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两小子是不是疯了啊!”
“什么第一次,什么郡主知道,什么皇上知道,什么你爹知道还得打瘸你的腿啊!”
泸伟佟无奈的摇摇头,一甩手就朝着自己房门走去。
吱呀一声。
房门缓缓推开,泸伟佟脚刚迈进房间一步,动作立马停住不动。
“公主的样子我怎么老感觉好像在哪里有看到过啊!”
泸伟佟皱着眉,又反身坐会太师椅上面开始思索起来。
“我记得二十几年前,我和玉儿在玉竹林那一次,下床之后她的的动作也和凌涵的动作基本一样,走路都是有点颠簸……”
想着想泸伟佟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但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哎呀!这兔崽子本事这么高!尽然吧公主给睡了!”
掌心一用力,心情一激动,愣是将太师椅的扶手拍碎!
泸伟佟哪里有这个心思管太师椅是不是坏了,身上的素袍一卷,连忙朝着泸瞳的房间快步走去。
到了泸瞳的房间泸伟佟连门都没敲,直接一脚把房门一脚踹开。
轰隆一声带着木板阔落地的声音,当场就吓得泸瞳一个机灵,还以为是哪个仇人上门找自己麻烦来了!
一抬头,一睁眼,就看泸伟佟一脸阴沉的站在自己床边。
泸瞳看着房门的碎木,又看泸伟佟,被子一卷,在次躺下。
“不是,进门先敲门,不是踹门啊!”
“老子自己家,别说踹门,就是把你房子拆了你也得忍着!”
泸瞳都不带搭理的,直接一个翻身躺着自己睡觉。
自己刚服下丹药没有多久,内脏和全身筋脉的酥麻之感直直让泸瞳全身舒适,一舒适就感觉自己根本懒得动弹。
泸伟佟哪里泸瞳怎么样,一把就把泸瞳的被子掀了,一把拉住泸瞳的胳膊道。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对公主做了什么!”
泸瞳微微一愣忽然想到自己教凌涵如何使剑,当即点点头。
“您是我祖宗啊您!”
泸伟佟当时就要哭了,刚准备开口告诉泸瞳,你可是有一个未婚妻的男人啊!
可一想到泸瞳失忆,立马闭住嘴巴,手指指着泸瞳,晃悠半天,就说出两个字就转身离开。
“哎呀!”
泸瞳看着泸伟佟的背影渐渐消失,忍不住挠挠头。
“不对啊,我就教凌涵使剑,没教她犯贱啊!我做了好事怎么还一脸愤怒的表情啊!”
泸瞳楞楞的想了一会,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再次躺下舒适的睡觉。
相比泸瞳的舒适,出了门的泸伟佟此时满脑子使汗水。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长宁郡主可是王爷最宠的女儿,那可是和泸瞳定了娃娃亲的。可公主又是皇上最宠的女儿,这,这得罪哪个都不行啊!”
泸伟佟来来回回在院子里面来回转悠,忽然脑子灵光一闪。
“在我说起泸瞳的时候,公主明显脸上有一丝潮红之意,再加上,公主和瞳儿做了那事,公主一没有多加反抗和吵闹,那也就意味着,公主十之是喜欢瞳儿的。”
“倒是长宁郡主那边因为是爷爷辈定下的婚约,本来就有点不乐意,再加上瞳儿的性格,长宁郡主反感瞳儿的事情,那可是整个皇都都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一个对瞳儿有些意思,一个没有,甚至反感,若是将这门婚事退了……不过以前瞳儿一直对长宁郡主有着好感,如今失忆,要是哪天记忆回来了……”
想着,泸伟佟一咬牙。
“若不是瞳儿以前性格软弱,怕我过世之后有人欺负瞳儿,我也不希望瞳儿热脸贴冷屁股!如今有一个更好的,自然也要选择更好的,若是瞳儿真要恨我,那也没办法!”
脑中思绪越发的明朗,泸伟佟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双眼之内全是坚定之意。
“瞳儿,你的性格怎么就这么软弱,要是你能强硬一点,老爹就是死了,也能安心了……”
自言自语一番,泸伟佟走到泸家鸡舍旁边,亲自撸起袖子抓了一只老母鸡拿到厨房之内。
在十几个厨师的面前,亲自杀鸡拔毛,添柴加火,足足坐在灶台的破凳子上面等了足足四五个小时这才端出一碗刚出炉的鸡汤走出厨房。
就连前来想要找泸伟佟商量生辰之事的熙儿和曦儿两人,当看到自己的爹爹坐在厨房之内,满脸锅灰分样子,当时眼睛都给吓掉了。
泸伟佟小心翼翼的端着鸡汤走到凌涵的房门口。
“公主,睡了吗”
“没有”
凌涵微微一愣,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刚打开房门,就闻到一股喷香的味道。
看着泸伟佟手中端着的盘子之中,一个大碗之内,一碗鸡汤里面一个淡黄的鸡腿,顿时忍不住抽动鼻子多闻两下。
“公主,这是瞳儿专门给你准备的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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