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鸦雀无声，看台上的大多数人都看向场中那个一脸淡然的少年，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敬佩。</p>
王凡一之名，今天过后必定会响彻半个华国医道界！</p>
灰衣少年看着王一凡身边那团深紫色的光芒，眼睛微微一缩。</p>
怎么可能？这小子怎么可能超过自己？</p>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p>
想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丝森冷的杀气，显然是对王一凡动了杀心。</p>
这小子以后绝对是一个心腹大患，一定要趁他现在羽翼还未丰满之际杀了他，不然以后再想杀他就有点难度了。</p>
谁都不知道，在这具年轻的皮囊之下，隐藏着一个衰老的灵魂。</p>
方寒看着王一凡，怔了怔，心里暗惊。</p>
这小家伙竟然连二品冰玄丹都能炼制出最高等的品质，实在可怕了些。</p>
杨一天等人脸色也不太好看。</p>
本来他们已经很高估这小子了，却不曾想还是低估了对方。</p>
华斌如今更是来到崩溃的边缘。</p>
之前炼制一品洗髓丹的考核中王一凡取得全场最好成绩，或许还可以用运气，或者小手段来解释，也让他心里稍微舒服一点，不过如今的冰玄丹可不是靠运气或者不光彩的手段就能蒙混过去的，这需要真正的实力。</p>
毫无疑问，王一凡的炼丹实力比他强得多，可笑他还一直嘲笑对方，如今看来，自己才是那个跳梁小丑。</p>
纪清儿却是异彩连连。</p>
这家伙的潜力还真是无穷无尽啊。</p>
“王凡一，你竟然这么强！”纪清儿由衷地感慨道。</p>
王一凡淡淡一笑，很谦虚地说道，“就是运气比较好。”</p>
不过纪清儿却是娇嗔道，“你当我们瞎啊，这种情况下能用运气好来解释吗？就算你要谦虚总得有个限度好吧。”</p>
看到这结果，其余参加考核的炼丹师们彻底心服口服了。</p>
摊上这样的怪物，他们还能怎么办呢？</p>
而在看台上的第一排，杨华等人更是彻底没脾气，话都说不出来。</p>
他们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从华东来的小子竟然这么强。</p>
蔡荣兴奋无比，脸都快笑烂了。</p>
岳铭等人自然也是如此，一个个笑得毫无形象。</p>
今天绝对是他们最扬眉吐气的一天！</p>
哼，看你们以后谁还敢小瞧我们华东医道界。</p>
“你们华东医道界出了一个绝世天才啊，恭喜你们了。”华云愣了半会之后，才看着岳铭等人说道，一脸的羡慕。</p>
本来他以为今天他儿子华斌会大放异彩，却没想到竟然是华东来的那小子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出尽风头。</p>
“这不算什么。”岳铭摆摆手，哈哈笑道。</p>
他这说的是实话，王一凡本领多着呢，不就是炼制出超等的二品丹药嘛，真不算什么。</p>
不过其他人听了这话却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将他这话当成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里很是愤怒，可却偏偏又撒不出来，郁闷得不行。</p>
“好，好，好。”方寒红光满面地站起身来，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足见心情之好，“哈哈，王凡一，你真是给了我们好大的一个惊喜啊。”</p>
“殿主谬赞了。”王一凡依然保持谦虚，可是他虽然谦虚，但实力不允许，完全低调不起来，这从丹塔其他炼丹师那钦佩的眼神中都能看出来。</p>
就连这帮平时眼高于顶的家伙都服了，其他人自然更是如此。</p>
“我宣布，王凡一，和淼，华斌，纪清儿，还有叶飞五人，成功通过考核，成为我丹塔一员！”方寒面向全场高声宣布道。</p>
