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阴祟愿意去招惹他的,谁也不想鱼死网破。
说句不好听的,柱子的心头血,威力和阴司冥火相差不多。
唯有以活人生魂点灯,焚烧的怨气,才能够抵抗一二。
“不知夫人请我们两个过来,是有何要事相商?我们两个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路过这里的时候,听到夫人在唱戏曲,便来了兴致,想过来一探究竟,并无惊扰您的意思。”
我不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也不清楚她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所以就只能和她好好说话,免得被她给察觉到我身上的敌意。
到时候直接同我撕破脸皮,再者说阴祟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
但凡我不愿意和她撕破脸皮,她碍于因果的关系,也不会去主动伤害我的。
“有什么事情要忙,不妨和姐姐我商量商量再说我可不是什么夫人,不过是一普通的小女子而已,你若是有什么没解决的问题,尽管和我说就好,我未必能够替你答疑解惑,但一定能给你,提供些许的方向。”
我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差异,但是还不至于直接就相信这家伙。
阴祟的话要是都能相信的话,那世上也就没有什么不可信的。
她倒也是有意思,看着我不信任她,非但没有生气,相反还一个劲儿的冲着我笑。
她这一笑,脸上的五官逐渐扭曲起来。
让我觉得头皮发麻,柱子在一旁早就已经吓傻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的好。
“我看你们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也罢,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循着声音找过来,到底是想做什么,不妨和我说一说,我心情好的话,就放你们一条生路,若是我心情不好,你们两个的命就通通留在这里,给我赔礼道歉。”
这会儿撕破脸皮,反倒是让我心安了一点儿。
刚才她一副伪善的模样,总让我觉得心里没有底儿,没什么实际的着落。
“就知道您老人家会现出原形的,现在现出原形到也不迟,不过我有点儿事情,想要问问您,您到底打了什么主意,想要做什么,不妨和我说一说,说不定咱们两个的目标是一致的。”
到这会儿我就纯粹是信口胡言,作为风水师,我怎么可能和阴祟的目标达成一致。
只有在很特定的情况下,我们两个的目标,才会发生简易的重合。
通常来说,阴祟和风水师一般都是视同水火的,这一点和玄门还有些不一样。
玄门之人通晓阴阳之术,擅长利用阴祟替他们办事儿。
一般来说活动在人世间的阴祟,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辈,都可能和他们有些联系。
平时你来我往,接触还算是多。
唯独风水师,向来都是独来独往,平时凑在一起的时候少之又少。
“看来你还是个有志向的孩子,就知道你小子是个可造之才,既然如此,不妨咱们两个好好的聊一聊,说说话,而且我对你身旁的这位朋友十分感兴趣,若是可以的话,不妨将他留下来给我做夫君,小女子年芳二九,虽说年纪大了点儿,但也生了啊貌美如花,和他倒也算是相配。”
我是真的没想到阴祟话风一转,竟然惦记上了柱子。
想和柱子谈恋爱,现在的阴祟,思想都这么开放了?
这让我心中满是不解,还不等我说话,柱子就在一旁颤颤巍巍地拽了一下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