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问,厉先生心明了,解楚容是什么状况,她大概已经清楚,他再想打岔是来不及了。
厉先生不由的头疼,一旦叫这丫头摸出一点端倪,再想瞒骗可就难了,那就只能是认了。
“还行吧,比他师兄强。”
他随意的答着,顺带把裴伤搬了出来,告诉她入门都是这一出,谁也逃不掉。
孟若吟不做声,只直勾勾的盯着厉先生,看样子势必是要让他拿出个说法来。
厉先生被她这般看着,竟是不知怎的心虚起来,别过头答道,
“咳,丫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先说好,我不是主谋,是这小子求我的,他说想要留宿瀚博院,我才配合他的,不做的逼真一些,怎好叫外人相信。”
这一招祸水东引,叫解楚容当即转头看向厉先生,那双美眸瞪得老大。
他要跟孟若吟说的正是留在瀚博院的事,可没想说的这般详细,师父就这么把他卖了个干净?
这还是方才那个质问他为何怕孟若吟的师父?
头也不能再转了,厉先生干脆背过身去,谁也不看。
那小子瞪着他是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
他会怕一个小丫头吗?绝对不会!
他是师父,想做什么不行?为什么要怕她!
叫解楚容到裴伤那里换洗也不是心虚,这就是作为师父对弟子的关怀,小丫头身子骨本就不好,少知道些事便少些烦忧,烦忧伤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