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中李海洋能够看见自己李家的那些打手,年轻兄弟们同样被撞飞了出去,一个一个就好像绽放的花朵的花瓣,又仿佛是秋天的落叶,纷飞扬扬的向着四面八方飞落而下。
李海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挣扎着试图站起来,然后就看到了一双没有一丝泥土的皮鞋在自己的眼前迈过,溅起来的雨水喷了他一脸。
李海洋无力的躺在地上,绝望地看着林牧步伐不乱地向前走去。
两个人之间的差距简直是太大了,在林牧的面前,李海洋就仿佛是一只妄图伸腿绊大象一脚的小蚂蚁一样,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对林牧来说,刚刚撞飞的那些人当中好像有一个人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此时的林牧根本没有心思去细想那样一个小角色。
他一直在向前走着,偶尔抬头向天空看一看。阴沉的天空当中似乎有一首让自己也感觉到不舒服的力量,始终追随着自己。
有点像是在偷窥,也有点像是被人追着。这种感觉只有在一年前,你还在对这个斯坦国的大主帅的时候,才有类似的感觉。
那一次的战斗是两个国家最强战力的正面冲突。两个人战斗了一天,你最终的结果没有人知道,但是后来斯坦国主动的撤兵。因此外界的媒体和百姓普遍的舆论是认为林牧战胜了斯坦福的大主帅。
只有林牧知道那一场的战斗,自己与对手两个人是不分伯仲,难分上下。除非是真的以命搏命,林牧也许能够将对方斩杀,但那也只是概率问题。
同样的斯坦国的大主帅也是类似的忧虑。因为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了手。
如今类似的感觉再一次浮现在了心头,也就是说有和大主帅差不多境界的高手,正在附近游弋。
“是古武者啊,气息实在太过迂腐了。”林牧喃喃自语,嘴角露出了讥讽的嘲笑。
林牧轻轻的摇了摇头,继续迈步向前前进。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直接够奔司徒南水现在所在的位置。
既然司徒南水已经对自己宣战了,林牧当然要狠狠的反击。而在战场当中以少胜多的战例往往都是斩首行动成功,不把司徒南水杀死,那么就会有层出不穷的杀手涌向林牧。
而在总部正在翘着二郎腿,喝着香槟酒的司徒南水,也接到了接二连三的汇报。
“都是一群饭桶。哪怕让林牧身上多一处伤,都没有做到,统统都是饭桶。”司徒南水虽然在痛骂李海洋虎头帮主那些人,但是却并不着急,因为那些都只不过是炮灰而已,真正要对付林牧的,他当然有杀手锏。
“横老,看起来要不了多久,您老就要出手了。”
司徒南水对着自己对面坐着的那个老者恭恭敬敬的说道。
那个老者虽然坐在那里,房间里的灯光也足够的明亮,可是老人的脸根本看不到,仿佛整个人陷入到一片黑暗当中。
“受人所托,必重其事。”老者的声音苍老的很,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让他放在心上。
“老朽的几个徒弟,虽然说一般般,但应该能够挡得下那狂徒。”
司徒南水陪笑着说道:“横老的高徒一出手,林牧必定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