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被气的浑身颤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直接掷向余欢。
余欢轻松的躲过去,江苒对外面大喝道:“来人,把这个混蛋给我架出去,绑在太阳底子,不准给他水喝,我看他还是不是这么硬气。”
余欢不惊反喜:“你真不怕!”
“哼,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我还没到那个位置,怕什么。”
这次轮到余欢傻眼了。
余欢被绑了在院子的空地上,府中一位教合击阵的教习看到,摇摇头,远远的走开,心道:“让你撤回会里,你非不,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能拿住江苒,真是被色迷了心窍,活该。”
第二天一早,中年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的消息我们验证了一下,很可能是真的,但我们不会光凭这一点就相信你,还有别的消息吗?”
“你不是说说了这个就放我出来?”
“我是说过,但没说一定能做到。”
江宁突然站起来,对着外面一扬手,仓库四壁破裂,阵纹失效,中年人的身形显露出来,原来他就站在入口处。
江宁看着发愣的他,笑道:“你到底是谁?”
他手里攥着一张纸符,但没引燃,江宁能看出他的手在抖。
“我想你已经猜出来我是谁,想活还是想死!”
“想……活。”
中年人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那跟我说说文和会的事,捡关键的说。”
“既然九公子问……那我就……从头说起……”
文和会很早就发现了北安城地下宫殿群,并找了许多位阵法师来破解黑障,但都一无所获,直到一位会中的长老从别处得到了一张破禁符,才打开黑障,进入到地宫之中。
他们最紧要的事,就是想控制地下的阵法,让自己能在北安城有一个绝对安全的场所。
在收罗了上百位阵法大师用了几十年的人时间终于可以简单的控制大阵的开合,文和会开始把重心转移向北安城地下,会中重要的物资和人员都往这里送。
这一切已经有近百年,而北安城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说明文和会渗透的力度有多大,江宁怀疑十位长老中有人已经成了为文和会中人,可能还不止一位。
而中下层已经被渗透成筛子。
中年人只知道的大概,并不清楚具体的细节,更不知道文和会中各长老是谁,会长是谁。
他说他从来没见过,他能接触到的只是外围宫殿的管事,而外围宫殿只是围着主宫殿群最外的一圈,大多都残破,也没有用心打理过。
所说主宫殿群花了大力气修复,已经有了曾经的规模。
中年人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江宁过滤掉没用的东西。
“那有没有见过一个咒法师,身材比较瘦,爱穿黑袍,个头和你差不多。”
中年人想了半天,正准备摇头时,忽然眼前一亮,道:“九公子说的不会是小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