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你在那”
我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看着看向右手边,却没有再如以往般看见那如荼蘼花开般美丽到极致的微笑,以及那人,我不由一愣,猛然掀开被子,光着脚走在地上,看完房间,再快步走到厅,却未曾看见那道想要看见的身影,心不由自主的慌了,嘴中低吟道。
之前的种种就好像梦境一般,三个月来那美得不真实的男子,总是陪伴在我左右,几乎是形影不离,除非我梦醒离开虚界,不然一回到这里,他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旁边,随后微笑着对我说句“你回来了”或者“你怎么又坐我身上了”又或者“你出现的方式还真是奇特”等,以至于我几乎每次都会迫不及待的走进虚界,然后迫不及待的四处寻他的踪迹。
我抬来一张椅子,从三楼窗户往外看去,却突然发现,今天似乎格外的安静,安静得就仿佛只有我一个活物一般。微风吹来微凉却也恰恰给我一种舒服的感觉,风中夹杂着各种花香更是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想起初次遇到他们时的种种,更是想起那一袭蓝袍放若画师笔下,那不懂风尘的仙人,一笑虽无风华绝代,但却是若荼蘼花开到最灿烂时般,美得极致,甚至说是令万花失色。
若说卓凡的美是妖尊,他的笑是天使般若忠心般的微笑,带着冬日里暖阳般的温暖,给人一种温和而圣洁的气息,让人皆是想要痴迷;若说凤离的英俊是弹的上精致的话,那么他的微笑却是惊艳的美,但也会给人一种干脆的爽快利落;而剑呢那如画中仙般精致到极致的男子,他固没有卓凡妖尊,也没有凤离般真实,却是带着一种得天独厚的气质,那一笑没有太多的温暖也只能算得上随和,但却又带着放若荼蘼花开到最灿烂时才会出现的美,那极致的美,那灿烂的微笑,就如此他的人一般,给人一种不真实的美,没有惊艳,就好像第一次看见他的微笑,就会让看者觉得这灿烂的一笑,这让万花皆失色的一笑才适合他一般,是那般的理所当然。
“倘若是梦,那这梦未免有些过于真实了些。”
我再次摇了摇头,却是喃喃自语般道。
“梦做什么梦了很真实”
一声带着好奇若流水般动听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小心点。”
听见那声音,我放若触电般猛的跳了起了,忘了自己竟是在椅子上,以至于往后倒去,心中暗叫,要摔跤了。然那带着流水般动听的声音却再次开口道,随后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之中。
那没有一点温度的胸膛,却是真实的告诉自己,这不是梦。
“是我吓到你了吗”
见我依旧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让他抱着,他不由微挑眉道。
“还好我是往后倒,而不是往前。”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自责,也算是回神过来了般,转过身站立,对于终于有种身高差异不算太大的感觉倍爽,随后摇了摇头,一脸庆幸般道。
“你若向前倒,不会用法吗”
剑一愣,看着我突然就轻笑道。
“额,忘了。”
听了他的话,我倒是先一顿,随后略带脸红的看了他一眼,很是小声道
。
“……”
剑仿佛重新打量起我一般,把我从头看向尾,再从下看到上,就是不说一句话。
“你看着我也没用的,还不是你这些天来把我带坏了,跟着你,我都快忘记自己不是普通人了。”
把我打量到不自然后,我摸了摸鼻子,抬头看着他苦笑道。
的确是把我灌得过头了,都有些依赖他了,凤离也溺爱我,但绝对没有到事事都帮我做完的地步,但他不同,几乎衣食住行都包括了不说,一些时候还带条着我到处玩,以至于我都快忘了,我还要勤学苦练法,都快把自己当成普通人了。但也有好处,就是他会跟我讲解他这些年来对法的理解,以及一些往事和自己的心德、道理、忠告也让我走出了不少盲点,少走了不少弯路,可谓是亦师亦友,师,自然是良师;至于友嘛,自然是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