虽然这是一个很大的荣誉，不过风头基本上都被王一凡跟那个叫和淼的灰衣少年夺走了。</p>
“华族长，恭喜你啊。”白盛看着华云笑了笑道，“令公子进入丹塔之后，华家必定能更上一层楼啊。”</p>
“白院长客气了。”华云轻轻一笑，心情总归好一点了，虽然华斌名次没有太靠前，不过好歹也进入丹塔了，这才是最重要的。</p>
“接下来你们还可以选择继续参加三品炼丹师的考核，当然，考核结果对你们没有任何影响，只是测试你们的炼丹水平而已。”方寒又说道。</p> 华斌跟纪清儿来参加丹塔考核大会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进行三品炼丹师的考核，自然是接着测试，除此之外，王一凡跟和淼也继续参加，而那个叫叶飞的年轻人则选择了放弃，应该是知道自己的水平不够。</p>
于是接下来参加考核的就只有王一凡他们四个人。</p>
“你看起来有点紧张啊。”王一凡见纪清儿似乎有些紧张，云淡风轻地笑道。</p>
纪清儿翻了翻好看到爆的白眼，“我又不像你这个变态，当然紧张了，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三品炼丹师的考核好吧。”</p>
和淼看了看王一凡，眼神冰冷得让人隔着好几米远都觉得不舒服。</p>
纪清儿似乎也觉得这家伙的眼神让人感觉很不适，特别不自在，心里有点发毛，下意识地朝着王一凡的方向挪动了一些。</p>
“这家伙你认识啊？”纪清儿在王一凡耳边小声问道，“我怎么看他好像看你很不顺眼的样子，瞧他那眼神，简直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p>
“我不认识他。”王一凡摇摇头。</p>
他心里也觉得很奇怪，而且他始终觉得这家伙有点不正常，但至于哪儿不正常，他又说不出来。</p>
此刻方寒等人也察觉到和淼有点古怪了。</p>
“这年轻人的眼神好邪恶啊，难道是我看花眼了？”冰河看着一直寒着脸的和淼，皱眉道。</p>
“我也觉得他有些古怪，之前人多的时候这种感觉之前还不是很深刻，不过现在他们四个人单独站在一起，这种感觉一下子就变得浓烈了不少。”蒙舒也点点头。</p>
“这人怕是心术不正啊，我们要当心。”丁若虚说道。</p>
“大长老放心，这里可是药神殿，就算和淼当真有什么不好的企图，在我们面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丁若虚轻轻摆手道。</p>
“你们接下来需要炼制一枚三品黄庭丹，品质依然需要在二等及以上才算是通过考核。“方寒索性亲自宣布考核的注意事项，足见对这场考核的重视，“考虑到难度不小，所以给你们一个半小时的炼制时间。”</p>
说完就有人送来两份药材。</p>
“黄庭丹？”华斌脸色有些凝重，“这在三品丹药里也算是炼制难度比较大的。”</p>
纪清儿小脸也变得沉凝起来，小心翼翼地将手边的药材放入眼前的丹鼎之中。</p>
王一凡跟和淼两人也开始了。</p>
炼制黄庭丹所需要的药材所含灵气极高，因此想将其杂质淬炼出来，融化成汁液的难度也是成倍数增长，给了纪清儿和华斌两人极大的压力，因为掌握不好火候，五分钟不到第一份药材就被烧毁了，直接报废，丹鼎之中扑出一阵黑灰来。</p>
场外的人看到这里，都为他俩感到惋惜，与此同时心里也暗暗感叹这三品炼丹师考核难度之高，就连华斌跟纪清儿这样的天才都一开始就吃了不小的亏。</p>
两人虽然心里极度懊恼和无奈，不过却也没有时间自怨自艾，连忙又将第二份药材扔入了丹鼎之中，继续第二次的尝试。</p>
而反观王一凡跟和淼两人却是淡定从容得多，而且一直都很顺利，看得场外的那些观众们惊叹不已。</p>
和淼一边炼丹，一边又暗暗打量着王一凡，眼里杀气四溢。</p>
他不动声色地将一只手给收了回来，单手操控着心火灼烧那些药材，那只空出来的手夹着一根泛着寒光的细针，仔细一看，这根细针竟然是用冰做的。</p>
他以极快的速度将手里的冰针甩向王一凡！</p>
王一凡很快就觉察到危险在临近，眼神陡然一冷，偏过头去。</p>
而那根冰针瞬间就没入到王一凡的体内，消失不见。</p>
