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急,只是想打听下情况,如果要重回果菜公司,蔬菜的货源总要解决。”
阿卫脚步一顿,终于明白了韩三炮的意思。
南部气候温暖,非常适合疏菜种植,是蔬菜产量大户。
然而疏菜的进出全被南部大哥把持,为了暴利,很少运到北部来,所以南部的蔬菜价格极低,常常只有北部的一半,甚至三分之一。
如果能解决安全问题,把蔬菜从南部运出来,确实能赚大钱。
阿卫也是精神一振,这确实是个方案,值得一试,“韩总,如果有钱,兄弟要多少有多少,主要看你需要。”
钱,这事好办,韩三炮停下来,“这个钱大概是个什么数?”
“一般去南部这种风险的事,每位弟兄出门钱给个五万的安家费,如果不幸出了事,再给家里一笔抚慰金,韩总,要多少人?”
韩三炮算了算,五万一个,十个五十万,“大概二十人吧。”
阿卫一愣,“韩总,二十人恐怕不够。”
疏菜是大宗产品,来往南北,每辆货车至少要两名随车押运,车队前后还要有开路和后卫。
一个车队按最少十辆货车算,二十人也不够分。
韩三炮不想多谈这事,八字没一撇,只是吩咐阿卫先去准备一下,还没正式决定。
……
哈瓦医院住院部,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这里,男人满脸油腻,官威甚重,一看就是非常精明。
“这女人是谁”,中年男人拦住了巡房的女护士,指着病床上的小花问道。
“吕副院长,这女人刚住进来,是柯医生安排的”,女护士脸上诚惶诚恐。
“交钱了吗?”吕副院长似乎只是例行公事盘问。
咯噔一声,女护士一脸为难,“还没有。”
“医院的财务规定是怎么定的”,吕副院长满脸恼意,“算了,把这女人赶出去,我们这里不是善堂,看脸色就一副穷酸样,肯定又是一个赖帐的。”
“可是”,女护士有些迟疑,“要不我去通报一下柯医生。”
“不必,我是副院长,执行医院的规定,就是院长在,也无权干预。”吕副院长一脸不耐烦。
女护士无奈,只能慢吞吞给小花换衣服,准备把小花赶出医院。
在值班前台,一个护士远远看到这一幕,悄悄拿起了电话。
柯柏匆匆赶来,拦住了给小花换衣的女护士,一脸怒意看向吕副院长,“吕福忠,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倒问你是什么意思,这女人是你亲戚?”
“不是。”
“那她交了钱没有?”吕福忠好整以暇,这事自己占着理,不怕闹大。
柯柏一时语塞,自己一个主治大夫,安排一个病人住院,押金晚几天交,这点面子医院肯定会给。
不过这吕福忠和自己一向不和,硬扯规矩,肯定自己理亏,只能强辩道:“这是我朋友的朋友,我朋友说三天内会交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