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不要不要的。推你,老子还要揍你呢,你破坏了我对美好的幻想,这是天大的罪过!
我当即就骑在他身上,对着他胸膛一阵猛捶,还使劲把他的双腿给掰起来,疼得这小子跟杀猪一样嚎。
我问是不是故意的,不然咋脱的鞋子。
他疼得眼泪水都出来了,说什么鬼,他也不知道他鞋子什么时候脱的。还有他脱个鞋子怎么了。
我说熏到老子了,最主要的是还破坏了我对美好的幻想。
他一傻眼,跟看个傻子似的看我。
这小眼神让我更气,于是又把他双腿给使劲掰了掰,疼得他忙说错了错了,一副屈打成招的样子。
我也算是出了气,这才离开他的身子,回到沙发上坐着,气冲冲地瞪他。
他翻起身来,坐地上穿回自己的鞋子,眼睛也还时不时地瞪我,竟然哭哭啼啼地跟我来了句:“你这个人渣,竟然就这样玷污了人家,你等着吧,我一定会去告你。一定要把你这样的畜牲给绳之以法!”
我:“……”
正想说你到底是哪里被我侵犯了,突然电话响了,是医院来的,告诉我三外公的手术时间安排好了。
我一兴奋,这一步终于到了。当即就叫上这货开车载我过去医院。
这小子就会装逼,一起来就跟个没事人似的,还说其实他是攻,我是受,刚刚我俩是搞了个基。
老子一脚踹他屁股上……
来到医院后。我就紧张地在手术室外候着。
大概一个小时后,三外公被推了出来,医生扯下口罩告诉我手术十分顺利,现在医院好好调养阵就行了。
我没差点激动得哭出来,老头对我而言真的是最重要的人。
丁敏在一边靠墙啃着干脆面,朝我伸出手来。
我一懵逼,问他啥意思?
他说车费,过来这不要钱啊,滴滴打车也得五十,他给我打五折,四十五。
尼玛数学学得真好,我说丫的滚蛋,非要这钱,以后就别住我家。
他一瞪眼,好像有什么更有道理的话要说,但突然我的电话又响了。
拿起一看,是金少的,立刻就接了起来。
没想到,金少说今天就带人开工了,让我赶紧过去。
我立马就叫上丁敏一起。跟他简单说了说这事。
结果这家伙的反应让我有点意外,就是简单的“哦”了一声,然后载我过去,没有其它的话,也没有开啥玩笑,挺安静的。
很快便到了帆船大厦这,但我发现金少并不在,也不见啥施工队过来。
正纳闷呢,电话就响了。
金少的,他竟然跟我说时间搞错了。是明天。
老子……
说行知道了后就把电话挂了,然后准备叫着丁敏撤回。
他此刻在一边看着辽阔的江水,我说时间不是今天,回去了。
结果他头都没回,只是跟我摆摆手说急什么,来都来了,就先看看。
这话有点道理,于是我走去了他的身边,很随意地瞅着江水说道:“你看也别在这看啊,这有什么好……”
突然我话就顿住了,才发现前面这片江水非常污浊,水面上漂浮着不少的一次性餐盒和塑料袋,还有些恶心的油渍,飘过来的味道都是臭哄哄的,让人有种作呕感。
我不禁捂住了嘴鼻,心想以前的清水江可是很干净的,可谓清澈见底,不少鱼虾都能看见。
清水江名字的由来就是因为它的水非常清澈。
但现在帆船大厦前面的这片江水咋变成这样了?
看样子这就是简单的人为现象,但其实更像是一种邪恶力量的驱使。
比如曾经爱护环境的人,不知怎的,他就喜欢往江里乱扔垃圾了。
我再一看身后的帆船大厦,发现都透着不少的淡黄色秽气,就是因为这片混浊的江水。
好像都不止帆船大厦,我再一望天边,好像整个城市都沾染了那种淡黄色秽气。
再看远边的江水,很多垃圾浮着水面陆续飘来。
天,这什么可怕的怪物,都几乎渗透到每个市民的心性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