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都很想和吴仁迪腻在一起,不过WD女士用品公司刚成立,很多事情都要忙碌,而且众女也想更多的体现自己的价值,让吴仁迪对自己更加倾心。
众女离开后,总控室就剩下吴仁迪和林浩、张文天三人。
林浩笑眯眯道:“大哥,你跟那个李舒怡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从港地追到五羊城来,看来对你用情挺深啊。”
吴仁迪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可能,瞎说什么,我可没招惹她,仅限于生意上的来往,我现在很知足了,而且李舒怡太财迷,我不大喜欢。”
张文天摊手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怜的女孩。”
吴仁迪翻了翻白眼,“文天,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调侃大哥喽。韵妍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文天露出大白牙道:“大哥,原来是惦记着前嫂子,灵儿照顾着,暂时压制住毒瘾,但是解除的话还要点时间。”
吴仁迪叹了一口气,“唉,我只是觉得亏欠她,以后她想留在我身边还是有别的选择,我都会满足她。对她更多的感情像是亲情,她的父母已经不在,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林浩义愤填膺道:“大哥,现在基本确定是李氏药业勾结小鬼子,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吴仁迪深邃的双眸射出寒光,“等万世可以在随时随地使用的时候,也就一周的时间,欧洲战神拿破仑说过,永远别以为敌人比你愚蠢!我们要好好谋划一下。”
林浩微微颔首,“嗯,那我就等大哥号令了,到时一定给这群人渣一个深刻的教训。”
港地皇家玛丽医院,刘泉良在理疗室里做着恢复运动。
本来他已经严重欠费,无法继续治疗。就当他要被赶出医院的时候,一个医生惊奇的发现他竟然能站立起来,那名医生毫不犹豫的给他垫付了费用。
当然那名医生不是同情心泛滥,他正是那名被林浩当时像丢垃圾似的丢到走廊的金丝边眼镜中年医生,他叫谭信才,是皇家玛丽医院的骨科副主任。
谭信才帮刘泉良是为了获知刘泉良右脚是如何恢复的,两人也是一拍即合。刘泉良虽然没有彻底康复,但是张文天给续骨膏和汤药都还有,所以刘泉良逐渐恢复。
谭信才准备把治愈粉碎性骨折的功劳据为己有,并对续骨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可惜他拿去检测分析,始终无法造出相同的膏药。
不过谭信才厚颜无耻的程度是超乎想象的,他拿续骨膏给三名骨折病人治愈好后,发表了续骨膏的论文,并注册成谭氏续骨膏专利。
他很快在世界骨科界声名大噪,并被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提名。但是他手里的药膏所剩无几,所以他也是焦急万分。
当他从刘泉良那获知续骨膏是之前那个年轻中医张文天制作出来的,他就打起了歪心思,不过在知道刘乱熊是因为觊觎续骨膏,最后破产并锒铛入狱后,他决定和刘泉良要智取续骨膏。
刘泉良很好遗传了他父亲刘乱熊的劣性,他不但没有感恩张文天对他的治疗,还把刘乱熊的悲惨遭遇都算到了张文天和吴仁迪头上,所以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张文天和吴仁迪复仇。
靠他自己肯定不行,所以他也给谭信才画了一个大饼,说只要能帮他复仇,他一切都听谭信才的,并以后抢夺到张文天的一切医学成果都归谭信才。
两人形成了一个狼狈为奸的邪恶同盟,他们制定了一个恶毒的复仇夺宝计划。
当然这些远在五羊城的张文天是浑然不知的。
下午的时候,吴仁迪发愁是用商业手段还是别的手段对付李氏药业,这时杨天成正好来拜访吴仁迪。
总控室里,吴仁迪端坐在沙发上,“天成,来找我什么事?”
杨天成笑呵呵道:“小弟是来送礼的,昨天太仓促,所以没来得及交给迪哥,实在是失礼了。”
吴仁迪微笑道:“找你帮忙做兄弟团,答谢红包都忘了给你,我不好意思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