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里面有什么错误?难道是我刚刚弄错了?”白泽皱着眉头,主动给了自己一个解释。
那些没有脑子的异种又怎么会有这种关心别人的行动呢?
他这么放宽心地安慰着自己。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白泽却没有发现,许安的行为其实和兰陵口中描述所说的拥有不弱智慧的怪物正好相符,可这句话他似乎在毫无知觉中将其抛之脑后,完全忘记了。
“不好意思啊,刚刚给人送吃的了,说说吧,怎么又回来了?和老大吃好饭了?”在白泽发愣的过程中,许安便送完食物走回来了,他的脸上还带着笑容,看到阿纯明显好转的心情,他感觉自己也轻松了很多,因此还和白泽开了个玩笑。
“没有,想想没事做,就又绕了回来。”白泽勉强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混乱。
“对了,许哥,你为什么要在手臂上绑个绷带呀?”白泽把目光移到了许安的身上,他原本也想先绕着话题然后再旁敲侧击得出信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如其来的烦躁却又让他觉得麻烦,便放弃了这个想法,直接不管不顾地问了出来。
“啊?这个?”白泽开门见山式的疑问显然让许安也愣了愣,脸色有些奇怪地指着自己右臂的红色绷带问道,显然他也没弄懂白泽的意思。
“额,这个啊,之前我被一个怪物划了一下,当时就随手用这个来止血了,后来习惯了,觉得挺有个性就这么一直绑着了。”得到了白泽的肯定,许安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一边解释一边取下了白泽一直在意的红色绷带。
一道疤?这算什么?
看着许安褪下绷带,露出了其下一道细长的疤,白泽原本紧绷的精神猛地松了下来,瞪大的眼睛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失望,毕竟直到他没看见那道疤之前,那股窥视感一直明晃晃的存在在他的感知里,直到这倒疤的出现,什么都消失了,那道目光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细细地感知了一番,依旧是什么也没发现,白泽轻叹了一口气,便让许安重新把绷带系上了。
可白泽并不知道,当许安拿起红色绷带隔在他与“伤疤”之间时,原本那道普普通通的伤疤却陡然活了起来,波浪般的扭动了几下后,原本已经成为了一道细痕的它,却突兀地涨大成了一条长缝,其间的空隙中似乎隐隐还混合着黑与白的颜色。
——————————
“唔?”白泽捂着头坐起,身下软绵绵的床垫让他回忆起了此前家里的生活,当然,如果去掉现在晕晕的感觉就更像了。
“这是哪啊?”努力地眯起眼睛看向周围,视线里还藏存着早起时的模糊,白泽轻轻地哈了口气,一时间竟然记不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大脑一片浆糊。
enenen自己好像是在兰陵的晚宴上喝醉了。模糊的判断在脑海里闪过,白泽用手敲了敲脑袋,似乎这样可以让他清醒一点。
“起床!起床!”强行压下继续睡觉的欲望,白泽一把掀开床被,发现身上衣服什么的也还都在。
看来什么醉酒一夜,醒来就也都是假的。
挠了挠长成鸡窝一样的头发,白泽吐槽着打开了房门,门外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人。
。。。。眯着死鱼眼默不作声地扫视了一次屋子,白泽再次打了个哈欠,还没清醒的他似乎觉得这一刻少了什么。
但仔细想了想,却似乎又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