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干那些活儿,能是每个人都能干的吗?
就在棺材要出大门儿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点儿事儿。
急忙喝止住他们,招呼着崔爷崔奶给我抓只老公鸡。
我这一说,老两口脸上立马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他们家好像也就剩了十来只鸡儿,靠着卖鸡蛋补贴家用。
这会儿老公鸡该不会就剩一只了吧?
但是老两口谁也没含糊,立马就去抓鸡。
这边儿也有村民脸上露出不忍的表情,对着崔爷和崔奶吆喝着说。
“崔叔,崔婶儿一会儿去我家抱两只老公鸡,我家这两天老公鸡天天斗仗,原本寻思留个四五个好,能够让家里的母鸡都抱窝,没想到这公鸡根本不行,不过您们放心,就是打的有点儿厉害,浑身少皮无毛的,也别嫌弃,回来之后好好养活着,都是个顶个漂亮的好公鸡。”
崔爷崔奶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可谁也没说话。
看着村里一派和谐,我心里也有些感动。
怪不得村长这些年不图工资,不图钱,任劳任怨的给村里干活儿。
图的什么不就是村子里所有人,都跟亲兄弟一样,关系相处的十分融洽吗。
我心里也有些感动,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几次也没说出来话。
能有一分钟的功夫,崔爷和崔奶把公鸡抓了过来。
确实是只好公鸡,养了得有三四年了,爪子挺老大,指甲也都挺老长。
在崔奶手里相当不安分,好在老两口合力,一个抓着头,另一个摁着翅膀和爪子,总算是把它弄到我面前了。
我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铁片儿,别看这小铁片儿不起眼儿,但这确实是阴司的东西,美名其曰阴铁。
割完了公鸡可以不破公鸡身上的阳气,还有就是它锋利无比。
手起刀落,鸡脖子喷涌出来了鲜血,我反应很快,直接将鸡血淋到了棺木上。
最后把公鸡放到了棺材的最前头。
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是,刚才鸡脖子里面的血都已经流干净,鸡已经蔫儿了。
这会儿把鸡放到棺材的最前面,鸡竟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以一个很诡异的姿势,蹲坐在那里。
这他们就看不懂了,实际上这是我用黄符加持着弄出来的。
公鸡嘴里塞的黄符,这会儿坐在棺材的头上,为的就是镇住棺材里的东西,不让他搞些小动作。
我担心走到一半,棺材里的骨头架子折腾,回头再把棺材使劲儿的往底下坠。
原本三四百斤的棺材,被他坠的有八九百斤,那不是难为人吗?
为了避免这些情况发生,我得提前做好准备。
这会儿做准备其实已经有些晚,但好在有准备总比毫无准备要强很多。
我叹了一口气,开始招呼着他们,赶紧把棺材抬出去。
其实把鸡放在棺材前面还有一个用处,就是遮盖这户人家的气息。
只要棺材被抬出去,里面的东西在想寻到这户人家也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