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了父亲那档子事情后,渐渐的一向自闭的凛慢慢的也开朗了,甚至愿意去上学了,原本一切都在朝着美好的未来前进,谁又能想到后来凛的母亲又出事了。
或许是因为丈夫的惨死,女儿从小失聪导致性格怪异,诸多的不幸让这位麻省理工的高材生竟然开始接触宗教,唯有那种寄托于无形大道的信仰,才能聊以慰藉望月夫人残破的心吧。
以至于要好的邻居竹家夫妇出事后,她就彻底绝望,发疯一般投身于宗教的信仰了。这也是直接导致了竹简之进少管所的主因,至今凛的母亲还在一所精神病院进行康复疗养,凛对此却非常的漠然。
好不容易放开了自闭心灵的凛,自此又变得孤僻不愿与人交流的状态了,除了这位从小带就她搞事、还是搞事的泥浆。
说来,竹简之一开始也是一脸无奈,小时候哪个小小子愿意屁股后面一天到晚跟着个小女生的?要不是爸妈总是让他带着妹妹玩,他才不愿意呢,好在这个妹妹单纯从智力上来说也完全不在他之下。
相比起同龄的那些孩子,熟悉后他俩倒是意外的合拍,于是两人很快就学会了技术互补、优势结合,开始一起快乐的搞事了。
凛的长相是典型的日本小女生,瘦瘦小小,是个清纯可爱的小美人,比竹简之长的人畜无害的多,更何况还是个有残疾的孩子,也更容易博得同情和信任。通常搞事的时候,一般也是由她出面进行干扰、误导的作业,所以这对黑白双煞从没被逮到过一次。
“我也不问你怎么找到我这的了,既然来都来了,就先住下吧。”看着望月凛很快就把一碗鸡蛋挂面吃完了,还是很让他触景深情的。
凛是单亲家庭,现在和他这个孤儿一比,说实话也没好到哪去,只是在本能的相互依靠,抱团取暖。这种想法竹简之也完全能理解,这就像是一种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关系,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往极端了说是共生关系也行。
尤其是经过三年前的那桩事情后,双方都成了彼此的软肋和不可侵犯的禁区,说实话他还真忍不下心把凛赶回美国。
怎么样才是对一个人好的,是需要当事人自己来决定的。既然凛觉得和自己在一起是最好的,那竹简之就接受。
“呕泥浆,daisuki。”某种不可言语的,混合着撒娇的鼻音和尖锐的公鸭嗓声线瞬间魔音入耳,贯穿了这个小小的屋子。
竹简之浑身的毛细血管张开,汗毛倒立,当下急中生智回应道,“明天陪我出门办个事,正好用得到你。”
“大丈夫,萌大乃!”都说女孩子发育早,长得快,不过凛这几年好像也没长多少个头,甚至重要的第二性征部位也是平平无奇,卖起萌来倒还是一如小时候那般俏皮可爱,惹人怜。
“别用中文发音说日语单词。”
“yes,ander!”望月凛朝着竹简之恭敬的敬了一个礼。
“别玩spy了,赶紧去收拾你的东西,今晚你睡床吧。”竹简之走向橱柜,拿出一套未拆封的新棉被,以后他就得打地铺了。
或者去另一套公寓也行,不过估计凛也会毫无顾忌的一起搬来,所以还是乖乖的打地铺吧。
“我们,阔以,一起睡啊!”凛说的毫无压力,就像在阐述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虽然她们也不是没在一个屋里睡过,但躺在一张床上的事情还是不可能发生的,顶多就是一个房间的榻榻米上两床被褥。
竹简之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被桃花缠身,好像女人缘特别旺盛,被那个老女人调戏就算了,这晚上到了家里还要被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小女生挑逗。
这或许就是老祖宗说的否极泰来?对着一群老少爷们三年多的“回报”?
但还是那句话,你哥哥永远是你哥哥,又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妹妹压制住,即使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关系也早已情同手足了。
当初凛第一次来亲戚,就是他去便利店买的卫生棉,然后还当面拆开教她怎么用。都是上过生理卫生课的,谁也不傻,即便凛换完后满脸烧红的走出卫生间,低头不语,还想装失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男女有别,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要尊重自己,也要学会尊重我!可懂?”
“那你,讲故事,给我听吧!你在,里面的,故事。”凛还是很乖巧的,虽然三年没在一个屋檐下玩耍嬉戏了,但从小学着哥哥模仿他长大的凛,对于说话的技巧还是收放自如的,不然也不可能骗的了这么多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