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哈里斯惊声道，随后眼神瞬间就阴沉了下来。</p>
其他人也同样像是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满眼不善地看着王一凡。</p>
如果王一凡要插手他们的内部事务，尤其是选立教皇这样的核心事务，他们就算拼着身死人手的后果也要跟王一凡抗争到底。</p>
这是对他们教皇国最大的羞辱。</p>
王一凡早已料到他们反应会很强烈，脸色倒是很平静，“确切地说，不是我要当你们的教皇，而是他。”</p>
说完又指了指旁边的亚瑟。</p>
“王一凡，你以为你随便带个人过来就能让我们心悦诚服地奉他为教皇？”哈里斯语气十分不满，“你别以为你现在势不可挡就可以为所欲为，告诉你，这种事情我们绝对不会妥协！”</p>
王一凡没说话，只是冲着亚瑟轻轻点头，亚瑟会意，缓缓脱下了上身的衣服。</p>
“你们看这孩子胸口处的图案是什么？”王一凡看着众人高声道。</p>
哈里斯等人朝着亚瑟胸口处望去，似乎看到了什么让他们震惊的东西，他们一个个都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圣十字剑的图案。</p>
“这是——”哈里斯有些不敢确定地说道，瞳孔猛然收缩。</p>
“怎么？你们连初代教皇后裔的标志都不知道吗？”王一凡淡淡说道。</p>
场内的主教们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p>
“我的天啊，这个圣十字剑的图案竟然是真的！”有人惊呼道。</p>
哈里斯这时候也死死地盯着那个圣十字剑的标志，久久无语。</p>
以他们的阅历，如果这孩子身上的圣十字剑标志真是假的，他们自然能看出来。</p>
难道这孩子当真是初代教皇的后裔？</p>
看到这里，全场的主教们纷纷静默了下来，不再言语。</p>
王一凡见他们不说话了，撇了撇嘴，“现在你们总该相信了吧，既然这孩子是初代教皇的后裔，而朱庇各也已经死了，那他自然就是下任教皇无可争议的人选！”</p>
哈里斯想要反驳，但却又无从反驳，因为王一凡说的都是事实。</p>
但如果要让他就这样放弃下任教皇的继承权，他心里肯定是不甘心的。</p>
要知道按照不成文的规定，上任教皇若是身故，那么下任教皇就由首席红衣大主教来担任，而他的竞争对手虽然同为红衣大主教，但竞争力却远不如他，所以如果没有王一凡和这个初代教皇的后裔出现，那么教皇国下任教皇自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p>
不过如今王一凡强势而来，而且这个小孩的继承资格的确比他更加名正言顺，他想要获得教皇之位怕是难上加难。</p>
不光光是他，教廷内的其他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看着亚瑟并没有什么好脸色。</p>
但亚瑟似乎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虽然心里依旧有些畏惧，但至少表面上表现得很淡定。</p>
王一凡见状，心里暗赞。</p>
看来这孩子的心理素质挺不错啊。</p>
“怎么？难道你们作为教皇国的高层，竟然连初代教皇的后裔都不认了吗？”王一凡见他们一个个都沉默寡言不吭声，冷冷一笑，“说起对教皇的继承权，难道你们还能比这孩子更有资格？”</p>
哈里斯等人顿时面红耳赤。</p>
相比之下，如果上任教皇没有指定下一任的继承人，那么初代教皇的后裔就是无可争议的第一顺位继承人。</p>
这一点他们也无话可说。</p>
此刻全场所有人都看着哈里斯，想让他拿主意。</p>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可以承认这孩子的合法继承权，但是我们有条件。”哈里斯眼珠子一转，淡然说道。</p>
“什么条件？”王一凡微微眯眼。</p>
他倒想看看这帮人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p>
“这孩子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他继承教皇之位可以，不过他年纪还小，所有事务必须由我们来决策，等到他二十五岁，成熟了一点之后，我们再把权力移交给他。”哈里斯又说道。</p>
王一凡眉头一皱，这老家伙是打算架空亚瑟的权力啊，这样一来，亚瑟这个教皇岂不就成了空架子，任由这些人拿捏？</p>
