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迪掏出手机正准备给叶梦秋拨去电话,李舒怡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吴仁迪接通电话。
李舒怡:“吴先生,今天是让你的未婚妻去做公益吗?”
吴仁迪心道,这妹子不会还想来要钱吧?太贪了点,我哪有空去做公益,那是赔本赚吆喝好不好。
吴仁迪装傻充愣道:“没有啊,她自己出去玩,我今天都在看股市,怎么了?”
李舒怡:“吴先生在忙,没有关注到也正常,你未婚妻和朋友都成了靓女财神,受全港女性爱戴。”
吴仁迪翻了翻白眼,心道快说正事,“呵呵,是吗,她们还挺会玩的。不知,李女士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李舒怡听出吴仁迪略有点不耐烦,鼓了鼓勇气,“是这样的,我爷爷他想见你,感谢一下你为我们李记集团注资。”
吴仁迪心道,老头子见我作甚,不会想倚老卖老再讹我一笔吧,还是不见为妙。
吴仁迪:“哎呀,真不巧,今晚有家宴,实在有点不方便,要不得空我亲自去拜访老爷子如何?”
李舒怡怔了怔,只能和盘托出,看吴仁迪的态度了,“其实不单是我爷爷想见你,是四大家族的代表想约你出来见一见。”
吴仁迪心道,原来是收了好处想做和事佬,明天就一剑封喉了,和解个屁。
吴仁迪语气变得淡漠许多,“噢,你告诉他们开弓没有回头箭,要么臣服于我,要么等着破产吧。”
“嘟嘟……”
李舒怡不知道吴仁迪为何突然发怒,呆愣在拿着手机,过了约莫一分钟,才发现电话早已挂断。
怎么跟爷爷说呢,是不是我中间说错什么了?咦,我为什么这么在乎他的想法?
李舒怡赶忙晃了晃脑袋,他压根对你就没有想法,而且他有未婚妻,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李舒怡调整情绪,拨通了李闻香的电话,“爷爷,他说有家宴,不方便。而且看他的态度是拒绝和解的,他说四家要么臣服,要么破产。”
李闻香听到李舒怡的话,心里也是有点震惊,这年轻人太强势,非要赶尽杀绝吗?
李闻香:“好的,舒怡,我先跟四家说明下。”
李闻香挂断电话,对着四家代表摇了摇头,“没有帮上忙,他拒绝和解,说要么臣服,要么破产。”
四家代表如遭雷击,个个面如死灰,心中都有相同的一个声音:完了。
这时,刘乱熊看向四家代表,咬牙切齿道:“求他能有什么用,不如拉上他一起死,敢不敢?”
四家代表没有一个理会刘乱熊,只是用愤怒,怨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刘乱熊继续道:“我把身家一半送给政府里高官,再一半捐给港地政府,让政府出手。一定可以敌过他的,他不可能比政府还有钱。”
四家代表似抓到救命稻草,“你确定行的通?”
李闻香摇头道:“你们最好别那么做,还是回去跟家里老一辈坦白吧,万一失败就是万劫不复。”
刘乱熊怒斥道:“李老头,你一个做酱油的怎么会懂得我们做地产的事,我们的事你少插话。”
刘乱熊是铁了心拉四大家族下水,他在赌港地政府不会抛弃四大家族,会迫于压力出来救市,那样他便有一线生机。
李家代理被李闻香得话点醒,虽不是一家,但根上都是李姓,李闻香没有理由害他。
“我跟我家老爷子汇报了再说。”
其他三家一看李家代表不愿冒险,瞬间也意识到自己何必跟刘乱熊这样的将死之人捆绑在一起,四家才是一起的,和他只不过是临时结盟。
很快,三家纷纷表示要请示家族老一辈,再作决定,这等于彻底抛弃了刘乱熊。
刘乱熊意识到自己彻底完了,怎么办?怎么办?逃,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卖所有的东西,然后逃出港地。想到了就马上去做,刘乱熊什么也没说就离开的会场。
吴仁迪打通了叶梦秋的电话,“亲爱的,玩累没?回来休息下,然后庆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