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抱着,金正赫彷佛被治愈了,说不上原因,就只觉得唯独抱着她,感受到两人的灵魂能突破一切限制相互交融在一起,传递着虽然微弱但有力的温暖。
她就是金正赫的一道白月光,高贵又清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良久,知恩红着眼抬头看着金正赫,楚楚可怜。
此时他的胸口已经湿透了,金正赫宠溺地揉了揉知恩的头,然后牵着她的手,引着她走进自己屋里,并肩坐在了刚才他喝酒的地方。
这时李知恩的情绪比刚才好多了,金正赫才开口问道:
“小恩,怎么了?”
知恩怀抱着金正赫的手臂,一只手和他缠绕在一起,十指相扣。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就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这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她猛地往嘴里灌酒,下定决心似的,把事情原委从头到尾讲给了金正赫听。
听罢,他心里难受的有一股火在燃烧,恨不得出卖自己的灵魂给撒旦,把自己变成厉害的恶鬼,然后埋伏在张基河家里,用这个世界最残忍的刑罚天天折磨他,并且还施法让他活着,不能便宜他就这么死了。
金正赫气的眼睛通红,牙口紧绷,脸上的青筋爆出,另一只手拳头攥的紧紧的。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时,因为愤怒地一直发抖,洒出来不少酒。
“oppa,不要生气。”李知恩软绵绵地说着,金正赫身子一阵酥软,气也消下去一半。
他倒满另一个杯子,递给了知恩。
李知恩学着小松鼠的样子浅酌了一口,然后又紧紧抱着金正赫的手臂。
见她仍然害怕无助的样子,金正赫叹了口气,伸手拿起放在沙发旁吉他,随便拨了两下,调好了音准。这时候除了酒,他认为只有音乐可以作为安慰知恩的办法了。
“最近才填了词,什么都还很粗糙,但我想唱给你听。”
李知恩不舍地放开了金正赫的手臂,双手抱膝,下巴磕在膝盖上,一脸无辜地看着金正赫,但眼中多了些光芒。
“sweet”
“The frigid long night”
金正赫的声音本来很低沉,喝酒后嗓音又夹杂着慵懒和沙哑。唱着这首只有原声吉他作为配乐的歌,好像要把纯净的月色都糅杂进曲子的旋律里,他磁性的声音吞噬了一直困扰着李知恩的黑与夜。
“And u will be gone.”
“And I”
“Try to set time”
知恩呆呆地看着他,痴了。
被金正赫的才华和专注吸引住了,想嫁给这么一个温暖浪漫的男人,抛下所有,一起去浪迹天涯,永远幸福洒脱下去。
她从他的曲子里,彷佛看到了秋日早晨、夏日海边、落日余晖、满天星空。
“Remember me of the past.”
“Between on us “
“But now”
“It’s gone so f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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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罢,述说了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就像维克多雨果说的那样,音乐表达着那些口不能言又不可能沉默以对的东西。
金正赫放下吉他,又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扬颈潇洒地喝掉。
知恩又贴了过来,在酒意的放纵下,尤其想吻金正赫,仅仅是因为那种在性格上足以引为知己的惺惺相惜,以及听他唱歌后耳朵没被受精却已经顺产的极度舒适。
趁着金正赫喝到八分醉,大脑开始不清晰,小脑平衡不太好的时候,勾住他的脖子,粉润可爱的小嘴轻轻地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