这一幕虽然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但是除了王一凡之外，还有人察觉到了这一点。</p>
方寒见和淼竟然暗中对王一凡出手，心里勃然大怒，而对方这一击也让他看清了这少年真正的来历。</p>
“冰魄银针！”冰河心里大惊，失声道。</p>
“没错，的确是冰魄银针！”方寒冷冷开口，“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毒神殿的人！”</p>
“可是毒神殿也没有功力如此深厚的年轻人啊。”丁若虚捏紧拳头，心里同样愤怒无比，但愤怒之余也有点奇怪。</p>
“以他们那些人的本事，真想易容成一个少年的话，连我们都看不出来，如果不是那家伙忍不住对王凡一动手，恐怕我们到现在还蒙在鼓里！”方寒咬牙道。</p>
“哼，毒神殿的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混进我们丹塔捣乱！”蒙舒冷声道。</p>
“那现在怎么办？王凡一刚才被对方的冰魄银针所伤，只怕不妙啊。”冰河有点担心王一凡。</p>
冰魄银针至阴至毒至邪，一旦中招浑身会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寒冷，寒毒侵体，苦不堪言。</p>
“现在也没办法，冰魄银针一旦进入人体将会立刻消失无形，毒素混入体内，就算我们现在揭穿那家伙的行为，只要他不承认，我们也奈何不了他，毕竟只有我们看到他对王凡一出手，其他人可没看见。”方寒摇摇头。</p>
“难道要我们眼睁睁看着这么好的一个苗子被毒神殿的人所害？”冰河皱了皱眉，很担心王一凡的情况。</p>
“放心，冰魄银针虽然霸道，不过一时半会还不足以要了他的命，而且以我们的手段，即便没有解药，但想办法保住王凡一三天的性命也是没问题的。”方寒寒声道，显然也是动了震怒。</p>
毒神殿一向跟他们药神殿水火不容，如今对方竟敢到这里来闹事，他自然容忍不得，心里也动了杀意。</p> 华斌跟纪清儿来参加丹塔考核大会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进行三品炼丹师的考核，自然是接着测试，除此之外，王一凡跟和淼也继续参加，而那个叫叶飞的年轻人则选择了放弃，应该是知道自己的水平不够。</p>
于是接下来参加考核的就只有王一凡他们四个人。</p>
“你看起来有点紧张啊。”王一凡见纪清儿似乎有些紧张，云淡风轻地笑道。</p>
纪清儿翻了翻好看到爆的白眼，“我又不像你这个变态，当然紧张了，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三品炼丹师的考核好吧。”</p>
和淼看了看王一凡，眼神冰冷得让人隔着好几米远都觉得不舒服。</p>
纪清儿似乎也觉得这家伙的眼神让人感觉很不适，特别不自在，心里有点发毛，下意识地朝着王一凡的方向挪动了一些。</p>
“这家伙你认识啊？”纪清儿在王一凡耳边小声问道，“我怎么看他好像看你很不顺眼的样子，瞧他那眼神，简直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p>
“我不认识他。”王一凡摇摇头。</p>
他心里也觉得很奇怪，而且他始终觉得这家伙有点不正常，但至于哪儿不正常，他又说不出来。</p>
此刻方寒等人也察觉到和淼有点古怪了。</p>
“这年轻人的眼神好邪恶啊，难道是我看花眼了？”冰河看着一直寒着脸的和淼，皱眉道。</p>
“我也觉得他有些古怪，之前人多的时候这种感觉之前还不是很深刻，不过现在他们四个人单独站在一起，这种感觉一下子就变得浓烈了不少。”蒙舒也点点头。</p>
“这人怕是心术不正啊，我们要当心。”丁若虚说道。</p>
“大长老放心，这里可是药神殿，就算和淼当真有什么不好的企图，在我们面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丁若虚轻轻摆手道。</p>