其实他也想从教廷内部挑选几个德高望重的人来辅助亚瑟，帮助他熟悉教廷的内部事务，从而慢慢掌控整个教皇国，而前提是，已经拥有了所有权力，绝对不是像这老家伙说的那样，权力被架空，几年之后再将权力返还。</p>
况且，几年之后这些老家伙愿意归还权力才是见鬼了。</p>
权力这种东西，一旦曾经拥有，就再也离不开，这样的例子他见了太多，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p>
“只要你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二话不说，可以马上就让他继位。”哈里斯心里已经有底了，更加淡定地说道。</p>
其他人也一脸的阴笑，对哈里斯佩服得五体投地。</p>
这样一操作下来，教皇国的权力就还在他们手里，而这个毛头小子不过只是一个傀儡罢了。</p>
“如果我不答应呢？”王一凡一眼就看穿这些老东西的意图，歪了歪脑袋，似笑非笑地问道。</p>
“如果不答应，那我们就算全部死在你手里，也绝对不会将教皇之位让出来的。”哈里斯十分硬气地说道。</p>
在他看来，王一凡就算再嚣张，也不敢将他们这些人全杀了，不然的话这小子必定会遭受全世界所有西教教徒和有西教信仰的人的攻击，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p> 而这也是他们的优势。</p>
“所以你就是耍赖了对吗？”王一凡一字一顿地说道。</p>
“哼，我还是那句话，小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为了我们教皇国着想，我们自然要谨慎一些。”哈里斯又有恃无恐地说道，说完，又满眼嘲讽地看着王一凡，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p>
其他人这时候脸色也淡定了不少，看着王一凡的目光里同样充满嘲笑。</p>
所谓法不责众，只要他们死不松口，这小子也奈何他们不得，最后只能答应他们的要求。</p>
“本来我是想让权力和平地过渡到亚瑟的手里，没想到你们却一个个跳出来作妖，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对你们客气了。”王一凡看着眼前这些似乎吃定他的主教们，好整以暇地说道。</p>
说完这话，他就对哈里斯施展了擒龙手，瞬间将其擒到手边，然后快速地在他身上点了几个穴道，忽然，哈里斯竟惨叫了起来，状若疯狂，痛苦万分地跌倒在地，在地上不断地挣扎滚动着。</p>
他惨叫的声音十分凄厉，脸上全是冷汗，五官扭曲，像是正在承受着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看得其他主教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心里发颤。</p>
这小子对哈里斯做了什么？</p>
“想来你们对我应该也是比较了解的，我不仅是武者，而且还是医者，我对人身上的各个穴道了若指掌，只要在你们身上点上几穴，就能让你们痛苦难当，承受极端的痛苦，并且还不会让你们死亡，要足足痛够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又可以再次让你们享受这种痛苦，如此循环往复，保证让你们终身难忘。”王一凡漫不经心地说道。</p>
听完王一凡的话，又看到地上痛得到处打滚的哈里斯，在场众人心头重重一抽。</p>
这小子是魔鬼吗，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p>
亚瑟见哈里斯躺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心里也暗暗震惊于王一凡的手段。</p>
这位年纪跟他差不多的华夏少年也太厉害了吧，似乎就没有王一凡搞不定的事情。</p>
“你们现在还要反对吗？”王一凡看着这些一个个都心惊胆战的教廷高层，讥讽道。</p>
众人唯唯诺诺不敢回应，哪里还有之前的肆无忌惮？</p>
“给你们五秒考虑。”王一凡淡声道。</p>
众人脸色微微一变。</p>
王一凡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啊。</p>
不过他们一想到哈里斯可能会无止境地疼痛下去，就心有余悸，无奈之下，只能选择答应，不敢再提任何条件。</p>
摊上这种狠人，他们还能怎么办？</p>
王一凡见他们松口，心里暗暗松了口气。</p>
总算是搞定了。</p>
不过他心里又暗暗一想，这些人老谋深算，居心叵测，如果亚瑟身边没有一个足够机敏，也足够忠诚的人，恐怕也同样会被这些人所蒙蔽。</p>
