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动赶往机场时，钟心妍已经出现在了医院中。</p>
钟无期正坐在走廊中的椅子上，脑袋垂的很低，脚下满是烟头，听到高跟鞋的哒哒声后，他才抬起头：“姐。”</p>
钟心妍很焦急，随即坐在了他身边，连声问：“零情况怎么样了？”</p>
“还要观察，脱离危险了。”</p>
钟无期扭头看了眼病房，喃喃的说：“医生说，她失血太多，得伤口初步愈合后才能出院。”</p>
“放心，零会没事的。”</p>
钟心妍紧紧抿了下嘴角：“为什么会这样？”</p>
“是黄姗姗。”</p>
钟无期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钟心妍却明白了过来。</p>
黄姗姗看到了钟无期跟零的亲热关系，醋性大发，所以对零出手了。</p>
钟心妍刚要再问什么，钟无期淡淡的说：“黄姗姗死了，零把她在花舞街头打成了重伤，当时她已经心有死志，所以活不下去的。黄姗姗死了，是被我杀掉的，刚才警员来调查过了，我把他们打发走了。”</p>
钟心妍身、子猛地一震，脸色惨白。</p>
她意识到了一些事情。</p>
零为什么会在花舞街头？</p>
是因为她不放心钟心妍，所以一直在外面守着她。</p>
而黄姗姗，就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动手杀零的，却被零打成了重伤。</p>
而钟无期随后赶到，说明了他爱的人是零后，黄姗姗心有死志，这才死在了雨中。</p>
后来警员告诉了钟无期这件事，钟无期这才因为愧疚，坐在这抽了一地的烟。</p>
他愧疚，是因为黄姗姗如果死了，会有无数人给她陪葬。</p>
钟心妍却更愧疚：如果不是她执意要和杨动做那些事，零怎么会被偷袭，黄姗姗怎么会死？</p>
如果不是她荒唐的做了这个决定，怎么会连累那么多人？</p>
就因为她想报复赵琛，报复赵家和钟家。</p>
钟心妍从来都是个善良的人，搞清楚这一切后根本接受不了现实，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都怪我、怪我！”</p>
钟无期摇摇头，声音嘶哑：“这不怪你，怪我当初没有下杀手，这才酿成了大错。”</p>
他的眸子通红，看着走廊尽头窗户外的夜空恨声道：“我发誓，如果有人因黄姗姗而死，那我这辈子都和芒种苑和年帮……不死不休！”</p>
……</p>
地下古蜀，蜀王天宫的偏殿中，古蜀王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p>
殿门紧紧关闭，大殿中阴森森的，只有门口的柱子上点燃着一根蜡烛，散发着微弱的光。</p>
大殿深处的一面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手掌印和脚印，全是古蜀王在疯狂时打上去的。</p>
几周前，古蜀王第一次迷失心智，杀了一个侧身侍候的卫兵。</p>
迷失心智，对很多人来说可能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情，但在古蜀的典籍中，却有记载：历代古蜀王在生命尽头，都有出现过迷失心智而疯狂的事情。</p>
就像宁苗苗说的那样，古蜀王是个怪物。</p>
她拥有着人类根本不可能有的力量，这股力量能让她更好的做成某些事情。</p>
但在她控制不住这股力量的时候，麻烦就大了。</p>
得到希望又失望的古蜀王就是这样，她的心乱了，也就根本没法控制那股力量，所以才迷失了心智，失手杀掉了士兵。</p>
别看古蜀王身手高超，在外面杀个把人跟玩一样，但她对自己的臣民和手下却非常仁慈，杀个侍卫就够她愧疚好长时间了。</p>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情况，她才把自己关在了这个偏殿中，不允许任何人靠近。</p>
住进这座小宫殿内后，古蜀王冷静了许多，并且觉得她这样是怕死的表现。</p>
她很想恢复之前的风轻云淡，在看待任何事情上都能以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自居。</p>
可她做不到。</p>
