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开个玩笑，本尊只是觉得这么个美人要是死了的话，蛮可惜的……”</p>
他说着，已经伸出一根手指云雾点在陆清寒的小腹上，眼雾没入身子，一切仿佛都按照想象中的在进行，但见陆清寒脸上的红色也渐渐散去。</p>
“咦？”墨沧惊疑，却望着她的身躯道：“真是有意思……”</p>
“怎么了？”</p>
墨沧道：“她的灵元中茫茫枯竭没有任何修行者的痕迹，真是怪哉。”</p>
“没有任何灵力的迹象？”江长安并没太过惊讶，早在黄庭湖边两人交手他便发现了这个问题，陆清寒灵元之中一片干涸，黑暗笼罩，没有光亮，更没有练气境万象境这些每一个境界必须的条件。</p>
万象境会生出本命神纹，泉眼境会生出生命天源井，道果境会植入命植神树，但是这些东西陆清寒灵元中都不具备。</p>
但是她却有不低于自己的实力，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奇事，而让他更为疑惑的一件事是陆清寒灵元中唯一所有之物——宫阙！</p>
一座巍峨古老宫阙正坐落在她的灵元中心，只是上一次未看得全貌，难以断定究竟为何物。</p>
墨沧也不再继续追问陆清寒的事，转而问道：“小子，本尊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你迟迟不想对这女的下手当真是怕慈心洞天报复？还是你真的想做正人君子？”</p>
“你觉得我会怕？”江长安问道。</p>
墨沧想了一下，微微摇头。</p>
“那你觉得我是正人君子？”</p>
墨沧想也不想，疯狂摇头。</p>
江长安一边恢复灵力，一边斜视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只是还没有走到在面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的地步……”</p>
墨沧闻言微微一顿，猛地仰头狂笑，他忽而又问：“小子，你如何确定我是个男人，不是个女人呢？”</p>
“根本就不可……”</p>
江长安淡然的表情瞬间惊愕，大吃一惊！一撅而起，眼神重新审视着这个黑影集聚的人。</p>
不错，从一开始只是凭借较为中性的嗓音，以及不羁甚至近乎男人的行事说话风格，主观性得以为墨沧是个男人。</p>
但是眼下抛弃掉这些主管认知，江长安一时也难以笃定，眼前站着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p>
“你……你是女人？”江长安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p>
“当然不是。”墨沧道。</p>
“那就好，那就好……”江长安拍着胸脯轻舒了一口气。</p>
墨沧又说道：“本尊乃是女妖，岂能与你们人族混为一谈？”</p>
江长安的刚因为放心舒起的嘴角微微抽搐，脸上精彩纷呈，毕竟从他将墨沧当成是一个男人之后，想当然地撒尿洗澡，而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墨沧浑然不觉得害臊反而理所应当、毅然决然地站在他的面前，这种种行为更是印证了江长安起初对墨沧是个男人的猜测。</p>
可是眼下这一切都被推翻了，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p>
“喂，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女人怎么了？本尊是女的，但是照样能够打得你哭爹喊娘。”</p>
“还说不是男人，这样的话有哪个女人能够说得出来！”江长安不言语，脸上就像是一瞬间欠了别人一笔巨款，不知该要如何开口。</p>
墨沧又忽然凑近，笑道：“怎么？是不是后悔让本尊救你了？”</p>
“有点儿。”江长安还是有些质疑，道，“我不明白你既然是个女的，那你……”</p>
江长安双手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高低起伏，再看了看墨沧黑云笼罩一马平川的胸膛，意有所指。</p>
“废话，小子，这是本尊幻化而出的身影，想要什么样的不成？你想要慈心圣女这般的？”</p>
墨沧玩味一笑，黑雾隆隆幻化变换，转眼成了一个身形凹凸有致，身姿曼妙的绝丽佳人。尽管依旧看不清五官轮廓，全身都是黑雾凝聚，但是仅凭这峰峦有致、翩翩起舞的身子可数得上是绝色。</p>
看着她搔首弄姿，江长安顿觉口干舌燥，体内又有火焰焚烧的迹象，蛊毒已经完全清除，这是真正的内心悸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