但是现在又上哪儿去找一个这样的人？</p>
眼前这些人他自然不会太信任，所以不会傻到从这里面去选择。</p>
王一凡看了看四周的这些红衣大主教，眉头轻轻一皱，“据我所知，你们教廷不是有四名红衣大主教吗，为什么现在只有三个？”</p>
跟哈里斯竞争教皇之位的红衣大主教莫恩急忙说道，“剩下一个不知所踪了。”</p>
王一凡心里一动，“失踪的那个人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p>
“不知道为什么，朱庇各教皇死了之后不久，他就不见了踪影，我们找遍很多地方都找不到他。”莫恩摇摇头。</p>
“他跟朱庇各关系很好吗？”王一凡若有所思地问道。</p>
“嗯，是朱庇各教皇的心腹，也是他最信任的人，就信任程度而言，甚至都超过了对拉提和萨文的信任。”莫恩点点头。</p>
“你知道兰斯特家族手里的那块上帝之石吗？”王一凡试探着问道。</p>
“上帝之石？”莫恩跟另一位红衣大主教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p>
“我听说那块上帝之石现在就在你们教皇国，确切地说，在朱庇各的手里，现在朱庇各已死，你们知道那块上帝之石在什么地方吗？”王一凡淡淡说道。</p>
两人顿时大惊失色，还以为王一凡是来兴师问罪的，莫恩赶忙解释道，“那块上帝之石的确被小尼古拉斯送给朱庇各教皇了，但我们也不知道教皇将那块上帝之石放到了什么地方，这是绝对机密，只有教皇一个人才知道，当然，他也可能告诉其他人。”</p>
王一凡心里似乎有了什么猜测，暗暗点头。</p>
“王先生，我好像感觉这里的某个地方似乎有一个让我感觉很熟悉的人。”亚瑟忽然说道。</p>
“很熟悉的人？”王一凡有些惊奇，“你第一次来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感觉？”</p>
“我感觉他身上有一股我很熟悉的力量，实际上我刚刚在教堂外面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机会说，而现在这样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亚瑟有些迷茫地说道。</p>
王一凡望向莫恩两人，“这怎么回事？难道这教廷之内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人存在？”</p>
莫恩两人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p>
“说！”王一凡冷声道。</p>
莫恩浑身一个哆嗦，不敢瞒着，只能如实说道，“我们这里的确关着一个人。”</p>
“谁？”王一凡逼问道。</p>
“前任教皇马利安。”莫恩又说道。</p> 而这也是他们的优势。</p>
“所以你就是耍赖了对吗？”王一凡一字一顿地说道。</p>
“哼，我还是那句话，小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为了我们教皇国着想，我们自然要谨慎一些。”哈里斯又有恃无恐地说道，说完，又满眼嘲讽地看着王一凡，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p>
其他人这时候脸色也淡定了不少，看着王一凡的目光里同样充满嘲笑。</p>
所谓法不责众，只要他们死不松口，这小子也奈何他们不得，最后只能答应他们的要求。</p>
“本来我是想让权力和平地过渡到亚瑟的手里，没想到你们却一个个跳出来作妖，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对你们客气了。”王一凡看着眼前这些似乎吃定他的主教们，好整以暇地说道。</p>
说完这话，他就对哈里斯施展了擒龙手，瞬间将其擒到手边，然后快速地在他身上点了几个穴道，忽然，哈里斯竟惨叫了起来，状若疯狂，痛苦万分地跌倒在地，在地上不断地挣扎滚动着。</p>
他惨叫的声音十分凄厉，脸上全是冷汗，五官扭曲，像是正在承受着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看得其他主教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心里发颤。</p>
这小子对哈里斯做了什么？</p>
