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十六分之一比赛结束,十六强的名单已经产生,白粼就在其中。
比赛结束之后,赌坊老板便找到了一伙人。
“帮我干掉一个人,”赌坊老板指着街上的白粼说道。
“银子不是问题!”
一名黑人站在阁楼上,负手而立,眼神中带着冰冷的寒芒,看着白粼渐行渐远,对身后的一个黑影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黑影点头,拱手说道:“知道,您放心,我一定做的干净利落。”
黑衣人点头说道:“那就好,这里是一万两银子,你先拿去,事成之后,找我给你剩下的。”
“明白。”
黑衣人答应了一声,走下了阁楼。
“阁下想怎么对付白粼?”
赌坊老板一脸诧异,毕竟白粼可是破镜的高手。
黑衣人笑着说道:“这个我已经安排好了,对付他可能不信,但是他有弟子啊。”
“所以,我已经派人去对付他的弟子。”
“而且要造成假象,表明和我们没有关系,这样一来,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赌坊老板听后,脸上带着笑容,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还是你想的周到。”
……
另一边,陆峰在白粼比赛的时候回家探望。
他也住在黔阳城的附近。
陆峰的家里非常穷。
他还有个弟弟,相比之下,弟弟过的更惨。
有什么好吃的东西,都是哥哥吃剩下的,才能够轮到他。
穿衣服也一样,新衣服都要先紧着哥哥穿。
等哥哥穿旧了之后,才能会给弟弟。
但是这些并不影响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有人欺负自己。
弟弟便会挺身而出,教训对方,虽然每一次都是被人打的很惨,但是只要是自己没有受伤,弟弟便十分欣慰。
不知不觉,陆峰已经来到了家门前,看了一下眼前的家,确切的说应该是个茅草屋,
四周用干树枝围城了一小院子,破旧的木门。
看起来饱受沧桑,院子中也是杂草丛生,似乎很久没有人打理。
看到这陆峰鼻子一酸。
“家里还是这般落魄。”
“娘。”
中年妇女听到声音后,立刻抬头,整个人呆立在原地,手中端着的水盆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儿?你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母亲急忙走上前,一把抱住了陆峰,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片刻之后,母亲擦干了眼泪,笑着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快进屋。”
说着,母亲便拉着陆峰的手,走进了茅草屋。
此时屋子里十分昏暗,只能靠窗子中的阳光简单视物。
屋子中的摆设十分简单,房间只有两张床,其他的都是一些杂物,靠里面墙的床上。
躺着一名老者,就是陆峰的父亲。
父亲衣衫褴褛,一头白发,脸上皱纹横生,躺在床上,不断的咳嗽。
表情十分痛苦,仔细看去,父亲的脸上似乎有些淤青。
而另一旁的小床上躺着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脸上更是青紫一片,左腿上缠着麻布。
用了两块木板固定着,面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正是陆峰的弟弟陆廷。
看到这里,陆峰眉头一皱,对母亲问道:“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叹了口气,对白粼说道:“自从你走后,日子一天比一天惨,前几天你爹和你弟弟一起去打猎,结果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家里穷啊,药也买不起,唉……”
说到这里,母亲的眼睛再次湿润。
“不管怎么说,儿啊,你现在回来就好了,咱们一家总算是团聚了。”
陆峰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心中气愤。
“谁干的啊?”
“唉,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