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富听到这个,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他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原来是这个么?
他后退两步,距离苏羽大概一个手臂的距离。
苏羽要是还想动手,那他就向旁人求救。
当年的事情都过了六年,证据都不见了,死无对证。
加上在苏家人有意的摸黑之下,“故事”的细节已经与真相大相径庭。
在苏家人口中,是苏羽主动邀请伴娘前往的新房,准备在入洞房之前再“尝尝”别人的味道。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伴娘全家人收到了苏家给的一笔钱,举家搬离了江城,从此死无对证。
前些日子,更是听说那家人出了车祸,全家死掉了。
“那件事情明明是你自己的不对,怎么的,还想怪罪到我们身上来?”
苏羽道:
“你不想说了?”
“说什么说,本来就是你的错!”
话音刚落,苏国富感觉到一阵的眩晕,腰上突然就没了力气,摇摇摆摆的就要摔下来。
“哟,到时间了。”
苏国富勉力站着,脸色苍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羽后退一步,不让苏国富触碰自己:“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没对你做什么,你才会如此浑身无力,瘫软在地的,你不会以为一次治疗就能一劳永逸吧?那次治疗,不过是第一个疗程。”
“可你没有给我我想要的,我当然不会提供后续的治疗。”
苏国富恨极:“讹了一次不够,还想再多讹一次吗?”
“我要的你也没给啊?”
“可你把半个国医馆给挖塌了!”
苏羽冷哼了一声,没有搭话,而是突然抬高了嗓音: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难道说你这是犯了什么病,而国医馆上上下下这么多医生,都没人能治好你的病吗?”
苏羽的话引得在场的名流惊讶不已。
国医馆那可是江城第一医馆啊,国医馆都治不好的病,简直是难以想象。
而苏国富更是第一的名医,经常是别人有病看不好了才来找他求助的。
前一名医生还会恭敬地执弟子礼,在一旁给苏国富端茶倒水。
结果你告诉我国医馆治不好苏国富的病?
那这可是绝症中的绝症啊,苏国富又怎么可能这么从容地出席宴会。
可苏羽这话若是开玩笑,那苏国富为什么会这么狼狈地倒在地上呢?
分明是已经快站不住了啊。
“苏家主这是怎么了吗?”名流们问道。
苏国富心想事实若是说出,国医馆就休想再在江城立足了。
至少隐瞒病情,在这些上流人士看来是极为严重的欺骗。
不少医馆就是因为这种原因而难以为继的。
雪上加霜的是天医馆的口碑非常好,都说里面的医生专业,而且不强迫病人开药,挂号费和普通的医院一样,很实惠。
这种情况之下,名流们恐怕也会跟着口碑走,去天医馆寻医问药。
更加要命的是,天医馆首席医生的挂号费是十万块,对于名流来说吸引力比国医馆的几千块要高得多了。
他们不怕花钱,就怕花得不够多。
“你到底要怎么样?”苏国富怨恨地看着苏羽。
若非动弹不得,他肯定得咬苏羽一口。
“当年的事,你参与了么?”苏羽朗声道。
这话引起了名流们的注意。
“什么当年的事?”名流们奇怪地看着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