“想来你们对我应该也是比较了解的，我不仅是武者，而且还是医者，我对人身上的各个穴道了若指掌，只要在你们身上点上几穴，就能让你们痛苦难当，承受极端的痛苦，并且还不会让你们死亡，要足足痛够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又可以再次让你们享受这种痛苦，如此循环往复，保证让你们终身难忘。”王一凡漫不经心地说道。</p>
听完王一凡的话，又看到地上痛得到处打滚的哈里斯，在场众人心头重重一抽。</p>
这小子是魔鬼吗，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p>
亚瑟见哈里斯躺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心里也暗暗震惊于王一凡的手段。</p>
这位年纪跟他差不多的华夏少年也太厉害了吧，似乎就没有王一凡搞不定的事情。</p>
“你们现在还要反对吗？”王一凡看着这些一个个都心惊胆战的教廷高层，讥讽道。</p>
众人唯唯诺诺不敢回应，哪里还有之前的肆无忌惮？</p>
“给你们五秒考虑。”王一凡淡声道。</p>
众人脸色微微一变。</p>
王一凡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啊。</p>
不过他们一想到哈里斯可能会无止境地疼痛下去，就心有余悸，无奈之下，只能选择答应，不敢再提任何条件。</p>
摊上这种狠人，他们还能怎么办？</p>
王一凡见他们松口，心里暗暗松了口气。</p>
总算是搞定了。</p>
不过他心里又暗暗一想，这些人老谋深算，居心叵测，如果亚瑟身边没有一个足够机敏，也足够忠诚的人，恐怕也同样会被这些人所蒙蔽。</p>
但是现在又上哪儿去找一个这样的人？</p>
眼前这些人他自然不会太信任，所以不会傻到从这里面去选择。</p>
王一凡看了看四周的这些红衣大主教，眉头轻轻一皱，“据我所知，你们教廷不是有四名红衣大主教吗，为什么现在只有三个？”</p>
跟哈里斯竞争教皇之位的红衣大主教莫恩急忙说道，“剩下一个不知所踪了。”</p>
王一凡心里一动，“失踪的那个人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p>
“不知道为什么，朱庇各教皇死了之后不久，他就不见了踪影，我们找遍很多地方都找不到他。”莫恩摇摇头。</p>
“他跟朱庇各关系很好吗？”王一凡若有所思地问道。</p>
“嗯，是朱庇各教皇的心腹，也是他最信任的人，就信任程度而言，甚至都超过了对拉提和萨文的信任。”莫恩点点头。</p>
“你知道兰斯特家族手里的那块上帝之石吗？”王一凡试探着问道。</p>
“上帝之石？”莫恩跟另一位红衣大主教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p>
“我听说那块上帝之石现在就在你们教皇国，确切地说，在朱庇各的手里，现在朱庇各已死，你们知道那块上帝之石在什么地方吗？”王一凡淡淡说道。</p>
两人顿时大惊失色，还以为王一凡是来兴师问罪的，莫恩赶忙解释道，“那块上帝之石的确被小尼古拉斯送给朱庇各教皇了，但我们也不知道教皇将那块上帝之石放到了什么地方，这是绝对机密，只有教皇一个人才知道，当然，他也可能告诉其他人。”</p>
王一凡心里似乎有了什么猜测，暗暗点头。</p>
“王先生，我好像感觉这里的某个地方似乎有一个让我感觉很熟悉的人。”亚瑟忽然说道。</p>
“很熟悉的人？”王一凡有些惊奇，“你第一次来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感觉？”</p>
“我感觉他身上有一股我很熟悉的力量，实际上我刚刚在教堂外面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机会说，而现在这样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亚瑟有些迷茫地说道。</p>
王一凡望向莫恩两人，“这怎么回事？难道这教廷之内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人存在？”</p>
莫恩两人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p>
“说！”王一凡冷声道。</p>
莫恩浑身一个哆嗦，不敢瞒着，只能如实说道，“我们这里的确关着一个人。”</p>
“谁？”王一凡逼问道。</p>
“前任教皇马利安。”莫恩又说道。</p> 而这也是他们的优势。</p>
“所以你就是耍赖了对吗？”王一凡一字一顿地说道。</p>