千百年来，修罗一族的命运终于有改变的机会，可她明明已经和《古蜀四籍》近在咫尺，怎么又拿不到了呢？</p>
杨动到现在还没给她消息，只是让她相信他。</p>
古蜀王相信杨动，可她却不相信宁苗苗。</p>
宁苗苗是什么人？</p>
她是年帮帮主，千百年来一直想争夺古蜀王朝，杨动找不到书，她最得意。</p>
因为这样古蜀王就会生老病死，给她夺取古蜀制造机会！</p>
“对，一定是这样！”</p>
古蜀王眸中透出骇人的光：“要不然的话，偷走《古蜀四籍》的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小弟子？”</p>
年帮帮主、宁苗苗，我要杀了你！</p>
心中嘶吼出这句话时，古蜀王眼眶完全红了，扭头就朝大殿门口走去。</p>
她要杀人，要泄愤！</p> 宁苗苗，还有那个姜珊，都要死。</p>
吱嘎。</p>
古蜀王推开偏殿大门，一声黑红的龙袍无风自动，浑身充盈着杀气。</p>
古蜀王现在整个人都陷入了迷失之中，心里想的只有一个字：杀。</p>
偏殿外就是蜀王天宫的后花园，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她亲口下的命令，偏殿附近不能有侍卫，避免她发狂时误伤。</p>
可现在她看不到人，心中的戾气却愈发凝练。</p>
她现在看什么都像宁苗苗，甚至花园长廊中的柱子，花园中的树木，都像是宁苗苗那个贱|人的样子。</p>
就在这时，花园的长廊中，嘈杂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还伴随着一些士兵的劝阻声：“您千万要小心，王现在很……”</p>
士兵又说了什么，古蜀王没有听到，她只是死死的盯着士兵拥簇的那个家伙，那是个看这样有些面熟的小白脸……不，那不是什么小白脸，就是宁苗苗！</p>
“宁苗苗，你终于来了，来得好，我要杀了你！”</p>
猛地一跺脚，古蜀王电闪般跃起，携带着雷霆之势朝那个小白脸杀去。</p>
士兵们乱作一团，纷纷大喊着说着什么。</p>
可古蜀王哪里还听得进去？如同鬼魅一般一掌拍出。</p>
宁苗苗哪里是她的对手，连忙躲到一根柱子后面。</p>
古蜀王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左脚在地上一点，右脚横扫而出，直奔柱子后面的宁苗苗而去。</p>
砰！</p>
一声巨响后，千年都没收到什么损伤的柱子，被古蜀王这一腿狠狠打出了一个豁口。</p>
碎石炸裂，擦着宁苗苗的小白脸划过，砸入花丛中竟还镶进了一棵树干中，入木数寸。</p>
足以可见，古蜀王的一身本事是有多恐怖，简直堪称一个人形杀器。</p>
宁苗苗那张小白脸被吓坏了，瘫坐在地上连忙朝花园中的假山跑去。</p>
古蜀王三两步跟紧过来，就见那小白脸的宁苗苗竟然吓得呆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p>
“跑啊，怎么不跑了？死吧！”</p>
古蜀王大喝一声，抬手拍在宁苗苗身上。</p>
宁苗苗的身、体登时如同折线的风筝，呼啸着往后飞去。</p>
古蜀王甚至听到啪的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那绝对是脊椎断掉的响声！</p>
大仇得报，古蜀王登时冷笑，心中升起一股快意，戾气也消失了不少，发红的眼眶也恢复了正常。</p>
“殿下！”</p>
惊惧的叫声终于传入古蜀王耳中，她有些僵硬的扭着脖子回头看去，就见到了常神使。</p>
常神使此时就站在被她踹烂的的石柱旁，脸色惨白的看着。</p>
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侍卫和宫女，都小心翼翼的看着这边，头也不敢抬。</p>
宁苗苗死了，古蜀王心情格外舒畅，笑着收起进攻的动作，笑问：“常神使，你来了，不用担心我已经把那家伙铲除了，从此后，再也不用担心有谁会谋取我们地下古蜀了。”</p>
常神使表情愈发惊恐，小心翼翼的说：“您在说什么，那不是年帮帮主，是驸马啊！”</p>
“驸马？”</p>
古蜀王心里霍的一惊，双目又开始泛红，扭头看去，果然见被她打断脊椎，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的，不是宁苗苗，而是杨动！</p>
