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书所写,正是那首辞令。而这样的辞令,不止一首。
不知何时,辞令已被民间孩童传唱……
……
画面流转
又回到了那个恢宏的大殿。
一位身着锦衣的公公慌乱地走进大殿,手中正托着一册竹简。
而那时的王,已成为了如今的帝。
“混账!”帝重重的将竹简摔在地上,盛怒的他。声音也极度沙哑。“来人呐,把那厮给我押上刑台,斩首示众!”
“遵旨!”一种侍卫齐齐跪倒,接着便准备离开大殿。
“慢着!”帝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怒火。他望向众人,不怒而威,“斩首太便宜他了,改凌迟吧!”
大殿众人不寒而栗,噤若寒蝉。
“陛下明鉴,如今这种辞令,在民间流传甚广,若不加以抑制,后患无穷!”一位身形魁梧,面色枯黄的男人走上前,回禀道。
正是他,苍狼庭主——楚江寒。当然,很少有人知道他苍狼庭主的身份,他常与另一个身份示人,便是朝中的司空大人。
“那你说,当如何”帝冷冷望向楚江寒。
“吟唱此诗者,无论老幼,皆斩首!抄录此诗者,腰斩!传颂此诗者,车裂!陛下以为如何”楚江寒抱拳。
“依你所言。”帝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听到这话,朝中众人皆狠狠一颤。有人想要谏言,却也没了说出来的勇气……若是激怒陛下,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那书生,即便是凌迟,也还不够!!”楚江寒皮笑肉不笑,让人心惊胆寒。“陛下,不妨将他交于微臣!”
“准了!”
帝转身,缓缓坐上龙台,身体侧卧,挥了挥手,示意众卿退下。
……
到这里,聂天寻也不寒而栗。比凌迟更残酷了刑法,他不敢想象。
但既然溯源录的灵力还没有停止转动,那说明……那个名为九歌的书生,并未因此死去。
“接着看吧……”聂天寻做好心理准备,将灵力微拂,准备进入下个场景。
可就在此刻,竹简却被一股诡异的力量击得粉碎。
聂天寻大惊,居然有人在书生后面的记忆里,设置了禁制!聂天寻才刚刚触碰,禁制便已然启动,销毁了作为钥匙的竹简。
不过想来。他落在了楚江寒手里,倒是也不奇怪了……
只不过,线索到这里……却再次断了!
聂天寻无奈摇摇头,一切又得重新开始了。
但也并非一无所获,燕国陛下楚昭,确确实实与苍狼庭主狼狈为奸。知道这一点……很多事便容易揭开了。
而且他们一直提到的的那个她……会是谁呢若找到她,事情就简单多了。
……
而此刻,浴室门咯吱一响,打断了聂天寻的思绪。
七月从浴室中走出,浑身上下就只裹了一条雪白的浴巾……那湿漉漉的秀发分散披在肩头,还在冒着腾腾水汽。
聂天寻顿时羞红了,连忙转过身,声音也十分慌乱,“你……你干嘛快把衣服穿好!”
……
“呃……我都不害羞,你害羞啥反正你又不是没看过……”七月小嘴一撇,无奈摇摇头,“那天在山洞里……不还说对我不感兴趣现在……”
七月话还没说完,聂天寻已然夺窗而逃。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嘴角一抹戏谑,“切……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