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看着她们四个说:“轮到我了?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郭兰说:“妹妹,不要拘束,只要把心中的苦倒出来,你就认直地说出来好了。我感觉比以前轻松多了,气愤真的会有憋死人的事实,说说你的,让梅雨姐好好给我们开导一下,梅雨姐再过十天就要出去了,你也要半年就可以自由了,以后我们怎么联络,这些是以后的事,现在就珍惜时间把你的和苏欣雨的事情告诉梅雨姐,大家一起整理出书呀!”
梅雨说:“郭兰妹说得对,我们要实现目标!以后还有更好的计划我已经策划好了,我们一定要齐心协力实现这个梦想!”
她们拍掌称快,彼此心灵上又走近一步!
周洁拿了毛巾,坐在她们的前面讲起自己的故事:
我来自广西山区的某个角落,原本贫穷的家庭却也同样过得快乐的生活。小时候我成绩优异,父母亲想改变贫穷,只有把我和弟弟送到大学毕业才有希望,在农村也只能这样是最大的期望,这样是最为现实的方法。为了这个梦想,父母都很辛勤地劳作,我和弟弟也很努力读书。
那年我刚好读初三,不幸的命运就从这处开始降临我们家。
农作物收入中,除去家庭开支和我与弟弟读书开支,余下的孔方兄就不多了,有时父母会稍稍地拿存折认真地计算储蓄,从他们的表情中我明白他们为经济发愁。
读大学是我的梦想,我又不想让父母这样担忧,年轻美丽的妈妈最后希望父亲去深圳打工,自己在家扛起全部劳务,为我与弟弟拼搏!
父母从来没有吵架过,关于他们的恩爱在我们村里得到好评。父亲正是这样更舍不得离家外出务工,可是看到我们姐弟俩,还是挥泪告别南下深圳淘金去。
刚开始的几个月,父亲每个月都要回家来看我们,也许家庭的爱让他无法一下就适应外面的生活,也许母亲的美让他放心不下。
为了经济节约,在母亲的开导下,爸爸终于半年回来一次,但每周关心我们的生活与健康的电话却是接连不断。
那时我们还小,只知道爸爸不在时自己感到缺少了那份疼爱,在我面临毕业前夕,我与弟弟还是很用功地学习,为了考试,母亲毅然叫我不要帮她做家务,所有家里家外都她一个有全包了。
人不是铁打的,何况是个女流之辈,然而忙垮身体,病卧在床。
“老婆,身体还好吗?孩子成绩如何?”这是父亲从深圳打来的电话,那时我刚好星期在家。就在电话机边陪妈妈说话。
“好呀!他们没让我们失望!”母亲无力地拿着话筒,还是使劲地保持平常的音调回答,“对不起!现在我有事,马上要出去,下次打回来好好聊好吗?”然后平静地躺回床上。
我当时看到她冒汗的样子,叫好去看医生,她说从来没去过诊所和医院,以前这样子也就躺一下就好了,我相信她的话,的确没有见过她吃过药。
第二天,看着妈妈气色好多了,而且能起来稍稍活动,我就放心回学校上课了。
下午1时许,在学校里传来大声叫喊我的声音,叔叔急急忙忙地跑到学校找我。
“周洁……”叔叔哽咽地说不出话。
“叔叔,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你妈,你……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