“不对，我打死的明明是宁苗苗，怎么会是驸马？”</p>
古蜀王眼底的戾气霍的升满，脸色也隐隐开始发黑，呈现树叶脉络的痕迹，声音歇斯底里中带着沙哑：“不可能，驸马不可能是我杀的，一定是那个妖孽，她偷天换日把驸马换在了这里。”</p>
好像咬定了什么事实一样，古蜀王一下立马开始疯狂的四处扫视：“宁苗苗，你这个妖孽，出来、给我滚出来！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给驸马报仇！”</p>
扫视一周，古蜀王却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宁苗苗，气恼之下，通红的双眸一下看向了常神使。</p>
常神使心里一颤时，古蜀王已经倏地冲了过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常神使，你把宁苗苗藏在哪了！”</p>
常神使被掐的脸色涨红，连忙开口说：“女王殿下，年帮帮主从来没有来……”</p>
“胡说，我刚刚明明看到她了！”</p>
古蜀王声音冷冽：“常神使，你是不是想窝藏年帮帮主？她敢杀驸马，竟然敢杀驸马，我一定要杀了她，把她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p>
好在在刚刚清醒些的时候，古蜀王认出了常神使，不然非把他掐死不可。</p>
常神使很想解释什么，但他的咽喉被古蜀王紧紧捏着，连呼吸都困难了，哪里还能出声？</p>
见常神使不说话，古蜀王却愈发暴戾，咬牙冷声道：“好，好啊，你们敢窝藏杀死驸马的真凶？我杀了你……”</p>
盛怒之下，古蜀王正要掐断常神使的脖子，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p>
根本连头也没回，暴怒的古蜀王扔掉脸色发青的常神使，回首就是一袖袍，狠狠抽在偷袭而来的那人身上。</p>
那人当即倒飞出去，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噗！”</p>
“你们都要死！”</p>
古蜀王阴沉着脸说出这句话后，抬掌又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抬掌就要击杀那人时，就听常神使哑着嗓子趴在地上，艰难的说：“陛下，那是驸马、那是驸马啊！”</p>
(未完待续)</p> 宁苗苗，还有那个姜珊，都要死。</p>
吱嘎。</p>
古蜀王推开偏殿大门，一声黑红的龙袍无风自动，浑身充盈着杀气。</p>
古蜀王现在整个人都陷入了迷失之中，心里想的只有一个字：杀。</p>
偏殿外就是蜀王天宫的后花园，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她亲口下的命令，偏殿附近不能有侍卫，避免她发狂时误伤。</p>
可现在她看不到人，心中的戾气却愈发凝练。</p>
她现在看什么都像宁苗苗，甚至花园长廊中的柱子，花园中的树木，都像是宁苗苗那个贱|人的样子。</p>
就在这时，花园的长廊中，嘈杂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还伴随着一些士兵的劝阻声：“您千万要小心，王现在很……”</p>
士兵又说了什么，古蜀王没有听到，她只是死死的盯着士兵拥簇的那个家伙，那是个看这样有些面熟的小白脸……不，那不是什么小白脸，就是宁苗苗！</p>
“宁苗苗，你终于来了，来得好，我要杀了你！”</p>
猛地一跺脚，古蜀王电闪般跃起，携带着雷霆之势朝那个小白脸杀去。</p>
士兵们乱作一团，纷纷大喊着说着什么。</p>
可古蜀王哪里还听得进去？如同鬼魅一般一掌拍出。</p>
宁苗苗哪里是她的对手，连忙躲到一根柱子后面。</p>
古蜀王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左脚在地上一点，右脚横扫而出，直奔柱子后面的宁苗苗而去。</p>
砰！</p>
一声巨响后，千年都没收到什么损伤的柱子，被古蜀王这一腿狠狠打出了一个豁口。</p>
碎石炸裂，擦着宁苗苗的小白脸划过，砸入花丛中竟还镶进了一棵树干中，入木数寸。</p>
