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趟公交上,周边的风景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的空旷,还是被那些许的绿意所点缀,还是会有零零散散的办公楼出现,他坐在公交上看窗外风景的同时,还听到旁边一对小情侣的对话。
那女孩说,“真不知这学校怎么搬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逛个街还要跑这么远。”
他猛地想起今天是周六,一想到是周六,王自忠的店里肯定也有的忙了。
那男孩说道,“等学校门口的商业街做起来,估计我也不用陪你跑这么远去逛街了。”
那女孩继续说道,“那还怪我啦!不出来的话,你无非也就是在宿舍或网吧里打游戏,还能干点啥。”
那男孩似乎很不满意女孩说的话,“我打游戏怎么了,打游戏怎么也比在外边闲逛来的好。”
那女孩紧接着又说了一句,“那你下车回去玩你的游戏去吧!”
那男孩似乎是感觉到女孩生气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听到这样简单的对话,林方圆忽然又一次的想起林荫,不知林荫现在有没有谈恋爱。
窗外都是一闪而过的风景,虽每趟公交一路的风景并未有什么变化,可那转瞬而过的风景想留也留不住,就像时光一样,闪过去的岁月想留也只剩一声悲叹。
等他到那冻货市场已经是下午一点了,进进出出的都是货车,那冻货市场确实很大,他一直往前走才走到批发冻货的商行,然后开始对照自己所列清单上的产品进行一家家的询价,等他将那些价格给询了一遍后,那些商行也都差不多下班了。
干调市场会比冻货市场的那些商行晚点下班,干调所需的产品虽说也不少,但基本上在一家产品比较齐全的店面基本都可以找到,他只是去找了三家相应产品比较齐全的店面将那些干调的价格询了一遍。
等将这些忙完后,他知道发往“芳晴”学院的最后一趟公交也没了,就只能坐公交到离“芳晴”学院较近的地方,然后再转坐出租车回去。
在坐车的路上,王自忠还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现在在哪?晚上出来一块吃个饭,顺道喝点小酒。”
他将王自忠回绝了,可能是他确实有点累了,就想着回去随便吃点便饭。
刚与王自忠通完电话,紧接着罗许的电话也来了。
“老哥,我今天给老郭打了个电话,那两份合同现在都在他那放着。我还问他,‘明天能不能将章子盖了,然后我们这边就过去拿上。’
他告诉我,‘他明天要去‘钓鱼’,没时间盖章子。’
我还专门又问他,‘那你在哪‘钓鱼’?我们明天过去找你。’
然后他就将电话给挂了,什么话也没说。”
听完罗许说的这些话,本身就感觉身心有些疲惫的王自忠,直接问她,“你明天来这边吗?”
“明天早上会过去。”
“那要不我明天早上10点的时候在教学楼一前边的草坪上等你,我们当面说这些事情吧!”
“那也行吧!”
结束完这通电话后,他便坐在公交车上的椅子上眯上了眼。
等他到那“芳晴”学院已是晚上8点多,在街边随便找了一家小餐馆,吃完便饭,回去洗漱完毕,他就睡了。也许最近让他身心有些疲惫的并不是忙碌,而是在于这间门面。
次日他8点就醒来了,洗漱完毕并吃过早饭,他便在早晨的街道上散步,以前他就有喜欢散步的习惯,时间并不确定。有时是晚上;有时则是早晨,想想好久都没有好好的走走了,就沿着那条人较少的街道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