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秦洪败下来,他先避开洛文青的眼神,心想:“这是从哪冒出来的一位,在老子的目光下一点不避,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洛文青道:“带领队进来。”
几名负责守城的队长和领队被带进来,和前几位一样,身上被打的不成人样,甚至连一个能坐起来的都没有,一个个都卷缩着躺着。
秦洪眼皮直跳,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皮肉伤,精英卫中也有折磨人的手段,他太清楚这些人经历了什么。
洛文青让几人重复昨天的口供。
他们断断续续的讲了一遍,秦洪作为精英卫的统领不止分这点小钱,还克扣他们的月俸,每个月发下来的灵石不足实俸的三成,而最底层的卫士收到的只有原来的一成左右。
这问题就严重了,也是狐狼为什么要叫秦洪来的主要原因。
其实这种现象一直存在,北安城没分城前就是这样,只是没有人敢去揭开这个盖子,现在因为一点小事把整个事件给揭开,狐狼就想利用这个事件为自己渡一层金,好为争城主之位增加一些筹码,江宁也好为他说话。
“秦洪,你可认罪?”
秦洪冷笑道:“这是整个北安城卫所的规矩,难道你们不知道?”
他这时想把整个北安城内外城的卫所全拉下水,法不责众,看你们怎么办。
“哦,细细讲来。”
洛文青他们其实知道这个情况,不过是需要一个线头,把整件事窜起来,再找一个背锅的人,这样无论最后上面怎么处置,他们都只有功,没有过,能让自己置身事外。
秦洪闭口不言,他才不上这个当。
“既然你知道又不肯讲,就是主谋人,来人,把他带下去。”
洛文青不再多问,先把秦洪关起来。
“你们敢,我可是宗主的人,你们有什么权利关我,有罪没罪也要宗主来定。”
他抬出宗主,想扯面大旗,让自己顺利脱身。
两名甲卫没有一点犹豫,上来就想封住秦洪的灵窃,却被秦洪一掌一个打倒在地。
洛文青喝道:“秦洪,你想造反不成。”
秦洪冷笑道:“既然你们不讲道理,老子也不用跟你们客气,有本事去宗主那里找老子。”
洛文青一甩惊堂木,惊堂木化作一条黑色的灵线,直奔秦洪的面门。
秦洪手中光华一闪,一把大刀出现在他手中,对着惊堂木一劈,刀势如虹,把整个大堂照亮,“挡”的一声,惊堂木竟然没被劈开,把秦洪手中的大刀撞飞出去,洛文青一引,惊堂木本已偏离方向,又从后面打在秦洪的后脑上,击碎了他的灵罩,直接把他打晕过去。
洛文青没想要他的命,还需要他背这口黑锅。
这惊堂木并不是大堂里的东西,而是狐狼看他没有趁手的法器,就去江宁那里,见到一堆弟子们练手的法器,他挑了一件五品的法器拿给洛文青,这是件残器,但比秦洪手中的四品刀厉害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