“你们接下来需要炼制一枚三品黄庭丹，品质依然需要在二等及以上才算是通过考核。“方寒索性亲自宣布考核的注意事项，足见对这场考核的重视，“考虑到难度不小，所以给你们一个半小时的炼制时间。”</p>
说完就有人送来两份药材。</p>
“黄庭丹？”华斌脸色有些凝重，“这在三品丹药里也算是炼制难度比较大的。”</p>
纪清儿小脸也变得沉凝起来，小心翼翼地将手边的药材放入眼前的丹鼎之中。</p>
王一凡跟和淼两人也开始了。</p>
炼制黄庭丹所需要的药材所含灵气极高，因此想将其杂质淬炼出来，融化成汁液的难度也是成倍数增长，给了纪清儿和华斌两人极大的压力，因为掌握不好火候，五分钟不到第一份药材就被烧毁了，直接报废，丹鼎之中扑出一阵黑灰来。</p>
场外的人看到这里，都为他俩感到惋惜，与此同时心里也暗暗感叹这三品炼丹师考核难度之高，就连华斌跟纪清儿这样的天才都一开始就吃了不小的亏。</p>
两人虽然心里极度懊恼和无奈，不过却也没有时间自怨自艾，连忙又将第二份药材扔入了丹鼎之中，继续第二次的尝试。</p>
而反观王一凡跟和淼两人却是淡定从容得多，而且一直都很顺利，看得场外的那些观众们惊叹不已。</p>
和淼一边炼丹，一边又暗暗打量着王一凡，眼里杀气四溢。</p>
他不动声色地将一只手给收了回来，单手操控着心火灼烧那些药材，那只空出来的手夹着一根泛着寒光的细针，仔细一看，这根细针竟然是用冰做的。</p>
他以极快的速度将手里的冰针甩向王一凡！</p>
王一凡很快就觉察到危险在临近，眼神陡然一冷，偏过头去。</p>
而那根冰针瞬间就没入到王一凡的体内，消失不见。</p>
这一幕虽然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但是除了王一凡之外，还有人察觉到了这一点。</p>
方寒见和淼竟然暗中对王一凡出手，心里勃然大怒，而对方这一击也让他看清了这少年真正的来历。</p>
“冰魄银针！”冰河心里大惊，失声道。</p>
“没错，的确是冰魄银针！”方寒冷冷开口，“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毒神殿的人！”</p>
“可是毒神殿也没有功力如此深厚的年轻人啊。”丁若虚捏紧拳头，心里同样愤怒无比，但愤怒之余也有点奇怪。</p>
“以他们那些人的本事，真想易容成一个少年的话，连我们都看不出来，如果不是那家伙忍不住对王凡一动手，恐怕我们到现在还蒙在鼓里！”方寒咬牙道。</p>
“哼，毒神殿的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混进我们丹塔捣乱！”蒙舒冷声道。</p>
“那现在怎么办？王凡一刚才被对方的冰魄银针所伤，只怕不妙啊。”冰河有点担心王一凡。</p>
冰魄银针至阴至毒至邪，一旦中招浑身会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寒冷，寒毒侵体，苦不堪言。</p>
“现在也没办法，冰魄银针一旦进入人体将会立刻消失无形，毒素混入体内，就算我们现在揭穿那家伙的行为，只要他不承认，我们也奈何不了他，毕竟只有我们看到他对王凡一出手，其他人可没看见。”方寒摇摇头。</p>
“难道要我们眼睁睁看着这么好的一个苗子被毒神殿的人所害？”冰河皱了皱眉，很担心王一凡的情况。</p>
“放心，冰魄银针虽然霸道，不过一时半会还不足以要了他的命，而且以我们的手段，即便没有解药，但想办法保住王凡一三天的性命也是没问题的。”方寒寒声道，显然也是动了震怒。</p>
毒神殿一向跟他们药神殿水火不容，如今对方竟敢到这里来闹事，他自然容忍不得，心里也动了杀意。</p> 华斌跟纪清儿来参加丹塔考核大会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进行三品炼丹师的考核，自然是接着测试，除此之外，王一凡跟和淼也继续参加，而那个叫叶飞的年轻人则选择了放弃，应该是知道自己的水平不够。</p>
于是接下来参加考核的就只有王一凡他们四个人。</p>
“你看起来有点紧张啊。”王一凡见纪清儿似乎有些紧张，云淡风轻地笑道。</p>
