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jack端了两杯花茶进来,递了一杯给她,面色歉疚,“发烧的时候,他一直在叫妈咪,我也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退烧了。”舒沐晚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放他在床上躺好,然后接了jack手上的茶,和他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他吃什么了。又吐又烧的”
“铁板烧昨晚带他去的,这小怪物没见过烤鱿鱼”jack懊恼地哼了哼,“肯定是食物弄得不干净我要去举报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么小的孩子”
“不是”舒沐晚蹙了蹙眉,无奈地说了真相,“他过敏”
和他爸爸一样,对海鲜过敏。
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舒沐晚无可奈何地勾唇而笑:纵使他们没见过彼此,终究是血脉相连。就连这个也是相同的她藏得再好,还是避不开他们本身的联系。
“原来是过敏”jack嘟哝着重复了几句,顿了好几秒才想起来问正事,“对了,你父亲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舒沐晚的脸色顿时一僵。
“主秀准备得差不多了十天后主秀一结束,我们就能回美国,你父亲的事情能处理完么”jack问得自然,话说出了口却发现舒沐晚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他蹙了蹙眉。随即反应了过来。
“你不会是不想走了吧”jack侧头看向她,小心翼翼地出声试探,“是因为南宫墨”
“怎么会”她哑然失笑,反射性地出声f否决,目光望向窗外,却多了一丝迷惘和懵懂。“走是肯定会走的南宫墨,他对我也挺好”
“有南宫辰那样好”jack的问题,尖锐而直接,让舒沐晚措手不及。
坦白说,她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