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更是兴奋的不得了,脸上的阴郁冰冷也消减了不少。按照她的想法,本想让墨仁帮忙逼宫大长老,没想到墨仁的法子更加有效,大长老那一脉的人无时无刻嫉妒的牙根直痒痒。
宗家人这一个月的待遇被大长老那边看的清清楚楚,当他们看到几乎每一个宗家年轻一辈都领到教典时,那个心情别提多别扭了。
更让他们气愤的是,宗家这边一个月的分红,赶上他们十年的收入!他们这些人在林场拼死拼活,干的最累的活,但那几个收益却根本不够看。
换了以前,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他们长老一脉先行享用,这已经成了他们的常识。
人比人气死人,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长老一脉越发的不安分起来。妒火中烧的族人不停的对大长老谏言,希望将夜庄纳入家族统一管理,统一分配收入。
不少大长老一脉的人开始蠢蠢欲动,特别是听说一位与夜顶天交好的族人被调到宗家生意去后,更是无法安分。一些平日与宗家之人交好的,纷纷游说送礼,希望能够加入宗家。
对于大长老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族人的心早已各自飞散,不少人都想着去投靠宗家。那宗家的夜顶天、夜染也是来者不拒,只要表明立场,效忠少主,便可加入宗家。
一开始,大长老还忌惮墨仁的实力,更忌惮墨仁身边那可能来自帮派的完美少女,不敢轻举妄动。
但也害怕族人尽数叛变,再加上族人一再劝阻终于下定决心。大长老执掌家族,有权处理家族一切财产,也算师出有名。
尤其这段日子力那些帝国贵族们先后的拜访夜家,给足大长老面子,这老家伙无耻的认为这份荣誉理应由他享受,于是便打起了墨仁的主意。
就在狂欢结束后的第五天,大长老终于行动了。
这一日,墨仁正听着夜顶天的财政汇报,突然收到了大长老的传唤。
墨仁直接将那传信之人擒下,暴打一顿后放走。少主在家族中地位乃是数一数二的,就算是大长老也没有权利随意召唤。
大长老听闻立即暴怒,他作威作福惯了,没想到这墨仁这么不给面子,似乎根本未将他放在眼中。
他打算第二日带着整个长老会将墨仁擒下,再没收夜庄的资产,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清晨,墨仁竟然带着宗家的人来了。
墨仁直接亮出家主令牌,似笑非笑的看着大长老。
看着那古朴沧桑的令牌,大长老着实有些发愣,这东西埋没多年,今日却是重见天日了。
大长老眼神火热,他早已对此令垂涎三尺。有了此物,才是真正的夜家之主。可惜大长老出身分家,就算在夜家权利滔天,也不敢染指此令。
毕竟家主还在,不少人依旧效忠家主,这种效忠并不仅仅局限于宗家之中,尤其是与家主同辈的兄弟们,他们的想法与他们的父辈完全不同,对于家主的认可远远超越亲情。
“小子,在老夫面前出示此令是何用意?”大长老语气平淡,看不出喜怒哀乐。
“明日清晨,以家主之名召开族会,尔等分家之人务必参加。”
墨仁语气之中,带着上位者的态度,这让大长老皱起眉头。
“召开族会?你经过老夫同意了吗?”大长老声音转冷,语气严肃,不怒自威。
墨仁眼睛微微眯起,“怎么,本少主做事还需向你大长老请示不成?”
“废话!”大长老怒了,“这夜家大小事,十几年中有那件不是老夫亲力亲为,你个小辈还没有资格私自召开族会!?”
“哦?这么说大长老是觉得我资历不够了?”
大长老没有回答,但那看那傲然的态度,显然不认可墨仁。
“呵呵,那我倒要问问。”墨仁露出轻蔑的笑容,那眼神看向大长老,如同看待一个傻子。
“你大长老操持夜家几十年,可对夜家做过一点一点贡献?这些年,夜家地位下降、生意滑坡,不少族人沦为大族玩物,你的贡献的确伟大。”
大长老脸上青红交替,正要发作,却又被墨仁打断了。
“反观我钱庄,不过成立一月有余,收益已经赶超夜家十几年的总和,也就是说你十几年的贡献,甚至不如本少主一个月内随意而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