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岁那年,我在家门口玩弹珠,被两个骑摩托车的人贩子一把薅走。
当时周围没人,父母不知道在屋里干啥,我大哭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没有一个人理我。
我觉得我就是一头正在被送去屠宰的小猪,绝望啊,以前听父母说,被拐走的孩子都被关在煤窑里,想到这,我哭的比杀猪还惨,《名侦探柯南》我还没看完呢!
两个人贩子把我夹在摩托车中间,两个大头盔把我小脑袋顶地像乒乓球一样,当当当来回碰撞,后面的那个人,使出情比金坚七天锁,将我两个胳膊死死抱住,可能看我太机灵,怕我耍坏招。
我想不能跟人贩子来硬的,我疯狂喊他们爸爸,爸爸们,快放了我吧,我有肺结核,就快死了,爸爸们,放了我吧!
他们明显不信,后面那人,匡匡给我两耳光,比老爸的耳光牛逼多了,真的疼,我立马变乖,沉默了。
你以为我认怂了,不,我在憋大招,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使坏!
后面的人突然大叫,“我甘霖娘!这小子在蹿稀!玛德,我一裤子都是!”
说句不好意思的,那会屁股上长疮,所以穿了开裆裤。
前面的人不一会也大叫,“我操他吗的!我怎么说裤裆里这么暖和!马上都到我裤腿了!”
我一副无辜状,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一边嘟着小嘴继续一泻千里,时不时吹个口哨。
后面那个人摸了摸裤裆,一手的屎,直接拍我脸上,猛抽两把,“你特么给我打住!”
我一闻这味立马翻江倒海,我怎么可能会拉出这种东西,我以后还有女孩子喜欢吗,我很想吐,但吐不出来,然鹅有意外收获,拉地更猛了。
两个人彻底慌了,摩托车已经开始晃晃悠悠,方向不稳定了,后面那个人也已经撒开手开始弄身上的屎,不再束缚住我的胳膊。
正好路边有个小草堆,而且这地方人多,天时地利人和,逃跑的绝妙时机。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把掐住后面人贩子的蛋蛋,往死了捏两把,抹了满手的屎,然后跳到路边的草堆上。
我冲进人群,疯狂地跑,疯狂地跑。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喷,一直喷,跑的越快,喷地越猛,喷完之后还有一点小小的冲击波,可以给我提速。
像特么后来的qq飞车一样,我怀疑我屎里蓄了氮气。
所到之处,没有不让路的,没人能承受住我的这个味儿。
我大喊救命救命,可人家根本不理我。
呜呜呜,我绝望了,可能因为我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