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男人便昏死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张轶见状暗不妙,死马当马医,急忙握住男人血肉模糊的手掌,运转养气功,将修习养气功凝聚的部分生命气汇入男人的体内。
生命气入体,如一道泉滋润着男人将枯竭的生命,使男人稍稍恢复些生机。但男人伤颇重,周身血液已经快要干了,心脏和肺部也到了致命的伤害,便张轶的养气功有惊天奇效,也只能暂时吊住男人的性命。
随着张轶汇入男人体内的生命气走遍全身,男人慢慢的有了意识。
张轶见他眼睛周围的淤血已经凝固封死了他的双眼,便扯下一块布,了些腰上随身带的水,为男人擦去了双眼上的血污,和脸上的血渍。
当擦干净男人充满血污很伤痕的脸时,张轶突然发觉这个男人有些面熟,仔细一番后,忽然起他和这个男人是一个军人,在军营里见过,当时男人还曾问过张轶关于徐铁牛的事情,而张轶则为了掩护已死成魔物的徐铁牛免人发现异,故意对男人说徐铁牛是傻子还会咬人。
眼下男人的性命要紧,张轶顾不得继续拾那伙人,背起奄奄一息的男人朝医馆的方向飞驰而去。
到了医馆,张轶来不让医馆里的大夫诊断之后把脉开药,匆匆从药柜里出大把的人参灵芝之的大补灵药。因为,眼下男人的状况已经是天乏术,精明的药方都医不好了,张轶只能用这些大补充满精气的药物以内力成粉倒入男人口中,然后用温水送服。
张轶的这番操作,看傻了一旁的郎中。
在给男人服下各种大补之药后,张轶郎中要了细小铁针,在简单的过火消毒之后,张轶用针线快缝合了男人周身大大小小数十道皮肉翻滚的刀伤,其技艺之高让一旁的郎中由衷佩服。
缝合过后,张轶让郎中了些消炎止血的草药,捣碎之后涂在了男人的伤口处……
忙了一个时辰,张轶因为紧张浑身汗水湿透。
一旁的郎中递给张轶一块毛巾擦拭汗水,然后问道:“生,您的医术虽然十分高超,但在下看来,这个男人得伤实在太严重了,恐怕已天乏术了。”
郎中得话说得很对,便张轶对男人身上外伤伤口全部缝合,但也于事无补了,男人肺部的说中的那一刀和心口的那一刀,给男人成了不可逆的致命伤害。
张轶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奈的对郎中说道:“他得伤实神仙难救了,总得尽力而为吧?”
郎中闻言对着张轶微微一拜,拱手道:“了。”
张轶身看了看,颇有仙风道骨气质的郎中,然后递给郎中二十两银子,说道:“这些是药钱。”
……
……
翌日晨,都城府尹衙门前,响起了一阵击鼓鸣冤之声,击鼓之人似乎极为有力,敲出的鼓声发出震耳的沉闷声响。
……。
“堂下何人啊?击鼓鸣冤所谓何事?”一身着官袍,头戴乌纱帽,面容刚正的官员坐在堂上。
“小人张轶,来此替我兄弟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