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弗兰德也光溜溜的展现在凌尘面前,而下面的玩意儿也被刚才的衣服拉扯的晃了起来,显得有些……
随后凌尘有些尴尬的又把弗兰德的下面用他的衣服挡了起来。
毕竟凌尘可是一个正经的人,对同性不感兴趣,而且这还是一个没有四肢的人。
“你现在要不要说呢?我这要是下起手来可是没轻没重的,说不定我会直接去你的学院找人咯?”
凌尘晃了晃手中的小刀,十分温和的说道。
哪怕凌尘展示的再温和,在弗兰德看来都异常的恐怖,不过好在弗兰德还是觉得他可能找不到自己的学院,要不然他怎么还要问自己呢?直接去把学院屠了不是更好?
“呵呵,要不你现在就杀了我?”
对于凌尘的威胁,弗兰德还是不以为然的,毕竟他被砍了四肢的时候连吭声都没有,怎么可能被这吓到?
看着这铁骨铮铮的汉子,凌尘觉得自己还是满足一下他的愿望吧,不过在此之前先折磨一番再说。
手起刀落,一道轻微的划痕就在弗兰德的腹部出现,不过凌尘没有就此停下,毕竟这才刚刚开始,而且钝刀就是要来回摩擦才能割开伤口。
“沙沙沙……”
带有一些细小缺口的钝刀在弗兰德的腹部上面来回摩擦,发出一种极其悦耳的声音,三秒一个来回,悦耳的声音就好像一个重复单调的歌谱一样,来回演奏。
只不过哪怕持续重复的歌谱,但演奏出来的依旧动人,从开始到肌肤,再到肌肉,以及最后的骨骼,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只不过有一点共同点,动人。
肌肤就好像蛋糕一样,被慢慢的划开,流出鲜红的血液和被刮下来的肉沫混杂在一起,慢慢的积攒起来,缓缓的半固体的鲜红色物体慢慢的滑倒地上。
“不,不要……停,停下来,我……我不行了……”
显然弗兰德也尝试了自己在年轻的时候折磨别人的感觉,不过应该更加难以忍受,毕竟当时自己折磨的人只是一个魂尊,而现在自己则是一个魂圣,也就是说自己强大的生命力会让自己承受更多的痛苦。
“哦?这就不行了?这可连一道口子都没有打开了了。”
现在凌尘就连腹部的骨头都没有割下几根就不行了,实在想不到弗兰德是怎么到魂圣的,别人什么胸骨全部断裂都好像没事人了,这还没有割断一根就不行了。
当然,也不排除凌尘偷偷把从系统里面买出来的药水涂抹在上面的关系,这种药剂在平常根本没什么用,直接加大人类的感觉,以及让被接触的人亢奋而已,不过对于折磨人来说简直就是神器,想昏昏不到,还贼几把痛。
“可想而知,当初你直接捏碎老子的手臂的时候可想过今天?”
看到弗兰德这个样子,凌尘不禁想起来之前的自己,被废了胳膊以后,自己只能灰溜溜的逃走,而现在过去不到一天就轮到自己折磨他了。
哎,世间无常啊,峰回路转这么快就轮到自己反击了。
不过当时还让自己变成了一个精神病就不能忍了,毕竟认谁脑子里面有里有一个声音总是要烦的,哪怕另一个人是自己,到现在凌尘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善在掌控身体还是另一个在掌控。。
说恶吧,自己现在可能会一刀把他的下面砍了,然后抓着他去史莱克学院大杀特杀,让他亲眼见证一下,而且也应该不会让小舞回避,毕竟坏就要坏到极点。
说善吧,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折磨弗兰德,不应该大发圣母婊的特征放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