足以可见，古蜀王的一身本事是有多恐怖，简直堪称一个人形杀器。</p>
宁苗苗那张小白脸被吓坏了，瘫坐在地上连忙朝花园中的假山跑去。</p>
古蜀王三两步跟紧过来，就见那小白脸的宁苗苗竟然吓得呆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p>
“跑啊，怎么不跑了？死吧！”</p>
古蜀王大喝一声，抬手拍在宁苗苗身上。</p>
宁苗苗的身、体登时如同折线的风筝，呼啸着往后飞去。</p>
古蜀王甚至听到啪的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那绝对是脊椎断掉的响声！</p>
大仇得报，古蜀王登时冷笑，心中升起一股快意，戾气也消失了不少，发红的眼眶也恢复了正常。</p>
“殿下！”</p>
惊惧的叫声终于传入古蜀王耳中，她有些僵硬的扭着脖子回头看去，就见到了常神使。</p>
常神使此时就站在被她踹烂的的石柱旁，脸色惨白的看着。</p>
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侍卫和宫女，都小心翼翼的看着这边，头也不敢抬。</p>
宁苗苗死了，古蜀王心情格外舒畅，笑着收起进攻的动作，笑问：“常神使，你来了，不用担心我已经把那家伙铲除了，从此后，再也不用担心有谁会谋取我们地下古蜀了。”</p>
常神使表情愈发惊恐，小心翼翼的说：“您在说什么，那不是年帮帮主，是驸马啊！”</p>
“驸马？”</p>
古蜀王心里霍的一惊，双目又开始泛红，扭头看去，果然见被她打断脊椎，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的，不是宁苗苗，而是杨动！</p>
“不对，我打死的明明是宁苗苗，怎么会是驸马？”</p>
古蜀王眼底的戾气霍的升满，脸色也隐隐开始发黑，呈现树叶脉络的痕迹，声音歇斯底里中带着沙哑：“不可能，驸马不可能是我杀的，一定是那个妖孽，她偷天换日把驸马换在了这里。”</p>
好像咬定了什么事实一样，古蜀王一下立马开始疯狂的四处扫视：“宁苗苗，你这个妖孽，出来、给我滚出来！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给驸马报仇！”</p>
扫视一周，古蜀王却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宁苗苗，气恼之下，通红的双眸一下看向了常神使。</p>
常神使心里一颤时，古蜀王已经倏地冲了过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常神使，你把宁苗苗藏在哪了！”</p>
常神使被掐的脸色涨红，连忙开口说：“女王殿下，年帮帮主从来没有来……”</p>
“胡说，我刚刚明明看到她了！”</p>
古蜀王声音冷冽：“常神使，你是不是想窝藏年帮帮主？她敢杀驸马，竟然敢杀驸马，我一定要杀了她，把她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p>
好在在刚刚清醒些的时候，古蜀王认出了常神使，不然非把他掐死不可。</p>
常神使很想解释什么，但他的咽喉被古蜀王紧紧捏着，连呼吸都困难了，哪里还能出声？</p>
见常神使不说话，古蜀王却愈发暴戾，咬牙冷声道：“好，好啊，你们敢窝藏杀死驸马的真凶？我杀了你……”</p>
盛怒之下，古蜀王正要掐断常神使的脖子，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p>
根本连头也没回，暴怒的古蜀王扔掉脸色发青的常神使，回首就是一袖袍，狠狠抽在偷袭而来的那人身上。</p>
那人当即倒飞出去，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噗！”</p>
“你们都要死！”</p>
古蜀王阴沉着脸说出这句话后，抬掌又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抬掌就要击杀那人时，就听常神使哑着嗓子趴在地上，艰难的说：“陛下，那是驸马、那是驸马啊！”</p>
(未完待续)</p> 宁苗苗，还有那个姜珊，都要死。</p>
吱嘎。</p>