“哼，我还是那句话，小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为了我们教皇国着想，我们自然要谨慎一些。”哈里斯又有恃无恐地说道，说完，又满眼嘲讽地看着王一凡，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p>
其他人这时候脸色也淡定了不少，看着王一凡的目光里同样充满嘲笑。</p>
所谓法不责众，只要他们死不松口，这小子也奈何他们不得，最后只能答应他们的要求。</p>
“本来我是想让权力和平地过渡到亚瑟的手里，没想到你们却一个个跳出来作妖，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对你们客气了。”王一凡看着眼前这些似乎吃定他的主教们，好整以暇地说道。</p>
说完这话，他就对哈里斯施展了擒龙手，瞬间将其擒到手边，然后快速地在他身上点了几个穴道，忽然，哈里斯竟惨叫了起来，状若疯狂，痛苦万分地跌倒在地，在地上不断地挣扎滚动着。</p>
他惨叫的声音十分凄厉，脸上全是冷汗，五官扭曲，像是正在承受着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看得其他主教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心里发颤。</p>
这小子对哈里斯做了什么？</p>
“想来你们对我应该也是比较了解的，我不仅是武者，而且还是医者，我对人身上的各个穴道了若指掌，只要在你们身上点上几穴，就能让你们痛苦难当，承受极端的痛苦，并且还不会让你们死亡，要足足痛够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又可以再次让你们享受这种痛苦，如此循环往复，保证让你们终身难忘。”王一凡漫不经心地说道。</p>
听完王一凡的话，又看到地上痛得到处打滚的哈里斯，在场众人心头重重一抽。</p>
这小子是魔鬼吗，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p>
亚瑟见哈里斯躺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心里也暗暗震惊于王一凡的手段。</p>
这位年纪跟他差不多的华夏少年也太厉害了吧，似乎就没有王一凡搞不定的事情。</p>
“你们现在还要反对吗？”王一凡看着这些一个个都心惊胆战的教廷高层，讥讽道。</p>
众人唯唯诺诺不敢回应，哪里还有之前的肆无忌惮？</p>
“给你们五秒考虑。”王一凡淡声道。</p>
众人脸色微微一变。</p>
王一凡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啊。</p>
不过他们一想到哈里斯可能会无止境地疼痛下去，就心有余悸，无奈之下，只能选择答应，不敢再提任何条件。</p>
摊上这种狠人，他们还能怎么办？</p>
王一凡见他们松口，心里暗暗松了口气。</p>
总算是搞定了。</p>
不过他心里又暗暗一想，这些人老谋深算，居心叵测，如果亚瑟身边没有一个足够机敏，也足够忠诚的人，恐怕也同样会被这些人所蒙蔽。</p>
但是现在又上哪儿去找一个这样的人？</p>
眼前这些人他自然不会太信任，所以不会傻到从这里面去选择。</p>
王一凡看了看四周的这些红衣大主教，眉头轻轻一皱，“据我所知，你们教廷不是有四名红衣大主教吗，为什么现在只有三个？”</p>
跟哈里斯竞争教皇之位的红衣大主教莫恩急忙说道，“剩下一个不知所踪了。”</p>
王一凡心里一动，“失踪的那个人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p>
“不知道为什么，朱庇各教皇死了之后不久，他就不见了踪影，我们找遍很多地方都找不到他。”莫恩摇摇头。</p>
“他跟朱庇各关系很好吗？”王一凡若有所思地问道。</p>
“嗯，是朱庇各教皇的心腹，也是他最信任的人，就信任程度而言，甚至都超过了对拉提和萨文的信任。”莫恩点点头。</p>
“你知道兰斯特家族手里的那块上帝之石吗？”王一凡试探着问道。</p>
“上帝之石？”莫恩跟另一位红衣大主教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p>
“我听说那块上帝之石现在就在你们教皇国，确切地说，在朱庇各的手里，现在朱庇各已死，你们知道那块上帝之石在什么地方吗？”王一凡淡淡说道。</p>
两人顿时大惊失色，还以为王一凡是来兴师问罪的，莫恩赶忙解释道，“那块上帝之石的确被小尼古拉斯送给朱庇各教皇了，但我们也不知道教皇将那块上帝之石放到了什么地方，这是绝对机密，只有教皇一个人才知道，当然，他也可能告诉其他人。”</p>
