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漠心里想着豁达,面色却依旧难看,他在房间里踱了几圈,眼角的余光正好看到刚拆开的那个酒店的“用品筐”这都是酒店准备的附加用品,刚刚他拆开,从里面拿了个t,但是没有用
他抬脚过去,心烦地从里面捞了一包烟,点燃了狠吸一口。
“叩叩”
缭绕的烟雾从口中喷出来的同时,房门上传来轻微的叩击声。
“祁少,”接着,下属的声音便从门外响起,“您要的衣服,我送过来了。”
“知道了。”他轻应了一声,直接灭了烟,过去开了门,却在接过下属手中袋子的下一刻,冷然地瞥了一眼示意,“你在外面等着。”
“呃”
正打算汇报的下属一愣:为什么要在外面等
他以最快的速度换完了衣服,又恢复了那个俊逸清爽,气质卓绝的祁漠。
抬脚想要离开,却在眼角的余光扫到她时,他又不由停了脚。
乔桑榆还睡着,她对于外界的一切完全无知无觉,只是刚刚似乎动过,一条腿这回伸出了床外她的睡相,似乎不怎么安静。
“走了。”他走过去帮她拉好了被子,说出她根本听不见的告别,看到她的眉头紧锁着,眼角似乎还带着泪光,他不由走上前,用指腹帮她一一抹除,“好吧,刚刚的建议是骗你的用不着那么拼。”
“多爬几个男人的床”这种方法,的确不是适合每一个人。
她听不见,只是反射性地躲了躲,侧头避开他的指尖。
祁漠失笑。
他索性张开五指,肆意地在她的脸颊上拍了拍:“有什么好躲的要是我刚刚不怕恶心,我们都已经做完了这回算是你欠我的不过”
祁漠起身,眼底的笑容逐渐收敛,话锋一转:“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走出房间,他的眸色已恢复冷清和暗沉。
她只是一个“插曲”,在他的生活中并不能影响半分
“祁少,飞机已经在等了,您先上车吧。”下属加快了脚步跟上祁漠,在一旁说着,“我去帮您把房退了。”
这样比较节省时间。
可是,他刚想转去前台的方向,原本在前面走得飞快的祁漠陡然停脚,转头喝住他:“退什么房直接跟上来”
“但是”
“我赶时间。”祁漠拢了拢外套,不给下属任何反驳的机会,话题索性一转,“g市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哦,是这样”
下属立马又追了上去
翌日。
乔桑榆睡到很晚才醒,刺眼的阳光照射到了她的眼睛,她低吟了一声,想要用手去挡,稍稍一动,便清醒了所有的神经,然后猛然翻身坐起
头疼欲裂
她这是在哪儿
昨晚怎么了为什么她没有穿衣服
记忆渐渐回笼,她想起来昨天去的酒吧,想起来自己一心买醉,想要找小清哭诉,但最后来的却是祁漠。然后,她记得祁漠带她来了酒店
记忆中最后的那点印象,是祁漠撑在她的身上,而她难受得想吐。
然后,她完全想不起来了,好像一整夜身下都是涩涩涨涨的痛
乔桑榆猛然掀开被子
纯白色的被面上可见清晰的血痕,很大的一块,到现在还是湿的她来大姨妈了乔桑榆一时间有些无措,烦躁和无措的情绪接踵而来:所以她到底是和祁漠做了,还是没做
这些血,是大姨妈还是里面夹杂着她的第一次
她想不起来
也根本不会打电话问他
所以到底是怎么样乔桑榆愤然地一拳捶在床上。
眼角的余光偶然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东西那是一个撕开的t,塑料的包装已经被扯开,但是里面的东西却还好好的放在塑料包装上,显然没有用过。
她的眼中涌起一抹希望:没有用过是不是代表他们没有做过
但是下一刻她只觉得更恶心
如果祁漠没有用t直接做了她觉得更恶心
况且,她都已经这样了有记忆的那一段,她就已经没有衣服了做和没做还有什么区别
她没办法为自己洗白
乔桑榆花了好久的时间清洗自己,又花了好久的时间把昨天的衣服穿回身上,然后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她从未那么疯狂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