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就听府中下人传话,言道世子萧宝卷觐见。
萧鸾脸上顿时露出了几丝慈祥神色,萧宝卷是他已然过世的正妻刘氏所生,他从小就疼爱这个儿子,要不是也不会让他拜在简寂观通元道人门下,尤其是现在老大萧宝义已经成了废人,他也只能将自己的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
等萧宝卷走进大厅,只见他当即叩拜行礼道:“儿子拜见父亲,听闻我兄宝义已经归来,正在别院养伤,还请父亲恩准儿子,前去看望大哥”。
听了萧宝卷的话,萧鸾难得的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不错、不错,你们兄弟情深,我很欣慰,不过你兄受此打击,心思郁结,你去看看也好”。
“谢谢父亲”萧宝卷听到这话,顿时面带喜色的再次跪地拜谢。
“好了,起来吧,我知你最懂事,不知这次你去简寂观拜师,可都见了那些高人?”
“启禀父亲,简寂观高人无数,除了我师通元女冠、师伯通玄道人以外,还有同济观主、通法执事....等等,对了,我还见到了茅山上清派的玄录师叔,他还送我两张玉符护身?”
“嗯!不错、不错,上清派乃是我南齐道门第一大教,门内藏龙卧虎,且多与朝中联系,我让你拜入其中,也是大有深意,你要切记好生修持,不可懈怠”。
“儿子明白,谢父亲赐教”
“你去吧”萧鸾满意的摆了摆手。
等退出萧鸾的书房,萧宝卷顿时开心了不少,自从自己被封为世子以后,他就发现原来和自己玩得最好的兄弟萧宝玄、萧宝源都和他疏远了,再也没有以前那种轻松、亲密的感觉,这让他很不习惯,所以他很想找到最痛自己的大哥,诉说心中的苦恼。
次日一大早,他就迫不及待的乘着牛车赶到了别院,还没进门,便大声的嚷嚷道:“大哥,大哥,我来看你了”。
只是不知怎的,里面一直没人应声,于是他推开了屋门,走了进去,就见到披头散发的大哥萧宝义正端坐在病榻之上。
见到此幕,他赶紧上前问候道:“大哥,你好点了吗”。
可萧宝义却好像没听到似的,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低头冷笑道:“猫,哭,耗,子,假,慈,悲,世子大人,你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大哥,你,你怎么这样说话”萧宝卷没有想到自己最爱的大哥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顿时委屈的愣住当场。
可萧宝义却依然冷冷笑道:“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看到我这个废人,你应该心里很高兴才是,我的好世子,我的好弟弟,哈哈,哈哈”。
注视着眼前这个曾经对自己最好的大哥,萧宝卷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跑出了别院,只留下萧宝义歇斯底里的狂笑。
“这是为什么,这时为什么........”。
而此时的唐玄录和鲍石正在向同济老道、通玄师兄、通元师姐等人告别,他不知道自己此一去,是不是就是永别,毕竟到了钱塘,见过苏小小也就完成了任务,他也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萦绕一种莫名的伤感。
但见他眼眶微红、长躬到底:“各位师兄、师姐,玄录就此拜别,此一去关山万里,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通玄、通元夫妇二人也是眼眶红润、面带愁容。
只有通济老道站在哪里没心没肺的嚷嚷道:“伤心个锤子,你想我们了,骑上仙鹤1日就可到达,休做小儿女样,赶快滚蛋”。
听了这话,唐玄录不由莞尔一笑,待环视众人后,双手抱拳,紧接着带着鲍石跃上仙鹤、冲天而起。
正是御鹤乘风去,逍遥天地间。
止一日,两人就来到了钱塘城外,因为天色已晚,就找了城中最大的一间客栈休息,正在吃饭当头,就听到有客人在哪里说道,昨日,西冷桥边的慕才楼来了一位花魁娘子,生得那是一个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更是无所不精......
听了这话,唐玄录顿时来了兴致,不由抱拳问道:“这位先生,敢问那花魁娘子姓甚名谁”。
那客人见唐玄录二人衣着不俗,顿时拱手一礼“不敢称先生,这位公子,我也不知哪位花魁姓名,只知唤作潇潇”。
“潇潇?”听了这话,唐玄录不由陷入了沉思:“怎么不叫小小,难道是历史记载有误,真实历史上苏小小就叫苏潇潇,只不过在后世流传过程中,因为谐音才会发生错误,看来明天自已该去一趟慕才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