古蜀王推开偏殿大门，一声黑红的龙袍无风自动，浑身充盈着杀气。</p>
古蜀王现在整个人都陷入了迷失之中，心里想的只有一个字：杀。</p>
偏殿外就是蜀王天宫的后花园，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她亲口下的命令，偏殿附近不能有侍卫，避免她发狂时误伤。</p>
可现在她看不到人，心中的戾气却愈发凝练。</p>
她现在看什么都像宁苗苗，甚至花园长廊中的柱子，花园中的树木，都像是宁苗苗那个贱|人的样子。</p>
就在这时，花园的长廊中，嘈杂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还伴随着一些士兵的劝阻声：“您千万要小心，王现在很……”</p>
士兵又说了什么，古蜀王没有听到，她只是死死的盯着士兵拥簇的那个家伙，那是个看这样有些面熟的小白脸……不，那不是什么小白脸，就是宁苗苗！</p>
“宁苗苗，你终于来了，来得好，我要杀了你！”</p>
猛地一跺脚，古蜀王电闪般跃起，携带着雷霆之势朝那个小白脸杀去。</p>
士兵们乱作一团，纷纷大喊着说着什么。</p>
可古蜀王哪里还听得进去？如同鬼魅一般一掌拍出。</p>
宁苗苗哪里是她的对手，连忙躲到一根柱子后面。</p>
古蜀王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左脚在地上一点，右脚横扫而出，直奔柱子后面的宁苗苗而去。</p>
砰！</p>
一声巨响后，千年都没收到什么损伤的柱子，被古蜀王这一腿狠狠打出了一个豁口。</p>
碎石炸裂，擦着宁苗苗的小白脸划过，砸入花丛中竟还镶进了一棵树干中，入木数寸。</p>
足以可见，古蜀王的一身本事是有多恐怖，简直堪称一个人形杀器。</p>
宁苗苗那张小白脸被吓坏了，瘫坐在地上连忙朝花园中的假山跑去。</p>
古蜀王三两步跟紧过来，就见那小白脸的宁苗苗竟然吓得呆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p>
“跑啊，怎么不跑了？死吧！”</p>
古蜀王大喝一声，抬手拍在宁苗苗身上。</p>
宁苗苗的身、体登时如同折线的风筝，呼啸着往后飞去。</p>
古蜀王甚至听到啪的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那绝对是脊椎断掉的响声！</p>
大仇得报，古蜀王登时冷笑，心中升起一股快意，戾气也消失了不少，发红的眼眶也恢复了正常。</p>
“殿下！”</p>
惊惧的叫声终于传入古蜀王耳中，她有些僵硬的扭着脖子回头看去，就见到了常神使。</p>
常神使此时就站在被她踹烂的的石柱旁，脸色惨白的看着。</p>
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侍卫和宫女，都小心翼翼的看着这边，头也不敢抬。</p>
宁苗苗死了，古蜀王心情格外舒畅，笑着收起进攻的动作，笑问：“常神使，你来了，不用担心我已经把那家伙铲除了，从此后，再也不用担心有谁会谋取我们地下古蜀了。”</p>
常神使表情愈发惊恐，小心翼翼的说：“您在说什么，那不是年帮帮主，是驸马啊！”</p>
“驸马？”</p>
古蜀王心里霍的一惊，双目又开始泛红，扭头看去，果然见被她打断脊椎，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的，不是宁苗苗，而是杨动！</p>
“不对，我打死的明明是宁苗苗，怎么会是驸马？”</p>
古蜀王眼底的戾气霍的升满，脸色也隐隐开始发黑，呈现树叶脉络的痕迹，声音歇斯底里中带着沙哑：“不可能，驸马不可能是我杀的，一定是那个妖孽，她偷天换日把驸马换在了这里。”</p>
好像咬定了什么事实一样，古蜀王一下立马开始疯狂的四处扫视：“宁苗苗，你这个妖孽，出来、给我滚出来！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给驸马报仇！”</p>
扫视一周，古蜀王却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宁苗苗，气恼之下，通红的双眸一下看向了常神使。</p>
常神使心里一颤时，古蜀王已经倏地冲了过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常神使，你把宁苗苗藏在哪了！”</p>
