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枞树现在好像是在作死,实际上他是有想法解决方法的,那就是赌。
其实之前枞树若有若无地都有观察维尔利亚的人物设定,发现她不管发出什么命令,或是干什么的时候大多数都会看奥利戴安一眼,似乎是在害怕。
不过单用害怕也不对,应该是敬怕,因为足够相信对方,所以害怕自己做错什么,所以才会看着对方。
这种心理一般只会在小孩子身上才有,虽然这么成熟的身体要说她是小孩难以相信,但的确有这种可能。
当然,光靠这点枞树不会往这种方向想,而是维尔利亚身上充满了违和感。
将联盟人视为蚂蚁一般碾碎,又把身边的人看得极为重要,对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极度的暴虐,以及对周围年长者的敬畏。
当然,维尔利亚性格是真的怪异扭曲,而枞树的想法都是妄想的可能性更大,所以他才要赌。
赌赢了,他活,赌输了,他死!
“你是他们的家主,你比我更了解他们,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我希望你能代表他们,判断他们是否会原谅我,然后告诉我答案!”
他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周围的人都不禁这么想着,但其实这只不过是因为枞树说得有声有色,给他们造说得对的错觉罢了。
但这句话里面有一个重点,“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我希望你能代表他们。”
如果维尔利亚选择了杀死枞树,那就说明在她心中,那些家臣就是睚眦必报的人,毕竟枞树的姿态都放这么低了。
但如果放过枞树,维尔利亚自己又不愿意,但此刻她代表的却是死去的人,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见维尔利亚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枞树知道自己赌对了。
如果单是大人或者是小孩,他们最后的选择都会是杀死枞树,但偏偏维尔利亚既有大人的复杂,又有小孩的纯真,这就导致了她现在陷入了困局。
“对不起!请原谅我!”
枞树再次低下了头,维尔利亚的反应正如他所想,这种方法也只有同样拥有两种思考方式的他才想得出和用得出来。
面对枞树再一次的道歉,维尔利亚并没有踩下他的头颅,而是不知所措地看着奥利戴安。
“夫人自己决定吧。”
奥利戴安也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不管对错,只要是夫人的决定,整个莉尔戴芬没人会有异议。
“这件事下次再仪吧,少年,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应该只是道歉吧?”
老管家主动走了出来说道,听到这个提议,维尔利亚露出惊喜的表情使劲地点了点头。
“呼这样也行。的确,我来是有个意问,你们到底是通过什么来控制伊菲尔塔尔的?我看他的样子似乎十分清醒,完全不像是被人控制的样子。”
老管家默不作声退到了维尔利亚的身后,不管谁说,要不要说,都应该由家主决定。
“跟你说也不是不可以,求我啊”
维尔利亚摆起高人一等的姿态,似乎是想要捡起之前丢掉的威严,但实际上枞树已经很难再怕她了。
“求求你了,母上大人!”
“谁允许你叫我母上大人!”
“对不起,母上大人!”
“该死的老鼠,不许叫!”
“我不是老鼠,母上大人!”
“啊啊啊!戴安!”
“请注意你的言辞!”
奥利戴安从裙子里掏出了一把霰弹枪顶在了枞树的脑门上,大有一言不合就给枞树吃把花生米的冲动。
“不好意思,是我得意忘形了。”
枞树立马主动认错,没办法,在这形式下不得不低头。
“那么,请继续。”
奥利戴安将霰弹枪收回了裙子里面,让枞树忍不住想要低头去看裙子里面是怎么样的次元。
“如果你的眼睛再往上瞟,我并不保证待会它还能不能留在你的脖子上。”
“咳咳,可以告诉我你们操控伊菲尔塔尔的方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