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来了北母院子,进了院子,来到大厅,听到有女人的哭声,还有江母安抚的声音。
“这事我着人查查,府上的人好像没人在南区置田。”
女人边哭边道:“你说他们也太不讲理,不会好好说吗,上来就把人打成这样,差一点就把人打死,这要是真把人打死,让我和两个孩子后半辈子怎么活……”
姬兰一笑,道:“看来我来对了,不然还指不定要怎么泼脏水呢。”
“母亲,这是怎么啦?”
江宁装作不知,走进来,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年级不大,脸色惨白,呼吸微弱,长得倒是不错。
再看那女人,肤白,婉约,坐在椅子上,用一丝帕,不停的擦着眼泪。
看到有人来赶紧收敛起来。
“你来的正好,这是你六姐,这么多年一直没见过,今天一家人聚聚人。”
江母很高兴,拉着江晴,为江宁介绍。
江宁一揖,“见过六姐。”
江晴擦干眼泪,打量了一下江宁,“这就是小九,没想到长这么大了,都怪我被两个孩子绊住,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家一趟。”
江母瞥她一眼,道:“都是自家人,没用找什么借口。”
江母显然对江晴这么年不回家很是不满。
江宁坐在边上不说话,开始饮茶。
姬兰却不见外,道:“伯母,我给您请安来了。”
“来,坐伯母这来,你这丫头可有段时间没过来了。”
姬兰坐过来,陪着说了几句闲话,聊着聊着,姬兰道:“现在南城呢些世家直偿像话,伯母你是不知道,人家一百亩地,只给一百灵石,这也叫买,还不如直接抢。我的地也只给五百灵石,还说什么限期三天就让我离开,不然就如何如何。把我吓得,只能来找伯母为我作主。”
江母一听这话,就知道两边对上了,瞅了眼姬兰,再瞅瞅自家闺女,就笑了。
江晴开始听还没当回事,后面越听越对劲,虽然他对家里的事没太清楚,可也偶尔能听一耳朵,她直愣愣的看着姬兰,气道:“人是你打的?”
姬兰顺着她指头看了看,“有点面熟,哎呀,这不是抢我们家地的人,江宁可算找到正主了,你说他们反我边上种的茶种都给毁了,要怎么赔。”
“赔,赔你个大头鬼。”江宁腹诽道。
江宁听了姬兰的话,看着地上的人莫名的厌恶起来。
他相信姬兰不会说谎,更不会夸大,你合情合理的收地也就收了,别人最多损失一年的收成,可你这种强盗似的做法,还真是令人不喜,司徒家也不是没钱,他最讨厌这种人家。
明明很有钱,自家可以一顿吃出万把灵石,也不愿意收地时,给那些人补偿一点损失。
就像某人说的,宁赠友邦,勿与家奴。
好像扯不到一起。
“怎么不抬出去医治?”
江宁奇怪的问。
江母瞅了一眼江晴,道:“晴儿非要让你父亲看看,只好摆在这。”
“这事我处理就行,不让劳烦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