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和老人都陷入了沉默,二人都想不明白同一个世界为什么有两个不同的真相。
“前辈会不会把时间推算错了,我看这块石碑并无灵力,也非灵材,更像是一种道材,而这个世界现在最多就只能承受六品材料,就算上古也不过九品。”
江宁从另一个角度试着解释这个问题。
“这块石碑确实不同,据说是从河仙庙的废墟中拿出来的,表面上没有一点灵力波动,你一块普通的石材,却可以纳入灵力。
你说这个世界曾经最高不过九品,这就怪了,我记忆中的幽影朝可是真君临朝,是不是你记错了?”
“那是怎么覆灭的?”
老人指了指骨祠,道:“就是因为里面的东西,它像条蜈蚣,全身墨黑,能飞能遁,真君都奈何不了它。
它嗜血如命,把整个幽影朝的人杀得差不多了。
我公孙家是幽影朝阵法大家,最终不负众望,设计出这么一个灵阵,用全家人的性命为诱饵,引它入局,才堪堪将它困住。
再往后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守祠人,只要没有人能打开这骨祠,我就不会醒来。”
江宁从老人的话中找不出问题,要莫他说的是真的,要莫就是早已经编好的套词。
如果他和别人提真君,大多数人不会知道,但江宁清楚真君的厉害,就是现在的他遇到真君,也无力反抗。
如果这里面真关一个让真君都束手无策的生物,江宁也不敢轻开此阵。
“你们引诱它不会是通过传送阵,传送到这里的吧?”
江宁想到另一种可能。
“对,你怎么知道。”
“传送阵在哪?”
“毁了,当时我们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灵阵没有困住它,就让它在这个边缘地带,而不会回到幽影朝。”
“你这老头,云山雾绕的说话也不说清楚,差点被你带歪了。公孙家是不是通过世界桥,打通了界门,来到这个小世界,想着如果失败,就让它祸害这个小世界算了,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世界。”
江宁有些生气。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识破了,确实如此。不过当我们引诱它传送过来时,对面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把通往此界的世界桥给毁了。
你要进骨祠我也不拦着,只要你有把握制服它就行,否则放出来它,此界将没有活物。”
老人笑颜不改,像说一件不关自己的事。
如果真如他所说,江宁还需要再做一层防护,才敢进入里面。
这时他并不相信老人的话,虽然从他的话里找不出逻辑性的错误,但他觉得这里面应该藏着别的秘密。
江宁拿出几张阵盘,布在四周,把石碑和骨祠一起圈在里面,并在上面用上了禁纹,效果比骨祠上的要好。
他不缺这方面的知识,只是受这个世界水平所限,不能得到更高、更好的材料,许多知识无法运用出来。
他直接把这块石碑做成阵心,如果大阵被毁,这里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老人这才变了颜色,道:“你竟敢把我做成阵心,你可知道,如果没有我守护这骨祠,它出来后,世上也没人能阻止它,就凭这道碑的威力,根本毁不了它。”
“我没见过道材寂灭时,还有什么东西能留存下来,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个世界道法太低,一定没人见过道材,就开始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