常神使被掐的脸色涨红，连忙开口说：“女王殿下，年帮帮主从来没有来……”</p>
“胡说，我刚刚明明看到她了！”</p>
古蜀王声音冷冽：“常神使，你是不是想窝藏年帮帮主？她敢杀驸马，竟然敢杀驸马，我一定要杀了她，把她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p>
好在在刚刚清醒些的时候，古蜀王认出了常神使，不然非把他掐死不可。</p>
常神使很想解释什么，但他的咽喉被古蜀王紧紧捏着，连呼吸都困难了，哪里还能出声？</p>
见常神使不说话，古蜀王却愈发暴戾，咬牙冷声道：“好，好啊，你们敢窝藏杀死驸马的真凶？我杀了你……”</p>
盛怒之下，古蜀王正要掐断常神使的脖子，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p>
根本连头也没回，暴怒的古蜀王扔掉脸色发青的常神使，回首就是一袖袍，狠狠抽在偷袭而来的那人身上。</p>
那人当即倒飞出去，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噗！”</p>
“你们都要死！”</p>
古蜀王阴沉着脸说出这句话后，抬掌又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抬掌就要击杀那人时，就听常神使哑着嗓子趴在地上，艰难的说：“陛下，那是驸马、那是驸马啊！”</p>
(未完待续)</p> 宁苗苗，还有那个姜珊，都要死。</p>
吱嘎。</p>
古蜀王推开偏殿大门，一声黑红的龙袍无风自动，浑身充盈着杀气。</p>
古蜀王现在整个人都陷入了迷失之中，心里想的只有一个字：杀。</p>
偏殿外就是蜀王天宫的后花园，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她亲口下的命令，偏殿附近不能有侍卫，避免她发狂时误伤。</p>
可现在她看不到人，心中的戾气却愈发凝练。</p>
她现在看什么都像宁苗苗，甚至花园长廊中的柱子，花园中的树木，都像是宁苗苗那个贱|人的样子。</p>
就在这时，花园的长廊中，嘈杂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还伴随着一些士兵的劝阻声：“您千万要小心，王现在很……”</p>
士兵又说了什么，古蜀王没有听到，她只是死死的盯着士兵拥簇的那个家伙，那是个看这样有些面熟的小白脸……不，那不是什么小白脸，就是宁苗苗！</p>
“宁苗苗，你终于来了，来得好，我要杀了你！”</p>
猛地一跺脚，古蜀王电闪般跃起，携带着雷霆之势朝那个小白脸杀去。</p>
士兵们乱作一团，纷纷大喊着说着什么。</p>
可古蜀王哪里还听得进去？如同鬼魅一般一掌拍出。</p>
宁苗苗哪里是她的对手，连忙躲到一根柱子后面。</p>
古蜀王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左脚在地上一点，右脚横扫而出，直奔柱子后面的宁苗苗而去。</p>
砰！</p>
一声巨响后，千年都没收到什么损伤的柱子，被古蜀王这一腿狠狠打出了一个豁口。</p>
碎石炸裂，擦着宁苗苗的小白脸划过，砸入花丛中竟还镶进了一棵树干中，入木数寸。</p>
足以可见，古蜀王的一身本事是有多恐怖，简直堪称一个人形杀器。</p>
宁苗苗那张小白脸被吓坏了，瘫坐在地上连忙朝花园中的假山跑去。</p>
古蜀王三两步跟紧过来，就见那小白脸的宁苗苗竟然吓得呆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p>
“跑啊，怎么不跑了？死吧！”</p>
古蜀王大喝一声，抬手拍在宁苗苗身上。</p>
宁苗苗的身、体登时如同折线的风筝，呼啸着往后飞去。</p>
古蜀王甚至听到啪的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那绝对是脊椎断掉的响声！</p>
大仇得报，古蜀王登时冷笑，心中升起一股快意，戾气也消失了不少，发红的眼眶也恢复了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