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王左慷拱手说道,只是太虚情假意。
他平时无论走到那里,都有不少的钓友追星奉承,早养成了一种沾沾自喜的倨傲。
“嗯,有事吗?”
沈辰淡淡一说,对于“小钓神”这个雅号并不推辞。
钓王左慷微微发愣,一般人都会谦虚几句,可沈辰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他并不知道,莫说一个小钓神,如果沈辰动用法力,别说是输,让谭老板一条鱼不上钩都可以做到。
“沈初阳,我师傅想跟你比一场。”
谭老板挺着胸脯,竖起大拇指指了指钓王左慷。
那神态似乎找到了靠山,要一雪前耻。
“没兴趣,我只是玩玩而已,你们请回吧。”
沈辰懒得搭理他们,便准备离开。
他的确没有兴趣和这些世俗中人争强好胜,他只要坐在水边,那就是一个天然的诱鱼器。
这些所谓的钓王,都得统统毫无悬念的失败。
“沈初阳,你不会怕了吧?”
“怕?哈哈哈,和你们钓鱼,都是欺负你们。”
听了谭老板的话,沈辰不由得一阵好笑。
“哼,年轻人不可太骄傲。”左慷冷哼一声,“沈初阳,我们只是切磋一场而已,我很好奇你能吸引鱼群。”
“唉!这人啦……”沈辰一阵无语。
这世道就是这样,本来不想打有些人的脸,可偏偏有人拼命凑上来。
“是的,沈初阳,痛快一点。”谭老板趾高气扬的催促着。
那左慷也一脸冷笑。
“好吧,既然你们要玩,我就陪你们玩。不过,没彩头不玩。”
“哦,那你说说,什么彩头?”
左慷一听反而笑了,他听了谭老板的描述,更知道沈辰赢走了二十万和一台奥迪车。
“我们就池钓鲫鱼比尾数,干脆利落,一场定胜负。”沈辰笑着说道:“为示公平,场地你们选。”
“哦,那彩头呢?”
“押上现金有私下赌博之嫌疑,这样吧,输者当众拜对方为师!”
“你是全国闻名的钓王,勉为其难的收你为徒,倒也不差。”
沈辰慢条斯理的说道。
顿时,左慷的脸色难看起来,他走南闯北,遇见无数的自恃其高的年轻人。
但是,像沈辰这种的,还是第一个。
不仅仅要收自己为徒,还勉为其难,说得似乎非常勉强。
“沈初阳,你这是什么彩头!”
谭老板一听,也暴跳如雷。
像左慷这种有名望的人,他不会在乎钱,但是面子往往比钱还重要。
左慷成为钓王后,利用自己名气,开发了一系列的钓具,贴牌经营。
可以说,名望就是他持家发财的根基。
沈辰这种赌注比赌上百万现金还要狠。
可以说不允许出现丝毫失误,否则,就没有翻盘的机会。
但是,他毕竟是名人,而沈辰无名小辈,似乎没有什么损失。
心中一阵犹豫,不知该不该接。
“既然不接,就算了。”
“稍等,谁说不接了,不过,怎么看都是我吃亏,如果你输了,你不存在什么损失。”
“这样吧,再加一条,除了这个彩头,你还需永远离开泗水县。”
左慷说道,这也正是谭老板想做的事,他额外的加上,不过是顺手而已。
“行,就这样吧,那地点呢?”沈辰暗自好笑。
“城东的天下第一钓吧,时间定在这周的周六上午九点。”
左慷没有继续在姜辞的黑坑去玩,反而重新定了地方,想必来之前已经有了决断。
沈辰也无所谓,那里都一样。
就这样,一场由钓王发起的挑战,再次传开。
奇怪的规则,谁输就拜对方为师。
关键是沈辰说出了,可以勉为其难的收钓王为师,那是无比的自信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