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沧凌笑了一声,似气又似乐,
“我看啊,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只要是那丫头干的,你都觉着好。”
片刻间人声悄无,又走了几步,解楚容呢喃,“也不全是。”
比如孟若吟独自去雅澜宫救了绿萼,他就觉得是糟糕至极。
厉沧凌驻足,回首看向解楚容,笑容有些怅然,又有几分欣慰。
“小解啊,终于肯吐露心声了?”
他这新收的两个弟子,有问题的部分是一个赛一个。
这问题还不是扎个针,喝两剂药就能治好的。
毛病差的不多,却也不尽相同,好在今日算是都有了起色。
孟若吟肯低头与人分担繁难了。
解楚容也终于愿意敞开一点心扉,同他这师父分享了。
一想到这些,厉沧凌不由的摇头长叹。
师父难为啊!
闲话几句,两人分别,解楚容回了门房。
厉沧凌则转头去了裴伤的房间,两个小的都各自聊过,大的那个便也不落下,况且经历方才种种,今晚他格外想念裴伤。
稍迟,因为逗弄太过,厉沧凌被裴伤请出了房间,
“师父,上别处玩吧,弟子要歇息了。”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厉沧凌抬头望天,今夜又是暴雨倾盆,似乎注定了是不能平静。
当然,瀚博院不在其中,他……指的是另一处。
雅澜宫内。
邱雅棠还未睡下,靠坐在床头,心神不宁。
窗外的雨声,顷刻也不得停歇,让她愈发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