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关做了个倒水的动作,将白色的蝴蝶兰拿水浇灌一下。 </p>
“你好像很喜欢带兰字的花?”凌旋一脸懵的问她。“啊?”靳关疑惑的回头。 </p>
“兰花,跟兰花有关的花。”凌旋提醒她,两个同时像睡梦中的女孩。 </p>
“兰花难养,没几天就死了,所以我只好移情别恋了。”靳关一脸惋惜的说。 </p>
“难道你找男朋友也是移情别恋吗?”凌旋笑着问。 </p>
“喂,这两个不一样的的好不好?我又不是看不出来,他们要过平静日子就过好了。”靳关脸上没什么表情,一下把一次性杯子扔了。 </p>
“你男朋友呢?”凌旋问。“走了,不能天天待在我这儿。”靳关无聊的回复她。 </p>
“楼下有串串香,要吃吗?”靳关的头发在她转头时,总挡着她的脸,像个黑白分明的人偶娃娃。 </p>
“不了,最近我移情别恋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成,我在这儿待到晚上。”凌旋一跃坐到床上。 </p>
“哎,年纪老大不小,该谈谈了,去吧,恋爱中的女人。”靳关依旧站在窗口调侃。 </p>
“你去买吃的吧,我睡一下,迟点叫我。”凌旋说完盖好被子睡觉。 </p>
“窗户不关了啊。”靳关下了楼,买了一碗,端上楼来,进屋把蝴蝶兰带到另一个房间,防止气味熏到凌旋,大口大口吃着串串香,女孩子吃到好吃的就会很满足。 </p>
将近傍晚的天空变了,凌旋随意的走来问,“小妞,我走了,你在睡觉啊?” </p>
靳关睁开眼看着她点点头,“注意安全啊。”凌旋哼着小曲,找了下钥匙,开着车离开。 </p>
酒吧内,灯光忽明忽灭,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走来问,“美女,一个人啊?”并把手放在凌旋的脸上,凌旋毫不客气的拍掉他的手,并大喊,“干嘛?信不信我找人揍你。” </p>
“哈哈,来啊。”男青年不顾凌旋瞪他的眼神,靠近她,正打算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p>
阿K走来拽住男青年,男青年吼一声,“你谁啊你?”“这位大客户你惹不起。”阿K走来带着威胁的语气。 </p>
“你没事吧?”阿K问,脸上早已平静。凌旋摇摇头。阿K安慰她,“酒吧就是这样,看你一个女孩子,就觉得好欺负。” </p>
凌旋没说话,独自在酒吧喝了几杯酒,打电话给多瓦,多瓦却因公司有事来不了,问娄筱筱,娄筱筱说晚上要睡美容觉不能熬太晚。 </p>
她拿着酒杯的手转来又转去,就和拿不定主意的人一样,酒吧闹腾,嘈杂,凌旋叫来家里的专职司机,回去前也没见到阿K多看她一眼。 </p>
在家无聊的数项链上的花纹玩,到天亮也没能入睡,对了,她忘了问阿K的联系方式。 </p>
凉依每天除了送多小轩上学,这是多瓦在家,唯一让凉依行驶权利的时候,别的时间自由而平淡。 </p>
多瓦帮多小轩刚洗完了头发,凉依看到多小轩脑袋光溜溜长出秋天般凋零的小草,头发又短又黄,黄的像被阳光照射的枯草。 </p>
多瓦问,“干嘛呢?一个人在傻笑?”凉依开口,“宝宝的脑袋很可爱唉。”“走开,别动我儿子的脑袋。”多瓦把他护在怀中,一会儿,就抱他远离凉依。 </p>
凌旋已经好几天没来了,第二天一早起床,阳光微露半个头,空气清新的能把房间变成空的。 </p>
凉依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她忍不住赖在床上,多瓦叫她送多小轩上学,她也不去,“今天睡到中午,别叫我起床。” </p>
早上的雾被阳光照耀着化成一缕缕,一点点消逝的烟,风吹进来,窗帘打在窗户上,发出令人愉悦的碰撞声。 </p>
她翻身下床,去看窗外晾晒的桂花,已经干了,像几根干草似的,甘蔗在嘴里咬着,吃着甜甜的汁水。 </p>
一扔咬完汁水的甘蔗,凉依把早已经备好的相框打开,把干桂花放进去,她希望这桂花能永远留着,她心里记挂着菊花啥时候也能这样? </p>
同样喜欢记挂着的是凌旋,她为了这姻缘,居然去山里拜佛。 </p>
看她虔诚的样子,虽然刚开始不会,不过,瞧瞧别人,自己再细细品味一番,心里慢慢有了一个轮廓,凌旋问面前摆着的雕像,“你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东西,说你来了,你又不像来的,说你走了,有时候又不得不发现你的存在。” </p>
凌旋的话是认真的,她连续五天静下心来,多瓦嫌她烦,她可不能再把下段姻缘夭折了。 </p>
凉依偶尔出去兜风,听多瓦说,凌旋现在经常拜佛,以为她受刺激才会变这样,可是,过完几个星期多瓦就闭口了,原来凌旋跑进一家酒吧,看来,未能改邪归正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