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哥说:生活是一杯酒!
小牛说:生活就是一首歌!
父亲说:生活就是赚钱养家!
母亲说:生活就是培养子女!
小男说:生活是一部精致的小说!
童年的记忆,汇成点滴,伴随着成长,聚集在一起,自认为应该是农村成长这果实成熟的季节到了,成长如在脑海中种下的果树,对自己来说已经成长,或多或少结了些果实,应该是呈现给村民与朋友的时刻已经到了!
对于植物果实来说,年开花结果,也是正常,而文字的果实,那就不一定了,以我这样的村民,能苟且活到现在,还想利用文字的果实奉献给村民,以我自不量力的文学功底,只能凭借爱好借以文字展现农村这四十来年的变化,不是讴歌,不是抨击,不代表任何力量,只是一时的兴趣,用以回忆生活的点滴,与曾经生活在一起的村民们分享,与类似经历的百姓们分享!
浙南山区,峰峦叠翠。如果你走进有些山谷,也许你只能看到四角的天空,一定不会怀疑“井底之蛙”的生活情景;如果你穿行在盘旋的公路上,你一定明白“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样的歌词并不夸张;如果你品尝了某处的山泉,你一定不会忘记“甘泉”的来历果真名不虚传;如果你闻到花香,一定不会忘记“花香鸟语”伴随在这里的各片山野中……
五岁,生活在山村中,那个年代,五岁的儿童是多么天真与浪漫,尤其是响应“多子多福”的号召下,我们那一带山村,我们父辈那一代人,家里人口十来个是很正常的,甚至没有达到这样的人口,那才是不正常!也许那时代的父辈看到成群结队的孩子,心里才是高兴,与现在丁克家族的想法应当是格格不入和天壤之别。时代的不同,就会产生不同的现象,如果以现在的目光看那年代,我们就是超生游击队中的队员,虽然我不在超生的范围当中,但也确实属于“游击队员”!那时以我五岁时的年龄,出现在我们村,应当是那年代生育高峰期,这是我们同龄上学时成为最大班级的佐证!
我庆幸自己出生在农村,才有机会赤裸裸地来到人世间。如果在城市,也许就不存在世间这样的我,我就没有这么多亲人和这样的村民以及成长过程中认识这么多朋友,是他们让我成长,让我明白做人做事之道。
山村,重重高山包围下的山村,海拔就超过1000米,完全属于深山老林,我们小时候,村里只有一条石路通向外界,河流因为地势陡峭与河道过小,不适宜水上交通,只能依恋在山村周围,如同少女美丽裙子上的裙带,给村庄排水,给村庄带来一些鲜美的小鱼,增添山村的秀丽与灵气。
五岁时的我,当然不知道这些,因为同座房子的小孩多了,调皮了,玩耍的方法不少,虽然没有现代儿童的花样与科技,但完全是来自孩提们的大脑与双手,然后结合大自然,竟然也把童年过得有滋有味,比如跳格子,比如踢键子,比如躲迷藏,比如老鹰抓小鸡,比如打陀螺……
没有太多的记忆,没有太多的诗篇,那个年代,能温饱已经不错,但已经非常幸运,比起我们大七、八岁的孩子来说,我们这一年龄的孩子已经非常幸运,完全脱离生产队大锅饭的制度,家家户户开始改变了原来的生活,白米饭总算常在餐桌出现。我们还小,父母总把野菜根红薯丝等留给他们自己,而把米饭留给我们这些孩子们,这种现象我依稀记得。
然而有一件事确实一直没有忘记,就是妹妹出生的时候,我不明白是什么事,只知道那时家里来了许多人,而我坐在桌子靠窗边的位子,不明白大人们在忙些什么。
长大以后,叔叔告诉当时山村的一些情况,妹妹出生时,由于一家已经十口人了,而又是夏天将近的时候,头一年种植回来的粮食已经被我们“消灭”干净,眼看没米下锅,父亲只好拿着米斗去堂兄弟或者村民那里去借,有些村民女儿出嫁或者儿子外出赚钱,或者小孩子比较大了,能帮忙家务事,这样他们有了粮食余下来,父亲就去这样的人家去借,说等今年的秋天稻谷收回就会还他们。我们生活在这样的年代,真的非常幸运,父亲这样去借,还能借到粮食,若是父亲像我这样的年龄,哪能轻易借到粮食,只能想办法利用野菜或者其他方法来解决饥饿问题。叔叔还告诉我,当时刚刚开始计划生育,妹妹原本属于计划生育之列,当时刚开始,不怎么严格,因此妹妹幸运地成为我们的妹妹!
父亲由于老实能干,这事还问过我叔叔:“弟弟,有件事,就是嫂子又怀上了,现在家里已经有七个了,不知道将来能否承受得了,而且国家又将要实行计划生育……”
“哥哥,别担心,既然怀上,说明孩子有缘来我们家,别担心,生下来再说,有人就有世界,怕什么?”叔叔鼓励父亲说。
因此,我们才有了妹妹,终于成为八个孩子的大家族。多一个成员,多一份快乐,父母多增加负担,负担算什么,比起多一个人来说,根本不放在心上,而是让快乐替代了他们的忧愁。
有深刻记忆的童年时代就这样开始了!
伴随着自己的成长,让记忆储存下一路过来的岁月,小学到中学到高中到大学,到成家立业,到现在,形成记忆的大海,那些童年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滚,于是趁现在有空,趁现在心血来潮,于是开始打开记忆的宝库,开始在键盘上寻找往昔在故乡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