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乘坐这趟车的人,是不是也要去阳城或者说其他地方?
他们最后都没能到自己的目的地,永远都留在了这一坐车上。
我回想自己看到的新闻,并没有想到有关这趟列车的消息,难不成说消息是被人给封锁了?
也是有可能的,国家要是真的想隐瞒什么消息,当然能够隐瞒的住。
但是我更倾向于,家属都得到了一个合理的答复。
有些事情出乎人的意料,天灾人祸这是没办法的。
就算是风水师也不可能一下子为所有的人逆天改命,这样得背负多少的因果。
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够承受的住那样多的因果。
柱子看我醒过来,从上边儿伸出来一个脑袋,小声的问我。
“刚才看你睡着之后,身上的阳火有点儿不太对劲儿,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我身上的阳火不太对劲,可能是我的魂魄被拉进了那个空间。
以至于身上的阳火守着一个躯壳,可不会逐渐虚弱。
如果是几个小时以后我还没回来,可能我的尸体就直接硬了,到时候我就是死人了。
“没什么事情,今天晚上还得你帮忙,这个车厢里有那么一点儿小问题,不过不能干扰到普通人。”
柱子我自然是没什么好隐瞒的,说完话以后,我突然听到旁边儿有一点儿动静儿。
往那边儿一看,就发现柱子对面儿的大哥伸出来了个头,疑惑的望着我。
他想了点儿什么,腾的一下子坐起来,脑袋重重的磕到了上铺的板子。
疼的她呲牙咧嘴,但他揉了揉脑袋就立马对着我呵斥。
“跟你说,你们两个傻小子别不学好,学人家偷东西,这可不行,可不能做这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了。”
这家伙嗓门是真的不太小,反正其他隔间的人听不听到,我不清楚。
我们隔间的这些人都被他惊醒,我立马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一个劲儿地对他们摇头想解释,但是一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又觉得解释可能人家也不相信。
无奈的我把自己的行李箱掏出来,把里面的桃木剑拿了出来,又扬了扬一大堆符纸,还有带上来的朱砂什么的。
“我和他是算命打卦,替人看事儿的,这车厢里有一个含冤而死的女人,请我给他帮帮忙,刚才过来找我了,他没注意到,所以我跟他说半夜的时候给人家送走,这大白天我搁那儿鼓捣这些东西,不是相当于贻笑大方吗?”
说完这话,再加上我皮箱里的东西,这几个大哥对视一眼,最后倒也没多说什么。
一直对我苦口婆心的那位大哥,反倒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怪不得你会送我们平安福呢,而且你们俩没有学历,看样子是拜师学艺去了,我倒是没想到现在还有年轻人愿意做这一行,说起来,我老家村儿里也有一个,会算命打卦的,先生说是叫马半仙儿,回头你要是有机会去东来县,咱可以聚一聚,我请你们俩吃饭喝酒。”
吃饭可以,喝酒就算了吧,我心里这么嘀咕着。
不过他说这个马半仙儿我还真没有印象,至东来县,我记得离我们家挺远的。
镇子的位置相当的偏僻,至于村子的位置,和镇子的距离倒还好。
“以后有时间的话,我和他肯定会过去走一圈儿了,再者说,有缘分咱还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