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岳明总算死心了,发财的美梦还没有发芽就泡汤了。
最后的最后,江寒故意地朝岳明说了一句:“岳哥,还有你那脖子上带的玉牌,别看挺白,其实是阿富汗玉做的,也就值个十几二十块钱,早点摘了,跌份儿,容易被懂行的人笑话。”
听到江寒的话,岳明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兄弟,这块玉牌不是我买的,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去年有段时间,我老是失眠做噩梦,找了个清风观的李道长给瞧了瞧,这块玉牌就是在他那里求来的。”
他这么一说,江寒立马想起来了,那把加工加料的文王铜钱剑就是那位李道长教岳明做的。
现在看来,那位所谓的清风观李道长,要么是位不求名利的隐士高人,连价值千金的古玉牌都能随手送人。
要么那位李道长就是一个有眼无珠的大骗子,坐拥宝山而不自知,名副其实的送财童子。
不知道这两种猜测,李道长是哪个。
没办法,为了那块玉牌,江寒装作惊喜万分的样子问道。
“是那位帮岳哥你驱邪的隐士高人李道长吗?”
“对,就是他。”岳明有些得意。
江寒没有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他把自己的真实目标藏在一堆普通物件当中,降低岳明的注意力。
顺便指鹿为马,明明是块和田白玉籽料的玉牌,他愣是说成阿富汗玉的。要知道两者好比云泥之别。
按照之前的规律,清代民国的古董发出的是白光,明代的古董发出的是黄光,这件和田白玉的玉牌应该是明代的古董。
虽然只是瞥了一眼,但那精美的雕刻一看就知道是大师工无疑,这块玉牌他势在必得。
“岳哥,虽然这块玉牌材质不行,可是有了高人开光,变成了件法器,也能值些钱。”
岳明一听,立马高兴起来,看样子这小老弟对这件开光的玉牌挺感兴趣,不如高价卖给他好了,反正自己的失眠多梦也已经好了,这玉牌他也用不着了,大不了以后花钱找那清风观的李道长再请一块。
“兄弟,你真有眼光,这开光玉牌一年也就制作三块,一般人可请不到,也就我和李道长有些交情,别的人可没有这缘分。”
岳明洋洋自得,他的意思也很直接,这东西很稀罕,只有他有门路,想要可以,必须加钱。
看着岳明得意的样子,江寒觉得有些好笑,他强忍着笑意,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对岳明讨好到。
“岳哥,你也知道,我呢,平时总跟古玩打交道,这些老物件儿多多少少都沾染了些晦气,一直想要请个法器护身,但是市场上假货太多,今天难得碰上个真东西,希望您能割爱,让与我,就当是帮帮小弟我。”
岳明等的就是江寒这句话,他表面露出为难的样子,内心早已经欣喜不已。
“兄弟,这块玉牌我是真的舍不得,像这种开光的法器,可遇不可求。”
话锋一转,他又说道:“不过,谁让我俩关系好呢,我只好忍痛割爱,不过这玉牌我也是花了大价钱才得到的,你总不能让哥哥我吃亏不是!”
岳明的意思很明显了,这玉牌我可以卖给你,但是价钱你不能给低了。