纪清儿翻了翻好看到爆的白眼，“我又不像你这个变态，当然紧张了，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三品炼丹师的考核好吧。”</p>
和淼看了看王一凡，眼神冰冷得让人隔着好几米远都觉得不舒服。</p>
纪清儿似乎也觉得这家伙的眼神让人感觉很不适，特别不自在，心里有点发毛，下意识地朝着王一凡的方向挪动了一些。</p>
“这家伙你认识啊？”纪清儿在王一凡耳边小声问道，“我怎么看他好像看你很不顺眼的样子，瞧他那眼神，简直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p>
“我不认识他。”王一凡摇摇头。</p>
他心里也觉得很奇怪，而且他始终觉得这家伙有点不正常，但至于哪儿不正常，他又说不出来。</p>
此刻方寒等人也察觉到和淼有点古怪了。</p>
“这年轻人的眼神好邪恶啊，难道是我看花眼了？”冰河看着一直寒着脸的和淼，皱眉道。</p>
“我也觉得他有些古怪，之前人多的时候这种感觉之前还不是很深刻，不过现在他们四个人单独站在一起，这种感觉一下子就变得浓烈了不少。”蒙舒也点点头。</p>
“这人怕是心术不正啊，我们要当心。”丁若虚说道。</p>
“大长老放心，这里可是药神殿，就算和淼当真有什么不好的企图，在我们面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丁若虚轻轻摆手道。</p>
“你们接下来需要炼制一枚三品黄庭丹，品质依然需要在二等及以上才算是通过考核。“方寒索性亲自宣布考核的注意事项，足见对这场考核的重视，“考虑到难度不小，所以给你们一个半小时的炼制时间。”</p>
说完就有人送来两份药材。</p>
“黄庭丹？”华斌脸色有些凝重，“这在三品丹药里也算是炼制难度比较大的。”</p>
纪清儿小脸也变得沉凝起来，小心翼翼地将手边的药材放入眼前的丹鼎之中。</p>
王一凡跟和淼两人也开始了。</p>
炼制黄庭丹所需要的药材所含灵气极高，因此想将其杂质淬炼出来，融化成汁液的难度也是成倍数增长，给了纪清儿和华斌两人极大的压力，因为掌握不好火候，五分钟不到第一份药材就被烧毁了，直接报废，丹鼎之中扑出一阵黑灰来。</p>
场外的人看到这里，都为他俩感到惋惜，与此同时心里也暗暗感叹这三品炼丹师考核难度之高，就连华斌跟纪清儿这样的天才都一开始就吃了不小的亏。</p>
两人虽然心里极度懊恼和无奈，不过却也没有时间自怨自艾，连忙又将第二份药材扔入了丹鼎之中，继续第二次的尝试。</p>
而反观王一凡跟和淼两人却是淡定从容得多，而且一直都很顺利，看得场外的那些观众们惊叹不已。</p>
和淼一边炼丹，一边又暗暗打量着王一凡，眼里杀气四溢。</p>
他不动声色地将一只手给收了回来，单手操控着心火灼烧那些药材，那只空出来的手夹着一根泛着寒光的细针，仔细一看，这根细针竟然是用冰做的。</p>
他以极快的速度将手里的冰针甩向王一凡！</p>
王一凡很快就觉察到危险在临近，眼神陡然一冷，偏过头去。</p>
而那根冰针瞬间就没入到王一凡的体内，消失不见。</p>
这一幕虽然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但是除了王一凡之外，还有人察觉到了这一点。</p>
方寒见和淼竟然暗中对王一凡出手，心里勃然大怒，而对方这一击也让他看清了这少年真正的来历。</p>
“冰魄银针！”冰河心里大惊，失声道。</p>
“没错，的确是冰魄银针！”方寒冷冷开口，“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毒神殿的人！”</p>
“可是毒神殿也没有功力如此深厚的年轻人啊。”丁若虚捏紧拳头，心里同样愤怒无比，但愤怒之余也有点奇怪。</p>
“以他们那些人的本事，真想易容成一个少年的话，连我们都看不出来，如果不是那家伙忍不住对王凡一动手，恐怕我们到现在还蒙在鼓里！”方寒咬牙道。</p>
“哼，毒神殿的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混进我们丹塔捣乱！”蒙舒冷声道。</p>
