耳钉翻出来带上,和平日里穿西装打领带一本正经的模样大相径庭,怎么看都像是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
没有往里多塞衣服,套了一件厚厚的外套就出门了。梨泰院和金正赫家在同一个行政区,打车过去十几分钟就到了。
“正赫!”权文律在他们约定见面的地方隔着一条马路跟他打招呼。
金正赫穿过人行道,径直走到他面前。
“走吧,我带你去,卡座我都预定好了。”权文律搂着金正赫的肩膀,拉着他。
“什么啊,搞的这么神神秘秘,你不会要背着你女朋友去偷腥吧?!”
“你小子说什么呢!这家酒吧是专门给明星这些公众人物服务的,特别注重隐私,我也是好不容易拿到会员卡的。”
金正赫鄙夷的看了看权文律,“又是从你爸那里偷的吧。”
权文律的父亲比他儿子的花花肠子还多,表面上是人畜无害的法官,背地里浪的很。
“怎么能说偷呢,这是借!”
“啧啧啧。”
服务员验证了两人的身份,就引领着他们到卡座上去休息了。
会员制的酒吧果然不错,财大气粗,装修的很别致,没有夜店那么强烈的鼓点,空气里躁动的因子活跃地入侵每一个人的身体。金正赫观察了下四周,看到了许多只出现在电视屏幕或是广告牌上的艺人。
“两位想喝什么?”权文律拿的是他爸的金卡,自然就应该是酒吧里最好的酒保服务。
“血腥玛丽。”
“你又不是高中生了,还喝什么血腥玛丽,这东西一点都不上头。”金正赫笑着打趣权文律。
“你懂什么!我喝的是情怀!”
以前读高中的时候,权文律经常带着金正赫逃了晚自习去酒吧喝酒,他最钟爱的就是一款叫血腥玛丽的鸡尾酒。
“这位先生想喝点什么呢?”
“威士忌加冰,纯饮。”
“好的,二位稍等。”
“我还以为你现在收性子,酒吧来的少了,没想到还是这个德行。”金正赫吐槽着权文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