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还我漂漂拳是假的了?”赵天儿笑盈盈的问道。
“对,其实,那些牙签也没必要扎的,老太君的病,只需要一点灵气就好,无论是牙签还是耳光,都是我自己加的戏。”
“姜乐你好腹黑哦......”
“谁让他们一直欺负你呢?”姜乐说起这个,猛地想到了什么:“天儿,怎么回事,老太君毕竟是你的奶奶,怎么那么的冷漠无情?”
“因为她并不是我的亲奶奶。”赵天儿叹息一声:“我亲奶奶死的早,老太君是后来爷爷续弦的,当年来到我家,听说张狂跋扈,比现在有过之而无不及,后来我姑姑终于忍受不住,一场爆发,痛打了奶奶一顿,然后愤然离家出走,和赵家断绝关系,奶奶这才收敛了许多。”
“哦,这样啊,怪不得呢。”姜乐终于明白了。
姜乐弄明白这一点,又生出了新的疑惑。
今天跟着赵天儿,第一次见到赵家的人,说实话,和姜乐想象中的赵家,差距真的好大好大......
“天儿,你们赵家,不是燕京七大家之一吗?”姜乐皱眉:“为什么家里尽是一些这种坐井观天的庸人呢?”
“唉,别提了,我们赵家,名义上是燕京七大家,其实,是七大家中,最弱的一家。”赵天儿苦笑着说道:“赵家这么多年传承下来,全都是在吃老本,这三代人,除了姑姑有修行体质之外,别的人全都是没有任何天赋的普通人。”
“就连姑姑,当年因为和奶奶的矛盾,直接破门而出,和赵家断绝了关系。“
“姑姑一走,整个赵家,歪瓜裂枣,连一个拿得出手的人都没有。”
“我父亲和大伯都是性子柔顺的人,爷爷已经闭关十八年了,所以这个家,也就由着一群女人当家做主了。”
赵天儿说起这个,苦笑着说道:“奶奶本身就不是持家有道的人,这些年,奶奶娘家的人,雪姨娘家的人,还有我妈妈,以及我那些个不成器的舅舅们,全盯着赵家的资产。”
“一大家子蛀虫,盯着一个赵家,可劲造,赵家能强撑着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已经很了不起了。”
赵天儿说到这里,轻轻叹息一声:“如果我父亲没有被人设局赌博输掉那么多的钱的话,赵家还能支撑一段时间,可惜......现在,不行了。”
“赵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大家每一天都是在坐吃山空。”
姜乐轻轻笑了。
怪不得呢。
这么多人,逮住一个肥羊可劲薅羊毛,多大的家底都能败光!
姜乐想着这些,轻轻笑了,赵家并不是想象中高高在上的七大家,而是一个家道中落山穷水尽的世俗家族的样子,这对姜乐来说,是个好事。
这样的话,他达到自己的目的会更简单一些。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姜乐对赵天儿还是有些心疼的:“你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
“如果能做一个安静的咸鱼美|少|女,谁又愿意奋斗呢?”赵天儿扭头苦笑:“我十七岁就出道了,一直到今天,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家族没有任何的关系,相反,我辛辛苦苦赚的钱,全部填补了家用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父亲窘迫到连家传宝玉都拿出去拍卖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即便他们再怎么不待见我,也没有把我逐出家门的原因。”
“对于这些人来说,我就是一个会下金蛋的鸡,不过,很明显这段时间,他们没有耐心了,准备狠狠敲上一笔彩礼把我嫁出去了。”赵天儿说完这话,猛地觉察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呸呸呸,我说什么呢这是,这个比喻不太合适,你懂我意思就好。”
“恩,我懂。”姜乐轻轻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