王一凡心里似乎有了什么猜测，暗暗点头。</p>
“王先生，我好像感觉这里的某个地方似乎有一个让我感觉很熟悉的人。”亚瑟忽然说道。</p>
“很熟悉的人？”王一凡有些惊奇，“你第一次来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感觉？”</p>
“我感觉他身上有一股我很熟悉的力量，实际上我刚刚在教堂外面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机会说，而现在这样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亚瑟有些迷茫地说道。</p>
王一凡望向莫恩两人，“这怎么回事？难道这教廷之内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人存在？”</p>
莫恩两人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p>
“说！”王一凡冷声道。</p>
莫恩浑身一个哆嗦，不敢瞒着，只能如实说道，“我们这里的确关着一个人。”</p>
“谁？”王一凡逼问道。</p>
“前任教皇马利安。”莫恩又说道。</p> 而这也是他们的优势。</p>
“所以你就是耍赖了对吗？”王一凡一字一顿地说道。</p>
“哼，我还是那句话，小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为了我们教皇国着想，我们自然要谨慎一些。”哈里斯又有恃无恐地说道，说完，又满眼嘲讽地看着王一凡，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p>
其他人这时候脸色也淡定了不少，看着王一凡的目光里同样充满嘲笑。</p>
所谓法不责众，只要他们死不松口，这小子也奈何他们不得，最后只能答应他们的要求。</p>
“本来我是想让权力和平地过渡到亚瑟的手里，没想到你们却一个个跳出来作妖，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对你们客气了。”王一凡看着眼前这些似乎吃定他的主教们，好整以暇地说道。</p>
说完这话，他就对哈里斯施展了擒龙手，瞬间将其擒到手边，然后快速地在他身上点了几个穴道，忽然，哈里斯竟惨叫了起来，状若疯狂，痛苦万分地跌倒在地，在地上不断地挣扎滚动着。</p>
他惨叫的声音十分凄厉，脸上全是冷汗，五官扭曲，像是正在承受着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看得其他主教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心里发颤。</p>
这小子对哈里斯做了什么？</p>
“想来你们对我应该也是比较了解的，我不仅是武者，而且还是医者，我对人身上的各个穴道了若指掌，只要在你们身上点上几穴，就能让你们痛苦难当，承受极端的痛苦，并且还不会让你们死亡，要足足痛够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又可以再次让你们享受这种痛苦，如此循环往复，保证让你们终身难忘。”王一凡漫不经心地说道。</p>
听完王一凡的话，又看到地上痛得到处打滚的哈里斯，在场众人心头重重一抽。</p>
这小子是魔鬼吗，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p>
亚瑟见哈里斯躺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心里也暗暗震惊于王一凡的手段。</p>
这位年纪跟他差不多的华夏少年也太厉害了吧，似乎就没有王一凡搞不定的事情。</p>
“你们现在还要反对吗？”王一凡看着这些一个个都心惊胆战的教廷高层，讥讽道。</p>
众人唯唯诺诺不敢回应，哪里还有之前的肆无忌惮？</p>
“给你们五秒考虑。”王一凡淡声道。</p>
众人脸色微微一变。</p>
王一凡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啊。</p>
不过他们一想到哈里斯可能会无止境地疼痛下去，就心有余悸，无奈之下，只能选择答应，不敢再提任何条件。</p>
摊上这种狠人，他们还能怎么办？</p>
王一凡见他们松口，心里暗暗松了口气。</p>
总算是搞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