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邪一开始还能大声叫骂,拔了几下以后整个人似乎都瘫软了,除了轻微的嗯啊声之外,就只剩下一下又一次的抽搐了。当然这还要归功于两个大哥,要不是他们时不时地会在呼邪的鸟蛋上下功夫,呼邪这会还真不能这么惨。
小旭拿起酒碗喝了一口酒,瓜子又磕上了。
“呼邪大哥,第三个问题了哈。你此次行动的头是哪个?”
此时的呼邪翻了翻眼皮,腮帮子鼓了鼓劲,刚想开口话又咽了回去。几个呼吸以后,小旭又开口了。
“两位,麻烦把呼邪大哥的手指甲取下几个来吧。”
“我去你娘的,你不得好死,你妹的!想让我开口,做你妈的美梦……”呼邪强提着气,又是一顿开骂。小旭抠了抠耳屎,仿佛没听见一样,又喝了几大口酒。
两个老兵朝着呼邪的肚子来了两拳,呼邪这才消停了下来。拿来竹签子和小木槌,两个老兵分工明确:一个人按握着呼邪的手掌,一个人准备撬他的指甲盖。
这撬指甲的竹签说起来也是特制的刑具。这签子不能太薄也不能太宽,竹签的一头要略贬呈圆弧状,不能太尖也不能薄。尖了容易扎进肉里,薄了容易弄断。扎进肉里就不能翘起指甲,断了就得再换竹签重新插进去,行刑效果自然就达不到最好。
行刑时,竹签扁圆的一头要先插到指缝中,然后用特制的木锤轻轻地钉在竹签的尾部。
“砰砰。”
挥舞的小木槌不能太用力,要轻轻的。一下前进一点,一点肉眼可见就行。在这个前提下,一个指甲盖翘得时间越长越好,敲得次数越多越妙。最后当竹签临近根部的时候再来一次狠的,争取让指甲盖与手指一次性分离。
“啊……啊……”
撬指甲刚开始,一个大男人奋力的嘶吼声便响彻了整个刑讯室。呼邪的第一根手指头就这样与自己的指甲盖告别了,鲜血从曾经的指缝间渗出,然后越聚越多,再顺着手指流了下来,甚至可怕。
两个老兵松开手,呼邪条件反射的想要握拳。不握还不打紧,这一握之后,一阵更加剧烈的钻心痛便再次袭来,呼邪的眼泪差点都流了出来。
“啊!”又是一阵惨叫夹杂着叫骂声。
此时呼邪的全身都挂满了细汗,有些地方甚至成了潺潺溪流。
小旭又喝了几口酒,又递给小五喝了点。小五望着眼前的小旭,像是见到了另外一个人,他从来没想过,平时嘻嘻哈哈笑的最多的小旭在刑讯室里竟然是这个样子——稳如钟。
几十个呼吸以后,小旭又开口了。
“第二根手指,翘。”
又是几十个呼吸。
“第三根手指,翘。”
片刻以后。
“少爷,他昏过去了。”
“弄点盐水,多放盐,把他没指甲的三个手指头给我放进去。”
“好嘞。”
“再去厨房让厨子师傅们弄点吃的给大家,大晚上的大家都辛苦了。刑讯的每个人都得加餐,必须的得有肉哈。”小旭补充道。
“谢少爷。”
一个老兵乐呵呵地去通知厨房。另一个老兵拿来盐水,把呼邪的手指头放了进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声,呼邪竟然从昏迷中疼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他手指头上做了文章。
郭小旭又拿起瓜子磕了起来,呼邪醒了之后,小旭没再下命令。很快几个丫鬟家丁便把加班饭送了过来,几个刑讯室都有份。一碟炸花生米,一大盘酱驴肉,一碟土豆丝,还有一大盘酱牛肉。
小旭招呼小五和两个老兵坐下来吃饭喝酒,一刻钟以后。
“呼邪大哥。刚才的几个问题,有没有想要回答的?我再问你一遍。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小旭一边嚼着酱牛肉,一边问道。
呼邪低头不语,算是不回应了。
“第四根手指头,撬。”
“啊……”
两个老兵走上前又开始了今晚的工作。复习了三根手指的老兵明显又恢复了当年的手感,呼邪的呼喊声显然更大了。
“你们的头领是谁?”小旭又开口发问。
“第五根手指头。”
两个老兵一脸兴奋,刚把竹签子插入呼邪的指甲盖,小木槌刚敲了一下,呼邪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
“我说我说,别敲了别敲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