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能不能认真点，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你让我有什么办法，人家做得干净利落，连一点灵迹都没留下。”
灵姮摊手道。
江宁这才注意到她带了一副冰丝手套。
“不会是去叶沁的制衣店打秋风去了吧？”
“看你说的，是叶沁妹妹送给我的，我还帮她设计了几套法衣，这是谢礼。”
这话江宁相信，灵姮满大世界跑，见识自己不凡。
“你看不出这是什么导致的异变？”
灵姮弯腰，离近看了看灵猫的双眼，道：“应该是一种驯兽的技法，配合特别的灵药，催生出的变异，我想应该是人族，目前妖兽还没听说过有会炼药的。”
“要说驯兽，高阶妖兽应该最强，药也不一定是他们自己炼制的，他们收罗了不少人类的匠人，自然有人帮他们炼丹。”
江宁否定了灵姮的说法。
“不是丹，是药，你要仔细听我的话。”
“药！配的药？”
“不是，更像一种调制的灵水，对了就像你调制的灵水一样。”
灵姮忽然想到江宁会调制灵水，这个比喻更恰当。
江宁这才弯下腰，掰开灵猫的嘴，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分辨了一下，有巨灵散、落地香、迷魂草等。
“会配这种灵水的人相当厉害，能调和十几种灵液在里面，还相辅相成。”
江宁站起来，用灵水净了手道。
“你太小觑天下人了，这个世界你不知道的秘密还多着呢。”
“那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省得我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别做梦了，是你自己要留下的，既然你说你有自己的使命，就要自己去发现，如果我全告诉你，你能成长吗？”
“我不需要成长的过程，只需要结果。”
“狡辩，不过这些还真奇怪，能配如此灵水的人，都应该有名有姓，可我怎么只想到你这一位，是不是你监守自盗。”
江宁懒得理她，她有点神精质，这种时候还开这种玩笑。
灵姮什么都没发现，江宁只好先回江府。
回到后院，他看到叶沁正和珊儿在凉亭里喝酒，边上放着两个空坛子。
“两位小姐，这么喝酒伤身。”
珊儿举杯道：“来，陪我喝一杯。”
江宁接过杯子，满饮了一杯，道：“珊儿，你好像知道什么？”
“哼，我就知道逃不过你的眼睛，你一说，我就想到了一种冥兽，这在我们灵族也是很少见的种类，比我和姐姐还罕见，他们一般直属皇族，是执行秘密暗杀任务的。
他们擅长隐踪灭迹，只要他想藏起来，没人能找到他们。”
“难道没有办法对付？”
“有，他们每三天都要吸鲜血，你可以让人注意那里有人被吸血而死，再从此入手，也许能找到他们的踪迹。”
虽然是个笨办法，但好过没有办法，江宁通知狐狼，让他注意城内最近死人的情况，看看有没有类似被吸干血而死的人。
狐狼很快回消息，说没发现，只是最近有失踪的人口。
江宁想到这冥兽真小心，连吸血杀人都不愿意留下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