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燕说着便掏出手机来,拨了出去。
吴仁迪听到江飞燕要叫江海洋过来,倒是觉得有戏可看,便马上加大了宋国庆精神威压,让他暂时说不了话。
吴仁迪想起,汪魅丽的父亲是个副巡抚,那么在不在这跪着的十几个人里呢?问下吧?
吴仁迪转身对吴嫡献问道:“汪魅丽的家长在这里吗?”
一众校领导还在震惊和懵逼中,为什么这些一来到就跪了,这里好像有个军队大佬的女儿?他们心情简直比坐垂直过山车还要刺激一百倍。
吴仁迪见吴嫡献并没有回答自己,便以为汪魅丽的父亲并没有来,一想也是,久居高位,说不定刚才接电话的就是秘书,过来的也可能是秘书。
吴仁迪随机给一个贵妇打扮的女人减少了精神威压,问道:“你是哪个女生的妈妈?”
这个贵妇打扮的女人是马蓉的母亲,叫杨冰兰,是一家连锁美容美发会所的老板,其丈夫,马媲谷,是祈德地产销售总监,此时就跪在杨冰兰身旁。
杨冰兰判断自己这帮家长都突然跪下,而且无法说话,肯定跟面前这个年轻男人有关。
现在他问我问题,自己身上的压力就减少了,看来要珍惜这次说话的机会,不要得罪这个年轻男人。
杨冰兰恭敬道:“我是马蓉的妈妈,不知道她犯了什么事情?阁下是?”
吴仁迪见此人态度还算可以,“我是国安华南局外情局局长,吴仁迪,你的女儿和里面另外五名女生意图杀害一名叫秦可儿的女生,刚才吴副校长没跟你说吗?”
杨冰兰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说伤人吗?怎么就变成杀人了?伤人只要肯和解,花点钱跟对方家属和解就是。不对,他可能有别的目的,不能被他牵着走。
杨冰兰镇定道:“吴副校长跟我说的是我女儿和几个同学玩耍,不小心把一个女生的脸划伤了。”
吴仁迪冷笑道:“呵呵,玩耍?不小心?你跟人玩耍会把人绑在铁架床上?不小心划伤会弄的受害人满身,满地的鲜血?玛丽,带这位女士去看看现场。”
慕容玛丽身形一晃,来到杨冰兰身后,一把抓起她的衣领,拎着她走进了宿舍。
杨冰兰被突然拎了起来,顿时惊慌失措,哇哇大叫起来“啊哇……”
不过她的叫声马上就戛然而止了,因为慕容玛丽用军用匕首刀面拍了拍杨冰兰的脸蛋,“BOSS叫你看现场,你再鬼叫,我就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杨冰兰双手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两眼认真的扫视了一遍现场,床上,地上,还有跪躺在地上的女儿身上都有大量血迹。
她平时从来就没管过女儿,经营会所和小白脸厮混成了她的日常,她只会每月给女儿的卡上转五万华夏币零花钱,其他事情一概不管。
就算女儿在学校发生什么事,都是自己的丈夫处理,所以她一直认为女儿就是稍微叛逆点,偶尔会犯点事情,能花钱解决的事就不算事。
吴仁迪招了招手,“玛丽,把她带过来。”
杨冰兰就像一只小鸡崽被拎来拎去,不过她也不过多言,因为面前几人的行为都很诡异。
“扑通”杨冰兰刚被放落地上,自己就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吴仁迪的怒火没有一丝消退,如果面前这个女人无法说出让吴仁迪满意的话,吴仁迪打算把他们全都带回去,到时审完了再报给雷振邦。
杨冰兰哆哆嗦嗦道:“吴,吴局长,蓉蓉很乖的,应该是受人胁迫才会这么干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