“那现在怎么办？王凡一刚才被对方的冰魄银针所伤，只怕不妙啊。”冰河有点担心王一凡。</p>
冰魄银针至阴至毒至邪，一旦中招浑身会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寒冷，寒毒侵体，苦不堪言。</p>
“现在也没办法，冰魄银针一旦进入人体将会立刻消失无形，毒素混入体内，就算我们现在揭穿那家伙的行为，只要他不承认，我们也奈何不了他，毕竟只有我们看到他对王凡一出手，其他人可没看见。”方寒摇摇头。</p>
“难道要我们眼睁睁看着这么好的一个苗子被毒神殿的人所害？”冰河皱了皱眉，很担心王一凡的情况。</p>
“放心，冰魄银针虽然霸道，不过一时半会还不足以要了他的命，而且以我们的手段，即便没有解药，但想办法保住王凡一三天的性命也是没问题的。”方寒寒声道，显然也是动了震怒。</p>
毒神殿一向跟他们药神殿水火不容，如今对方竟敢到这里来闹事，他自然容忍不得，心里也动了杀意。</p> 华斌跟纪清儿来参加丹塔考核大会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进行三品炼丹师的考核，自然是接着测试，除此之外，王一凡跟和淼也继续参加，而那个叫叶飞的年轻人则选择了放弃，应该是知道自己的水平不够。</p>
于是接下来参加考核的就只有王一凡他们四个人。</p>
“你看起来有点紧张啊。”王一凡见纪清儿似乎有些紧张，云淡风轻地笑道。</p>
纪清儿翻了翻好看到爆的白眼，“我又不像你这个变态，当然紧张了，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三品炼丹师的考核好吧。”</p>
和淼看了看王一凡，眼神冰冷得让人隔着好几米远都觉得不舒服。</p>
纪清儿似乎也觉得这家伙的眼神让人感觉很不适，特别不自在，心里有点发毛，下意识地朝着王一凡的方向挪动了一些。</p>
“这家伙你认识啊？”纪清儿在王一凡耳边小声问道，“我怎么看他好像看你很不顺眼的样子，瞧他那眼神，简直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p>
“我不认识他。”王一凡摇摇头。</p>
他心里也觉得很奇怪，而且他始终觉得这家伙有点不正常，但至于哪儿不正常，他又说不出来。</p>
此刻方寒等人也察觉到和淼有点古怪了。</p>
“这年轻人的眼神好邪恶啊，难道是我看花眼了？”冰河看着一直寒着脸的和淼，皱眉道。</p>
“我也觉得他有些古怪，之前人多的时候这种感觉之前还不是很深刻，不过现在他们四个人单独站在一起，这种感觉一下子就变得浓烈了不少。”蒙舒也点点头。</p>
“这人怕是心术不正啊，我们要当心。”丁若虚说道。</p>
“大长老放心，这里可是药神殿，就算和淼当真有什么不好的企图，在我们面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丁若虚轻轻摆手道。</p>
“你们接下来需要炼制一枚三品黄庭丹，品质依然需要在二等及以上才算是通过考核。“方寒索性亲自宣布考核的注意事项，足见对这场考核的重视，“考虑到难度不小，所以给你们一个半小时的炼制时间。”</p>
说完就有人送来两份药材。</p>
“黄庭丹？”华斌脸色有些凝重，“这在三品丹药里也算是炼制难度比较大的。”</p>
纪清儿小脸也变得沉凝起来，小心翼翼地将手边的药材放入眼前的丹鼎之中。</p>
王一凡跟和淼两人也开始了。</p>
炼制黄庭丹所需要的药材所含灵气极高，因此想将其杂质淬炼出来，融化成汁液的难度也是成倍数增长，给了纪清儿和华斌两人极大的压力，因为掌握不好火候，五分钟不到第一份药材就被烧毁了，直接报废，丹鼎之中扑出一阵黑灰来。</p>
场外的人看到这里，都为他俩感到惋惜，与此同时心里也暗暗感叹这三品炼丹师考核难度之高，就连华斌跟纪清儿这样的天才都一开始就吃了不小的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