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坚信,种子会发芽,正因为走了太多的弯路,才更早的看清并明确了太多,过渡的方向也坚定了很多。
在那个“大集体”中,还有一个人,我记不清他的名字了,只知道他是一名编导,曾经几乎就要进入体校,练习武术。后续又转为编导方面,做导演,曾经也导过几部作品。
我很同意他说的一句话,“在有限的时间内,希望彼此聊天都能对双方有作用,否则只是纯碎的浪费时间。”
“人都是自私的,任何情况首先想到的都是自己,只有当自己处于安全无忧的境地后,才会从自私慢慢转向无私”
这句话也是他说的,观点偏激,可他详说的逻辑没有问题,我找不出任何的瑕疵,这只是一句话,可在他前前后后的论述中,逻辑太过紧密,我甚至找不出可以反驳的地方,可心里却总感觉有点牵强。
我很看重他一点,就是他希望自己将来有一天,能真正导自己喜欢的作品。
文章标题是“一个唯美的谎言”,你或许会说它是什么?它在这里已显得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这篇文章中看出了什么?
它只是一个存在心中很久的故事,只是想把它写出来。
如果你问我,“它想表达什么?”
我只能回答你,“如果你想到了什么,它就是想要表达的。”
写这篇文章时,我一直循环着一首曲子:
astralreie(星际安魂曲)
—山下直人’
林荫并未发整篇的文章,只是截取了其中的一部分发给了那位不知名的女同学。
将那篇文字发给那位不知名的女同学后,林荫就准备躺在床上睡了,可那篇文章又再次把他的思绪拉回到流浪的那一年时光,其实那一年也并不能全部算是在流浪。
就像当年漂到“甘南”时,他特别喜欢那个地方,他在离草原不远的一家青年旅舍住了将近一个月,那一个月的时间每天白天都在写文字,晚上会出去走走,在那样一个相对比较静的晚上,他总是会问自己很多问题,有些问题问到自己精神都好似要出问题时,便回旅舍,与那些驴友们交谈,或者是一起玩游戏,又或者是喝啤酒。
也正是那一年,他写完了自己的第二部作品,虽然第一得到出版,但也同样是那给他带来很多打击,有时他甚至很想让自己忘记那,忘记自己曾经写过的那些文章。可这第二,他曾在一个网站上连载,依然是没有什么效果,那时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适合写文字,他不过是一个想写自己喜欢的文字而已。在那个网站上发完后没什么效果,他便想着发给一编辑,后来根据他们的要求写了“主要内容简介”、“情节大纲”、“人设”,除此之外他还将那部作品的前十二章修改完后一并发去。
那个结果让他等了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中,他每天都会看手机有没有编辑的消息,他多希望能收到那名编辑通过的消息。每次手机有提示音,林荫都赶忙掏出查看,生怕错过编辑的消息,可次次都是系统的各种提示罢了。后来他主动问那编辑作品是否收到?什么时候能给消息?
那名编辑回他消息:还要再过一段时间。
后来终于等到那个消息,他甚至将那消息看了好几遍。
“您好,您的小说没有过稿,希望后期能有机会和您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